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年頭,能讓七十多萬人搶兩千多個名額,排隊四小時只為一分鐘見面,還得花上兩萬五人民幣“買門票”的頂流,究竟是誰?答案可能超出你的想象。
不是韓流愛豆,也不是搖滾巨星,而是即將收拾行囊、啟程歸國的一對熊貓雙胞胎——“曉曉”和“蕾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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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對“跨國頂流”2026年1月下旬歸國日期的臨近,日本徹底陷入了全民“催淚送別”模式。
從12月16日起,上野動物園的熊貓展區就開啟了嚴格的人流管制,每天僅限2千余人進入,每批游客的觀覽時間還不足一分鐘,可即便如此,大家依然樂此不疲的排隊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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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方估算,截至2026年1月25日最終觀覽日,將有17.8萬名游客專程前來送別。
那么,這兩只大熊貓的歸國,為何會引發如此大的轟動?這背后又暗藏著怎樣的中日關系暗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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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進入“無熊貓”時代
要理解日本人為何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必須先把視線拉回到半個世紀前。
1972年,那時候田中角榮剛完成訪華,中日邦交正常化的大門開啟,“康康”和“蘭蘭”作為第一批和平信物跨海而來,那時排隊數公里的盛況,不僅是好奇心的宣泄,更是兩個鄰居嘗試握手言和的溫情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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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后的五十多年里,雖然也有“香香”、“永明”這樣的明星大熊貓陸續回國,但那些大多屬于正常的繁育周轉或養老安排。
畢竟根據1984年中國加入的《華盛頓公約》條款,以及雙方的長期協議,所有海外大熊貓的所有權無可爭議地屬于中國,到了一定年齡回國繁育或養老是既定規則,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到了歲數,落葉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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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往,如果僅僅是為了避免近親繁殖或者改善居住條件,雙方往往有很大的協商空間,然而,這一次“曉曉”和“蕾蕾”的離開,卻帶有一種斬釘截鐵的意味——“毫無回旋余地”。
之所以說是“沒有余地”,是因為中日之間那份維系了大半個世紀的隱形契約被撕毀了,所謂的“熊貓借展”,從來不僅僅是把國寶送出去展覽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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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套精密的三支柱體系:頂級的硬件設施、無保留的科研合作、以及最重要的——穩固的政治互信。
日本人很擅長前兩項,他們為了讓大熊貓吃得順口,專門跑去中國四川建立竹子基地,他們的科研人員跟中國專家一起趴在實驗室里攻克繁育難題,才有了“曉曉”和“蕾蕾”的順利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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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切努力,都在第三根支柱——“政治互信”坍塌時,瞬間化為烏有,那個親手拆掉這根支柱的人,就是高市早苗。
這位日本政客在接掌權力話語后,似乎鐵了心要在這段敏感的關系上點火,她不顧戰后國際秩序,強硬推動修憲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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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公然試圖翻案二戰歷史,將侵略者的角色置換成受害者,而在最為核心的臺灣問題上,她更是甚至叫囂“臺灣有事即日本存亡危機”,直接把手伸進了中國的內政紅線里。
當這一連串踐踏底線的“組合拳”打出來后,中方對現階段中日政治互信做出了冷靜而嚴厲的重新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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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估的結果很直接:既然尊重的基石不存在了,那象征友好的信物自然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于是,續約被叫停,歸國日程表被冷冰冰地敲定。
上野的恐慌
相比于政客們在廟堂之上的博弈,生活在市井中的日本普通人感受到的痛感要真實得多,隨著“無熊貓時代”定檔于2026年2月,一種名為“熊貓經濟崩塌”的焦慮癥開始在上野地區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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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焦慮絕非杞人憂天,以之前的“香香”為例,這個超級明星在短短不到六年的旅居生涯里,為日本帶來了超過600億日元的經濟效益。
這是一個什么概念?即便你在東京再造一座晴空塔,費用也沒有它創造的價值高,而“曉曉”和“蕾蕾”這對雙胞胎雖然年紀尚小,但它們每年的吸金能力也高達308億日元,折合人民幣接近15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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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野動物園周邊的街區,這不僅是數字,而是千家萬戶的生計,上千家店鋪依托著“熊貓流量”生存,從文具店里的貼紙到飾品店的掛件,幾百種周邊商品構建了一個龐大的產業鏈。
現在的商家們,正如2011年神戶的同行們一樣瑟瑟發抖,當年大熊貓“旦旦”一離開,神戶王子動物園的客流量瞬間暴跌40%,周圍二十多家老店像是被抽走了靈魂,接連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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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同樣的一幕即將在東京重演,“熊貓紅利”眼看著就要清零,這對還在艱難復蘇中的日本實體經濟來說,無疑是一記重錘。
比熊貓離開更讓日本商界膽寒的,是更大范圍的經濟沖擊波,因為高市早苗的那張嘴,付出代價的不僅僅是動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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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治氛圍極度惡化的背景下,中國外交部、文旅部等部門接連發出的赴日提醒,成了壓垮日本旅游業的一根稻草。
要知道,根據日本官方的數據,哪怕在2025年的前三個季度,中國內地及香港游客依然撐起了日本入境消費總額的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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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最大的諷刺:政客在臺上喊著“硬氣”,臺下的旅游業卻在默默流血,僅僅是一段時間內,就有超過54萬張飛往日本的機票被退訂,成千上萬的旅游團單被取消。
那些原本指望著中國游客爆買“回血”的百貨公司和藥妝店,此刻面對的是空蕩蕩的過道和令人心驚的財務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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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大戲
這種“自殘式”的外交策略,很快就在現實面前撞得頭破血流,就在“曉曉”和“蕾蕾”回國的時間表像最后通牒一樣擺在桌面上后,原本強硬無比的高市早苗突然展現出一種拙劣的“變臉”藝術。
12月16日,在參議院的嚴肅場合,她突然收起了之前的獠牙,對于那個曾經言之鑿鑿的“日本存亡危機”論調,她改口稱只有美國才符合條件,至于臺灣問題,更是含糊其辭地變成了一句“需根據具體情況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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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牙膏式”的找補,既沒有誠意,也顯得無比滑稽,中國外交部發言人郭嘉昆并沒有給她留面子,直接一針見血地戳破了這種“一邊擠牙膏式道歉,一邊在背后埋釘子”的投機心態。
而在日本國內,媒體很快就扒出了這種前倨后恭背后的骯臟底色,原來,在這位高舉“國家利益”大旗的政客背后,是一個巨大的金錢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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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曝光,一個名為“神奈我良”的宗教團體曾向她所在的自民黨奈良支部捐款3000萬日元,該團體代表個人又追加了1000萬。
按照日本《政治資金規正法》的常識,一個普通的宗教團體若想豪擲3000萬日元捐款,其前一年的經費支出得達到6000萬的量級,這顯然不是一般小廟能有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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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深陷金權丑聞、自身難保的處境,或許解釋了她為何在外交上的操作如此瘋狂且短視——她太需要制造外部矛盾來轉移內部視線,或者太需要迎合某些金主的極端立場了。
可惜,無論是3000萬的政治獻金,還是那次倉促的改口,都換不回大熊貓了,正如中國網友那句精準的嘲諷:“這時候想起來踩剎車?車都開進溝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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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鏈”卡喉的尷尬處境
熊貓事件,就像一個放大鏡,照出了日本在這個地緣政治棋局中無比尷尬的錯位,它不僅失去了“軟萌”的吉祥物,更暴露了“硬實力”上的致命軟肋。
日本經濟產業省自己編寫的《通商白皮書》早已給出了警告:這個國家的供應鏈,在某些領域已經脆弱到了“一旦脫鉤就斷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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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顯示,在統計的1406個品類中,有一半以上的進口額嚴重依賴中國,于是,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極其分裂的畫面:高市早苗在演講臺上高呼對抗,而她身后的日本企業卻在拼命向中國下單。
無論是家中必備的空調、電腦,還是尖端制造離不開的稀土金屬、有機化學品,甚至連藥房里的原料藥、汽車里的零部件,哪一樣能離得開這位“搬不走的鄰居”?特別是家電領域,對中國的進口依賴度竟然超過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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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依賴不是單方面的情感寄托,而是物理層面的嵌合,當政客試圖用意識形態的剪刀去剪斷經濟的臍帶,最先感到窒息的永遠是生產線上的日本中小企業。
如今,外交僵局導致的不僅是旅游業的退單,更有著供應鏈風險上升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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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在這一輪的政治操弄中,日本不僅得罪了中國,還把周圍一圈鄰居全得罪了,韓國、俄羅斯、朝鮮的反感情緒也在升溫。
更可悲的是,日本一心想要討好的那個“大洋彼岸的盟友”,對這些困境視若無睹,美國新政府不僅沒給什么實質性支援,特朗普甚至還反過來指責日本在“剝削”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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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日本,正如一個在鋼絲上失衡的舞者,手里原本緊握的那根名叫“和平友好”的平衡桿——那對憨態可掬的大熊貓,也被自己親手扔掉了。
在那漫長的四個小時的排隊隊伍中,有老人,有孩子,有在這個寒冬里抹眼淚的情侶,他們手中的相機記錄下了“曉曉”和“蕾蕾”最后的賣萌瞬間,卻無法記錄下中日關系究竟是在哪個瞬間走向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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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年4月,據說自民黨還有人計劃訪華,甚至異想天開地提出了用“朱鹮換熊貓”的方案,試圖重啟租賃,這種把外交信物當成菜市場“以物易物”的幼稚想法,恰恰說明他們至今仍未讀懂這堂課的核心。
熊貓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玩偶,它們不懂政治,但它們懂得什么叫溫暖,什么叫善意,當那個提供溫暖與善意的政治環境蕩然無存,它們便只能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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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尾
這空蕩蕩的場館,不僅標志著延續了半個多世紀的“熊貓外交”暫時畫上了句號,更像是一塊豎立在上野公園的無字碑,沉默地告誡著后來者:
如果不能正視歷史、如果在尊重和互信的底線問題上反復橫跳,那么無論排多長的隊、花多少錢,有些失去的東西,注定是追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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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太陽當空趙
編輯丨太陽當空趙
信息來源:
《兩只旅日大熊貓“曉曉”“蕾蕾”明年1月回國》廣州日報2025-12-15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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