老婆第49次給我下藥,送來一個性感火辣的女人。
我咬牙割破手掌,借著最后一絲清醒把女人趕出房間。
在刺骨的冰水里泡了2小時,藥效終于褪去。
我顫抖著爬出浴缸,穿戴整齊后去KTV。
包廂里,妻子依偎在小奶狗懷中,玩味地笑出聲。
“看來美人計又失敗了。你到底喜歡什么類型?下次我挑個更漂亮的。”
我忽略周圍響起的嘲笑,輕輕放下一紙協議。
“我同意離婚,以后你不用再費心了。”
包廂里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顧嘉月猛地站起,目光里透出一絲詫異。
我勉強地朝她擠出一抹笑。
等了她49次。
第50次,我愿賭服輸。
1
從民政局走出,我和顧嘉月正式進入離婚冷靜期。
她坐上等在一旁的跑車,嗤笑著扔掉無名指上的戒指。
“早答應多好,浪費我這么多時間。”
跑車呼嘯著遠去。
我忍住酸澀,蹲下身撿起戒指,擦凈灰塵放入懷中。
當初我賣掉了身邊唯一值錢的吉他。
定做了這對素戒,買了一束玫瑰。
顧嘉月見慣了耀眼的珍貴珠寶。
看到我拿出的戒指時,卻悄然紅了眼眶。
她認真地聽完我磕磕絆絆的告白,笑著伸出手,答應了我的求婚。
那一刻,我天真地以為我們能白頭偕老。
現在卻早已物是人非。
回到別墅時,我所有的衣物都被打包扔了出來。
顧嘉月和許凌遠十指相扣,不客氣地向我下逐客令。
“阿遠要搬進來和我一起住,你以后不用回來了。”
許凌遠伸手攬過顧嘉月的腰,宣示主權般吻上了她的唇。
就算早就知道顧嘉月對我沒了感情,這一幕還是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許凌遠松開臉色潮紅的顧嘉月,挑釁地朝我看過來。
“江導演,感謝你讓我遇見嘉月姐。說到底,這些都是你欠深哥的。”
聞言,顧嘉月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目光里浮出強烈的厭惡。
“他這輩子都對不起阿深。”
我不自覺地捏緊拳頭,最終還是無力地松開。
回過神時,別墅的大門已經被重重關上。
我自嘲地笑了笑,在蒼茫的暮色中拿起行李,打車去酒店。
安頓好一切后,手機彈出幾條新聞。
【知名導演和妻子現身民政局,疑似離婚前兆】
【女總裁和當紅演員舉止曖昧,共同出入酒店】
我按滅屏幕,疲憊地倒在床上。
作為業界出名的電影導演,我選演員時一向不看出身。
許凌遠外形優秀,愿意用心揣摩角色,打磨演技。
出演了我最新作中的男配角后,他一炮而紅,從十八線小演員變成炙手可熱的當紅影星。
劇組私下舉辦慶功宴,他見到了出席的顧嘉月。
兩個人的關系變得曖昧不清。
我憤怒地質問顧嘉月時,她卻無所謂地笑出聲。
“不是許凌遠,也會是別人。”
“更何況,他長得還有幾分像阿深。”
“你這個殺人兇手,有什么資格來質問我?”
我渾身顫抖,再也沒有開口的勇氣。
夜幕降臨,酒店的房間里一片昏暗。
回憶忽然像潮水一般涌來。
八年前,在酒吧駐唱的我第一次遇見顧嘉月。
她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聽我唱了四個小時的歌。
下班后,顧嘉月抓著一把鮮紅的鈔票,塞進了我的吉他包里。
我訝異地抬頭,猛地看到一張美麗的臉。
顧嘉月朝我揚起笑容,說的第一句話是。
“你好,你很像我一個朋友。”
我在黑暗中坐起,摸索著點燃一支香煙。
那句開場白,開啟了我和顧嘉月的故事。
卻又像一句可怕的咒語,提前預告了我們注定破碎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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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我被涼水兜頭澆醒。
顧嘉月穿著干練的職業套裝,一臉冰冷地站在床頭。
“今天是阿深的祭日。”
我苦笑一聲,沉默地換好衣服,坐上顧嘉月的車。
來到高級的私人墓地,顧嘉月在陸景深的墓前放下一束白色百合。
周圍的保鏢上前按住我的肩膀,迫使我跪了下去。
顧嘉月悲傷的目光里夾雜著洶涌的恨意。
“江濯,如果不是你,阿深不會死。”
我跪在冰涼的青石板上默然不語。
顧嘉月吩咐保鏢盯緊我后,毫不留戀地離開。
高跟鞋的聲音遠去,我抬頭看向石碑。
黑白照片里,陸景深張揚的笑容有些刺眼,似乎在嘲笑我。
“江濯,你輸了。”
我垂下頭,內心泛起一片痛楚。
陸景深死后的第三年。
我承認,我輸了。
墓園的周圍彌漫起大霧,我的思緒也被拉回過去。
和顧嘉月相識后,我們迅速熟悉起來。
她總是準時來到酒吧,耐心地等我下班。
時間久了,老板一臉八卦地問我,顧嘉月是不是我女朋友。
我的臉燒得通紅,下意識想出聲否認。
顧嘉月卻主動牽起我的手,笑著沖老板點了點頭。
沒有正式的告白,我們卻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猶豫了很久,我決定帶顧嘉月回出租屋,坦白家里的真實情況。
卻正好碰上債主上門,催討卷錢帶小三跑路的父親欠下的高利貸。
家里被砸得亂七八糟。
癡傻的妹妹嚇得尿了褲子,抱著頭蹲在墻角尖叫。
病弱的母親癱在床上,哭著求他們再寬限幾天。
推開門時,兇神惡煞的男人抓住我的衣領,逼我拿錢。
顧嘉月愣了一下,甩出一張銀行卡,冷聲讓他松手。
“他們家的債,我還了。”
男人兩眼放光地收下卡,點頭哈腰地帶人離開。
母親滿眼淚水,掙扎著要向顧嘉月下跪。
顧嘉月卻扶住了她,又拉過妹妹輕聲安慰。
那天我才得知,顧嘉月是顧氏集團的千金,接手了家族企業。
送她出門時,我低聲承諾一定會把錢還她。
顧嘉月卻心疼地抱住了我,軟聲安慰。
“江濯,我喜歡你,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之后,顧嘉月為母親付了手術醫藥費,控制住了病情。
妹妹也被送去療養院,由專人照顧,情緒穩定了很多。
我拼命打工,問顧嘉月想要什么。
她紅著眼眶,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只想要你快樂一點。這么多年,你過得很辛苦吧。”
那一刻,顧嘉月像一束溫暖的光,刺破十幾年來濃重的黑暗,把我拉出了深淵。
之后,她的語氣又歡快起來。
“我什么都不缺,就缺個帥氣的老公。”
我的臉變得通紅。
第二天,我把唯一值錢的吉他賣掉,買了花和戒指,向顧嘉月求婚。
她點頭時,我發誓要一輩子愛她,永不分離。
婚后,顧嘉月讓我辭去所有工作,出資供我讀沒有念完的大學。
“我老公是個很聰明的人,一定會大有作為!”
我感動地紅了眼圈,繼續學習喜歡的編導。
很快,我組建人馬,制作的兩部電影獲得了一致好評。
以我和顧嘉月為原型的影片,更是讓我名聲鵲起,站上了更大的舞臺。
我的事業步入正軌。
和顧嘉月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婚后第五年,顧嘉月懷上了孩子。
我沉浸在對未來的憧憬中,喜悅地張羅著一切。
而陸景深的出現,像是當頭一棒,打破了那場美好的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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