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方面,這撥人卻又成了極端思想的高危群體。
有些人走到“白左”那一掛去了,有些人沉溺于“社會性神丑”,還有些人自封“底層代言人”,動不動就跟國家主流價值觀互別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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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這樣?問題根子不在于腦子,而在于心情。
今天的95、00、05后,走的是“信息越級打擊”的路線。用打火機墊片造不出所以要靠日本進口這種謠言,放在20年前估計不少人會感到憂國憂民,覺得“我們果然工業落后”。
現在這話一放出來,年輕人直接爆笑:“2025年了還能扯這玩意兒?你擱這科幻小說剽竊都不合格。”更高級的直接上科普帖,告訴你火苗高低根本不是墊片在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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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儲備在變厚,信息渠道在變廣,年輕人對世界的“看清本質”的速度,確實飆升得比當年的80后強太多。這是他們的長處。
但轉頭一看,是不是就進了“極端思想”的坑?別急,接下來才是關鍵。年輕人的短板,不在認知,而在“生活”。原子化,是一切極端思想的大本營。
60后、70后,兄弟姐妹滿屋跑,一家三代常住戶口。哪怕80后,雖然是獨生子女,但課余時間還能帶上幾個小伙伴打玻璃球、翻舊報紙、泡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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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的大學生呢?全靠自己撐著。
白天上課,晚上卷,回到宿舍,四人一屋卻四人四屏,每人一個世界。社交活動稀薄,親密關系稀缺,集體認同感跌到底。于是,“存在感”就成了很多人心中永恒的渴望。
如果線下找不到認同,那我就在網上“造認同”。
這就是“我表現得越怪,才顯得越獨特”的邏輯起點。你以為社會性極端只存在于快手那個“喝白酒一口悶”的片區?錯了。它可以是中產審美的變體:前一秒在朋友圈推介歐洲“前衛”藝術展,后一秒在B站送上半小時“解構父權”的長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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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不是膚淺,是高級感下的孤獨投射。
你越沒有社交圈,越沒有穩定的情緒支持,你就越會在網絡世界里用極端表達刷自己的“存在感”。不是因為不清醒,而是因為太焦慮。
更關鍵的一點,還在于青年人不是“被動吸收者”,而是“主動推動者”。他們不僅看也會模仿,不僅被影響也帶節奏。
很多表達明明一開始只是小眾討論,結果被一群人推上熱搜,最后演化成某種“網絡價值觀戰線”?這些推手,往往都是一波青年群體。
他們不是“傻”,是太需要發出自己的聲音,哪怕這個聲音讓他們最后也站錯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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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必須弄清楚,為什么他們會這么做?為什么極端思想能對他們產生這么強烈的吸引力?答案只有一個:現實世界給他們的機會太少了。
要么被“保研焦慮”追得上氣不接下氣,要么陷入“考公競賽”,要么回家被催婚、被“能不能買房”壓得喘不過氣。
在沒有出口的情緒底下,極端思想成了“重置心境”的按鈕。
跳出象牙塔、狠狠抨擊一次主流、曬自己讀后現代主義有多高級、諷一次體制,哪怕沒人支持,也能在網絡世界完成一次“自我重塑”。
這種感覺,對年輕人來說充滿致命誘惑。但這條路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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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工具,它只能讓情緒越來越失控,思維越來越封閉。越是在現實世界里感受不到歸屬,人就越容易在虛擬世界里喊口號自嗨。
這時候,我們就得問一個根本問題了:年輕人為什么不愿意和社會建立連接?而是回到網絡,和抽象的意識形態做戰友?
社會沒給他們足夠的“卷以外”的價值。
你看看現在的大學是什么樣子?原本是社交的平臺、價值探索的陣地,活生生變成了大型“考研中轉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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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畢業要么卷研究生,要么卷國考,要么卷投稿。感情不敢談,朋友不敢交,服從命令、謹慎說話,只為不留下“劣跡”。這種生活很難不讓人患上“精神貧血癥”。
那些我們今天看到的“網絡激進派”,不是誤入歧途的“精神病患者”,而是在現實世界“走投無路”后開出的情緒倒流之花。
那么,問題怎么解?該從哪里開始“止損”?
很多人說要加強網絡管理,要管住極端內容。這當然重要,但它只解決了“供應端”的問題。還要補上年輕人“線下生活”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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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社區做志愿者,去社會實踐基地鍛煉,甚至參加舞會、合唱團、支教隊、創業營……你總得讓人嘗過一些既溫暖又真實的集體生活,才能堵得住“極端”的漏洞。
要讓他們意識到:我需要集體,而不是集體需要我。
這句話乍聽起來可能有點刺耳。但講真理從無委婉。人在社會中的角色,是“群眾中的一員”,而不是“清醒的大腦”。
每一個唱反調的聲音都不代表覺醒,每一組高深術語后面也不等于真理。真正的判斷力,不是“誰說得最猛我跟誰”,而是知道什么時候該繞回人海,少搞“自我英雄主義”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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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真正的主流價值,包括對國家的認同、對公平正義的樸素渴望,是社會穩定的壓艙石。我們可以在飯桌上爭論,可以在朋友圈討論,但不能在精神上抽離。因為抽離之后,極端思想就趁虛而入。
我們不該害怕青年的質疑,但我們更不該放縱青年與社會的脫節。真正解決青年極端傾向,靠的是理解、介入和引導,而不只是喊幾句“別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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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代人最清醒,也最脆弱。
他們需要的不是審判,而是連接。連接他們的理性,與他們未被滿足的情緒共同完成一次“社會融入”。
只要他們愿意歸隊,踏實踩在國家、社會、群眾中間,那些看似最極端的靈魂,也終將歸于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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