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敖德薩遭遇大規模導彈襲擊，城市瞬間陷入黑暗。

凌晨兩點，敖德薩人剛把窗戶關死，外面就炸開了鍋。

先是一聲悠長的嗡鳴，像有人拿電鋸貼著耳膜劃過，緊接著，“咣咣咣” 三聲巨響，地板跟著劇烈震顫，吊燈直接甩成了鐘擺。有人第一反應是往廚房鉆，有人光著腳往樓道沖，結果腳還沒踩實，第四次爆炸已經貼著小區后墻炸開，玻璃渣子像雨點一樣往屋里砸。

那一刻，沒人再懷疑 —— 俄軍又摸過來了。而且這次不是小打小鬧，是沖著整座城市的電門來的。

30 秒不到，整座城市黑成了鍋底。手機信號塔閃了兩下，徹底罷工；電梯懸在半空，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地鐵隧道里，列車 “吱嘎” 一聲急停，車廂燈一滅，只剩乘客手機屏幕透出的藍幽幽微光。

最慘的是那 20 座變電站，幾乎在同一時間被精準 “點名”，一個個像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炸響。后來維修工回憶，變壓器外殼被削成了紙片，高壓線像煮熟的面條一樣軟塌塌垂在地上，火花噼啪亂蹦，像一群喝醉的螢火蟲。有人拿手機拍現場，鏡頭里只見鐵架子猛地一沉，“轟” 的一聲，又一道火球沖天而起，照得半邊天亮如白晝 —— 可那是凌晨兩點，哪來的夕陽？那是導彈砸下來的光。

城里人一開始還數著爆炸聲，后來干脆放棄了 —— 數字根本追不上爆炸的節奏。官方通報說，俄軍一口氣甩了 30 枚導彈，外加 450 架無人機。這數字聽起來像科幻片，可現場就是這么離譜：天上的無人機編隊嗡嗡作響，像金屬蜂群貼著頭皮飛過；地面的導彈劃過高空，帶著尖銳的哨音俯沖而下，先尖嘯，后爆裂，震得人胸腔發麻。有人形容那聲音：“像有人把大鼓塞進你肋骨里，狠狠敲打著你的心臟。”

最損的是，俄軍專挑凌晨兩點到四點動手 —— 這是人睡得最沉、反應最慢的時刻。第一波攻擊，先把主干電網撕得稀爛；第二波補刀，專沖著搶修隊的路線來。救護車剛出門，就被下一次爆炸堵回車庫；消防車好不容易趕到火場，水管還沒接上，頭頂又傳來無人機的俯沖聲，駕駛員只能一腳油門先逃命。

城里的水廠、暖站、港口貨區挨個兒起火，NASA 的火災衛星圖上，敖德薩像被撒了一把紅色芝麻，密密麻麻全是燃點。

老百姓怎么辦？有人把浴缸接滿冷水，全家縮在衛生間里，拿床墊堵住門；有人直接推著嬰兒車往防空洞跑，跑一半想起家里的貓沒抱，又折回去，結果半邊樓已經被削平。再出來時，貓找著了，人卻嚇懵了。

社交媒體上，流傳最多的視頻是：手機燈照著一張小桌，老太太淡定地往面包片上抹果醬，背后窗外火光沖天。配文寫著：“敖德薩的早晨，沒人賣慘，全是硬梗。”

因為大家心里清楚，哭沒用，得讓外面的人知道 —— 老子還活著，而且活給你看。

可再硬的梗，也遮不住殘酷的事實。整座城市被按下了暫停鍵：醫院靠柴油發電機硬撐，手術室只夠保障 ICU 的用電；超市的冷柜全化了，牛奶酸得刺鼻；銀行系統離線，ATM 機成了冷冰冰的鐵盒子。最要命的是，零下的氣溫里沒有暖氣，老人孩子裹著毯子擠在一張床上，呼出的白氣在屋里飄著，跟戶外沒什么兩樣。

官方說 “只有兩人受傷”，鬼才信 —— 光是消防隊，就拉回了幾十名燒燙傷患者，只是沒人顧得上統計。

烏克蘭人當然懂俄軍想干嘛：你不是要在前線推進嗎？我先把你后方的電掐了，看你怎么運炮彈，怎么看衛星地圖，怎么給士兵燒水做飯。這招毒就毒在，俄軍不打軍事基地，專打民生節點，逼烏克蘭政府把兵力和資源調回來救火，正面戰場自然就松勁了。

普京的發言人輕飄飄一句 “報復性打擊”，好像敖德薩人欠了他多少債。可誰不知道，真正的理由是 —— 烏軍前兩天剛把俄本土一處油庫點了，火頭竄上百米，俄國內輿論炸鍋，克里姆林宮得找個更響的 “炮仗”，把面子找回來。于是，敖德薩就成了那個犧牲品。

最可笑的是俄國防部的戰報，寫著 “所有預定目標均被擊中”，聽著像演習總結。可他們嘴里的 “目標”，全是變壓器、鍋爐房、貨運碼頭，清一色的民用設施。按這邏輯，下次是不是要宣布 “成功擊中幼兒園滑梯”？

更諷刺的是，俄媒還配了航拍圖，火光里夾雜著港口倉庫的集裝箱，標題寫著 “摧毀烏軍工設施”。可那批集裝箱里，裝的是中國援助的玉米種子，海關清單上寫得明明白白。打仗可以，別把觀眾當瞎子。

烏克蘭這邊，根本沒工夫打嘴炮。基輔、哈爾科夫、尼古拉耶夫同時遭襲，全國電網像被一只巨手攥住，隨時可能徹底停擺。澤連斯基連夜開視頻會議，背景是一盞充電臺燈，他啞著嗓子說：“這不是戰爭，這是蓄意滅絕。”

一句話，把所有人拉回現實 —— 你躲得過導彈，躲不過零下十度的寒夜。

緊接著，烏克蘭能源公司 DTEK 放出話：搶修隊已經出發，零件、電纜、變壓器正從西邊倉庫緊急調運。但什么時候能來電？沒人敢打包票。因為俄軍說了，下一輪無人機，已經在路上了。

天一亮，敖德薩港口冒黑煙的照片傳遍世界。那里停著三艘準備裝玉米的外輪，船身被彈片啃出了鋸齒狀的豁口，糧倉塌了半邊，玉米跟煤灰混成了一地金色爛泥。糧食協議剛續簽沒倆月，普京就用行動證明：我想撕就撕，黑海還是我的泳池。

國際糧價當天飆漲 4%，中東北非的進口商一邊罵娘，一邊四處找備胎。烏克蘭的農民更慘 —— 去年地里的收成轉眼變成了垃圾，今年，誰還敢種地？

一條導彈的弧線，從敖德薩飛到了開羅，飛到了千家萬戶的餐桌。只不過大多數人，只看見手機彈窗里的 “糧價上漲”，沒看見落在敖德薩的彈片。

有人問，烏軍的防空呢？S-300、山毛櫸、毒刺導彈不是都到位了嗎？

實話實說，防空系統不是神盾。450 架無人機加 30 枚導彈一起砸下來，再密的火力網也成了篩子。況且俄軍這次玩了個狠招：先把無人機當誘餌，誘使烏軍雷達開機，隨后，匕首高超音速導彈俯沖而下 —— 六倍音速的速度，壓根攔不住。烏軍雷達兵后來說，屏幕上目標一閃就沒了，連鎖定框都來不及套。

技術碾壓是一回事，數量堆死你是另一回事。打仗打到最后，就是一道數學題：你有 100 發攔截彈，我一次給你 200 個目標，你怎么辦？只能眼睜睜挑著打，剩下的，全靠運氣。

而運氣，在敖德薩似乎總差那么一點。20 座變電站，就像 20 顆心臟被同時插刀，血怎么止？

搶修隊員開著皮卡沖到現場，發現電纜溝還在燃燒，瀝青被烤成了黑湯，一腳踩下去，能陷到膝蓋。更慘的是，備件庫早在前幾次襲擊里就被清空了，現在連一個像樣的高壓套管，都得從波蘭運過來，路上還要繞開羅馬尼亞空域。

時間一拖，城市就要多挨一天凍。工人說：“我們不是在修電，是在跟導彈比速度。可導彈眨眼就到，我們得先辦簽證。”

一句話，把烏克蘭的憋屈全撂了出來。

可憋屈歸憋屈，活兒還得干。天黑前，第一輛發電車開進了兒童醫院，護士們把早產兒的保溫箱全插上臨時電源，孩子們的小胸口依舊上下起伏。

這就是烏克蘭人給出的回答：你可以炸，但你嚇不跑。

市區的咖啡館老板，把門口的標語換成了 “今日特飲：普京混合果汁 —— 覆盆子味兒”，因為 “他正在流血”；地鐵口，有人拉手風琴，拉的不是民謠，而是烏軍進行曲，旁邊紙板上寫著 “每一個硬幣，都會變成子彈”；連外賣 APP 都把啟動畫面換成了黑底黃字：“保持冷靜，為烏克蘭而榮耀。”

嘲諷值拉滿，也是一種武器。

到了晚上，爆炸聲終于稀疏了，可沒人敢睡。海邊吹來的冷風裹著焦糊味兒，像一條濕毛巾捂在臉上。遠處港口還有沒撲滅的火，一閃一閃，把海面映成了血色。

城里最亮的地方，是圣三一教堂。神父把發電機開到最大，穹頂的燈泡像燈塔一樣杵在那里，下面排起了長隊 —— 不是來做禮拜的，是來領熱茶和充電的。沒人說話，只剩手機提示音此起彼伏，像一群不肯閉嘴的鳥兒，告訴世界：我們還活著。

盯著誰呢？盯著普京，盯著那些還在說 “特別軍事行動” 的人。

兩年多來，俄軍的話術從 “去軍事化”，玩到 “保護俄語居民”，再到 “報復恐怖襲擊”，理由越玩越薄，臉皮越練越厚。敖德薩的 20 座變電站炸完，下一站也許是哈爾科夫的熱力場，也許是利沃夫的鐵路樞紐，總之，不會停。

可越炸，烏克蘭人越清楚：這不是邊境糾紛，這是要把你從地圖上摳掉。

你要我的電，行，我點蠟燭，也要把路牌寫上 “烏克蘭”；你要我的暖，行，我圍著被子，也要在雪地里寫下 “普京是兇手”；你要我的命，那得先問子彈答不答應。

故事到這，還沒完。

凌晨三點，搶修隊在對講機里喊：“一號站臨時合閘！” 城里四分之一的燈亮了。幾乎同時，空襲警報再次拉響，無人機像回潮的蝙蝠，掠過漆黑的天空。

燈剛亮，又滅了。像人眨了下眼，也像在提醒：別高興太早，戰爭沒有尾聲，只有下一頁。

敖德薩人早就學會了，在眨眼之間把生活續上。有人把蠟燭插在面包上，說這是 “生日蛋糕”；有人在陽臺點起篝火烤香腸，配著手機閃光燈自拍；還有人干脆把停電當成了浪漫，跟女朋友說：“你看，連路燈都給我們留了私人空間。”

苦中作樂不是傻，是一種態度。你可以摧毀鋼筋水泥，但你捏不碎我的日常。

至于國際社會，制裁還在路上，會議還在排期，投票還在扯皮。烏克蘭人已經懶得聽那些 “深表關切”，他們要的是防空彈、變壓器、搶修車，最好再附送幾套 “愛國者” 防空系統。

可現實像個冷笑話：德國剛承諾的新一批援助，得等明年春天；美國眾議院又在卡預算；歐盟內部還在為價格上限吵得不可開交。

導彈不會等流程，冬天也不會等投票。

于是敖德薩人自己上手：木匠把倉庫改成臨時宿舍，志愿者開私家車去邊境拉零件，IT 工程師寫出小程序，把全市剩余電量畫成熱力圖 —— 誰家手機有電，就去誰家蹭。技術共享、口糧共享、體溫共享，整座城市成了一個大公社，只不過，背景是廢墟。

也許，這就是普京最不想看到的畫面：你把他們扔進黑暗，他們卻在黑暗里抱團發光；你把他們逼到零下，他們靠體溫互相取暖；你把他們的電網撕成碎片，他們用口水和膠帶把它粘回去 —— 哪怕只能亮十分鐘，也足夠讓全世界看見。

看見烏克蘭還沒倒，看見敖德薩還在笑，看見你扔的每一顆導彈，最后都變成了烏克蘭人手里的證據。

以后上了國際法庭，一塊彈片就是一張選票，判你普京有罪 —— 票票都是實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