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117年九月,長安城傳出一個震驚朝野的消息:霍去病去世了,年24歲。這位6次出擊匈奴從無敗績的帝國戰神,突然隕落。司馬遷在《史記》中只寫了冷冰冰的一個字:“卒”,再無更多解釋。死因、病程、癥狀,全部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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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不尋常了。一個改變漢匈戰爭格局的關鍵人物,史書對其死亡記載竟如此簡略?結合前后發生的一系列事件,霍去病之死絕非簡單的“病逝”,而是一場隱藏在歷史暗處的政治風暴的終章。
時間倒回一年前,前118年春,甘泉宮獵場。
漢武帝組織了大型圍獵,皇親貴胄齊聚。時年二十三歲的霍去病在眾目睽睽之下,張弓搭箭,射殺了郎中令李敢——飛將軍李廣之子,朝廷正三品大員。
事件脈絡:
漢武帝的處理方式耐人尋味:對外宣稱“李敢狩獵時被鹿撞死”。這個漏洞百出的說法,實則是武帝對霍去病的公然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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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箭射穿的不只是李敢的咽喉,更是武帝苦心經營的權力平衡。
自漠北之戰后,漢武帝一直在推行“尊霍抑衛”策略:
武帝的算盤很清楚:讓兩位軍事領袖形成制衡,避免軍權一家獨大。但霍去病這一箭,公開表明他與衛青是利益共同體。甥舅聯手,軍權歸一,這是任何帝王都無法安睡的威脅。
如果殺李敢只是讓武帝不快,那么接下來發生的事,則觸及了帝王最敏感的神經——皇位繼承。
前117年三月,霍去病上疏:“請立皇子劉閎、劉旦、劉胥三人為諸侯王,即刻就國。”這份奏疏背后藏著精密的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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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的意圖很明顯:將太子競爭者趕出長安,鞏固劉據地位。
更令武帝警覺的是奏疏背后的政治聯盟:
元狩六年九月,霍去病猝然離世。從三月上疏到九月死亡,間隔僅六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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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點一:死亡記載異常簡略司馬遷寫霍去病之死僅“卒”一字,但對葬禮卻大肆鋪陳:
一個史家敢寫劉邦無賴、呂后狠毒,卻對霍去病死因諱莫如深,只能說明真相敏感到了不能記錄的程度。
可疑點二:死后權力清洗霍去病死后,武帝迅速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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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顯是系統性的政治清洗。而“矯制”罪名尤其值得玩味——衛伉當時不過十幾歲少年,假傳什么圣旨?給誰傳?史書無載,但時間點與霍去病之死高度重合。
關于霍去病之死,歷來有四種說法:
1. 瘟疫說(可能性低)
2. 積勞成疾說(可能性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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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自然病亡說(可能性存疑)
4. 政治謀殺說(間接證據較多)
霍去病的葬禮規模空前,但細看之下充滿政治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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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詭異的是第四日——據野史記載,武帝下令處決了霍去病十七名貼身侍衛。雖正史未載,但符合武帝一貫手法:知悉秘密者不可留。
霍去病之死成為衛氏衰落的轉折點:
回頭看,霍去病就像漢武帝親手打磨的一把利劍。這把劍太鋒利了,砍向匈奴時無往不利,但當劍鋒可能調轉時,握劍的人選擇了毀掉它。
霍去病二十四歲的人生,如同一顆劃過夜空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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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軍事天才,卻未必是政治高手。他以為“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的忠誠足以自保,卻未看懂帝王心術的復雜。在漢武帝心中,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即便你是帝國最鋒利的刀,當刀可能割傷握刀的手時,最好的歸宿就是收鞘永封。
霍去病之死,本質上是一個關于權力與猜忌的古老故事。在集權體制下,功高震主從來都是致命危機,無論你多么年輕,多么忠誠,多么戰功赫赫。歷史記住了他的“冠軍侯”榮耀,也記住了史書中那個沉默的“卒”字——那背后,是一個時代殘酷的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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