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畫6800元賣出,如今估價8800萬!
前院長稱“不知情”,可簽字是他、流程經他手,“顧客”卻連名字都不敢留?
更令人不安的是——退休職工實名舉報:這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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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2月21日,冬至。南京一位八旬老人在家中打開手機直播,進行實名舉報。
他叫郭禮典,曾是南京博物院文物典藏部的館員,工號08006。
面對鏡頭,他聲音微顫卻堅定:“我不是為私怨發聲,我是怕那些國寶,再也回不來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舉報。從2008年起,他和數十位同事多次實名反映問題,但始終未見公開調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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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江南春》突然現身北京一場拍賣預展,標價竟飆到8800萬!
這幅明代仇英的名畫一露面,立馬把壓了二十多年的舊賬掀了個底朝天。
而站在輿論漩渦中心的,是85歲的徐湖平。
他曾任南京博物院院長,如今每月領取兩萬余元退休金。
面對質疑,他在視頻中回應:“這事沒經我手,我不是書畫鑒定專家。”
他還強調自己已退休近二十年,身體多病,不再參與任何事務。
但事實似乎沒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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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博后來拿出一份材料:1997年5月,包括《江南春》在內的一批畫,被專家定性為“偽作”,直接打成“剔除品”,轉手交給了江蘇省文物總店。
那張撥交單上,清清楚楚簽著三個人的名字——院長徐湖平、保管部的錢鋒,還有申請人凌波。
四年后,2001年4月,《江南春》以“仿仇英山水卷”之名,被一位標注為“顧客”的人以6800元購走。
收藏界人士指出,上世紀90年代末至2000年代初,國有文物商店交易必須實名登記,“顧客”二字極不尋常,程序上存在明顯疑點。
更重要的是,這畫根本不是普通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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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1959年龐萊臣家族捐贈的——整整137件古畫,連江蘇省政府都發了獎狀蓋章認證。
今年,龐家后人龐叔令走法律程序,申請進庫核對,結果傻眼了:五件畫沒了,《江南春》就在其中。
她立馬告上法庭,要南博還畫,也直接叫板:當年說這是假的?證據呢
真能一句話就把捐來的國寶“變”成贗品?
南博方面則出示了1961年和1964年的兩份專家鑒定記錄,稱當時由張珩、謝稚柳等權威學者認定為假。
但龐叔令反駁:鑒定意見中明確提到“陳鎏題引首真”,而陳鎏是明代人,與仇英同時代。
若題跋為真,整幅畫是否還能簡單歸為“贗品”?這一細節,至今未獲充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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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郭禮典的舉報將事件推向更深層面。
他指控徐湖平在1980年代擅自開啟朝天宮庫房內存放的2211箱故宮南遷文物(約十余萬件),挑選珍品,通過“鑒偽—低價處置—轉賣海外”的鏈條牟利,并指其子參與其中。
他還提到,過去多次舉報因“關系復雜”而無果。
眼下,江蘇省文旅廳已經派了專班介入,國家文物局也表態“正在關注”。
南京博物院則回應:全力配合,最終結果等官方通報。
但這事真正讓人后背發涼的,不是一幅畫去哪兒了,而是整個系統里那些沒人說清的灰色地帶——誰一句話就能把國寶定成“假貨”?
“剔除品”到底怎么處理?走什么流程?有沒有公示?
更關鍵的是,當博物館一把手同時管著文物商店,左手批條子、右手賣東西,這算哪門子監管?
更有網友翻出舊事:2014年南博曾舉辦“龐萊臣虛齋名畫展”,邀請一位自稱“龐家后人”的徐鶯女士出席。
后來法院判決認定其身份造假,策展人及南博構成名譽侵權。
這場烏龍雖已落幕,卻讓人不禁發問:在文物歸屬與身份認證如此敏感的領域,為何會出現如此低級的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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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真相尚未水落石出。
徐湖平是否知情?《江南春》如何流出?郭禮典所言是否屬實?
這些都需要權威部門用證據說話,而非猜測或情緒。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公眾對國寶安全的關注,從未如此強烈。
每一件流失的文物,都牽動著民族記憶的神經。
作為旁觀者,我們或許無法左右調查進程,但可以保持理性追問——你相信“6800元買真跡”只是鑒定失誤嗎?
如果“顧客”真是匿名,這樣的漏洞今天還存在嗎?
更重要的是:我們該如何守護那些本屬于全體人民的文化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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