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時,許寶正在跟隔壁床的王婷炫耀。
“哎呀,我都說了不要,他還非要給我買這個LV的包,真是拿他沒辦法。”
王婷一臉羨慕:“寶兒姐,你命真好,不像我們,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見我回來,許寶立馬把手機往懷里一揣,陰陽怪氣道:
“喲,見完窮朋友回來了?怎么樣,人家請你吃路邊攤了嗎?”
我包掛好,淡淡回了一句:
“沒吃,就喝了杯咖啡。”
“切,我就知道。”許寶翻了個白眼,“對了,你那個寫真還有嗎?再發我兩張。”
我挑眉:“怎么,一張壁紙不夠用?”
“你管我?讓你發就發,哪那么多廢話。”
我隨手又發了兩張過去。
看著她在那兒喜滋滋地保存、轉發,我心里那個樂啊。
發吧發吧,你發得越歡,謝宴那邊的疑惑就越深。
果然,沒過幾分鐘,許寶的臉色就變了。
她盯著手機,咬著手指甲,一副焦慮的樣子。
彈幕也開始躁動:
怎么回事?男主怎么不回消息了?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冷淡了?
肯定是在忙吧,畢竟是大總裁。
忙?
我看是在忙著懷疑人生吧。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一個陌生的好友申請。
頭像是一片深邃的星空。
備注:我是謝宴,剛才在謝氏樓下被你撞到的人。
我勾了勾唇角,點了通過。
謝宴:溫小姐,你的兼職是在漫時光咖啡店?
我:是的,先生,您的衣服……
謝宴:衣服沒事。明天我有空,想請溫小姐喝杯咖啡,順便聊聊賠償的事。
聊賠償?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回了個好的,然后關掉手機,美美地敷了個面膜。
第二天一早,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學校門口。
引得路過的學生紛紛側目。
謝宴倚在車門邊,長腿交疊,手里還拎著一份精致的早餐。
看到我出來,他眼睛一亮,大步迎了上來。
“溫小姐,早。”
我裝作驚訝的樣子:“謝先生?您怎么……”
“順路。”謝宴面不紅心跳不快,“正好要去那邊辦事,送你一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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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里彌漫著淡淡的木質香調,很好聞。
謝宴一邊開車,一邊狀似無意地問:
“溫小姐還在上學吧?怎么周末還要出來做兼職?”
我低頭扣著手指,小聲說:
“家里條件一般,想自己賺點生活費,減輕父母的負擔。”
謝宴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他肯定在想:昨晚剛轉了一萬塊,怎么今天還要出來打工?
車子很快到了咖啡店。
我下車道謝,謝宴卻沒走,而是跟著我進了店。
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杯美式。
我就在前臺忙活,磨咖啡豆、打奶泡。
謝宴的視線一直黏在我身上,帶著探究和一絲……迷戀。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起身走到前臺,指著我空蕩蕩的脖頸問:
“溫小姐,不喜歡戴首飾嗎?”
我愣了一下:“啊?我不怎么戴,因為……買不起。”
謝宴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上周剛給“女朋友”買了一條五萬塊的項鏈,對方明明發了張戴著項鏈的照片過來,還說喜歡得不得了。
可那張照片里的鎖骨,分明和眼前的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謝宴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古怪。
我也偷偷瞄了一眼彈幕。
男主在干嘛?怎么一直盯著那個心機女看?
女主寶寶剛發了消息說想他,他怎么不回啊?
謝宴看著手機屏幕,又看了看正在給他端咖啡的我。
手機上,許寶發來的微信赫然寫著:老公,我在圖書館看書呢,好累哦,求抱抱~
而現實中,那個照片上的女孩,正穿著圍裙,在他面前端盤子。
破案了。
謝宴深吸一口氣,眼神逐漸變得清明,甚至帶上了一絲冷意。
他接過咖啡,指尖無意間觸碰到我的手背。
“溫小姐,能加個微信嗎?”
我故作羞澀:“啊?這……好吧。”
加上微信后,謝宴當著我的面,把我的備注改成了——真·溫梨。
回到宿舍,氣氛有些壓抑。
許寶坐在床上,把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顯然是在跟誰發脾氣。
見我回來,她也沒像往常那樣炫耀,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王婷湊過來,一臉八卦地拉著我:
“溫梨!剛才送你回來的那是誰啊?開邁巴赫哎!太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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