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城的凌晨三點,街角的陰影里總藏著讓人脊背發涼的動靜。急救人員的腳步聲混著納洛酮注射器的清脆響聲,成了這片街區最常見的背景音。前一秒還蜷縮在長椅上的人,下一秒就可能因為半片藍色小藥丸停止呼吸,那是芬太尼最致命的偽裝。沒人能想到,這個如今被毒品吞噬的國家,在一百五十年前,曾帶著同樣致命的“貨物”,叩開了另一個古老國度的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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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對鴉片戰爭的記憶停留在英國的堅船利炮和虎門的熊熊烈火,卻少有人知道,當時跟著英國商人一起賺黑心錢的,還有剛獨立不久的美國。那些揣著發財夢的波士頓商人,帶著對中國茶葉、絲綢的狂熱渴望,卻在小農經濟自給自足的東方帝國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白銀一個勁地往中國流,他們急得紅了眼,最終把主意打到了鴉片身上。這盤跨越重洋的毒品生意,成了美國原始資本積累最骯臟的一筆。
1804年,波士頓的公司第一次把土耳其鴉片運到廣州,起初還只是小打小鬧。看到這種黑膏能讓中國人上癮,能輕松換走白銀,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不像英國商人那樣明火執仗,美國商人玩起了隱蔽套路,把船停在珠江口外,偷偷把鴉片轉給本地販子,躲開清政府的稽查。羅素公司這樣的巨頭,甚至在廣州十三行附近建了專門的鴉片倉庫,靠著蒸汽船技術縮短航程,把毒品源源不斷地送進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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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存的貿易賬本記著,1805到1834這三十年里,美國至少往中國運了16305箱鴉片。1827年,靠著這些讓無數中國家庭妻離子散的毒品,美國終于實現了對華貿易平衡。他們根本不管中國的田野因為勞動力流失變得荒蕪,不管清軍士兵吸了鴉片后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病鬼,更不管“東亞病夫”的標簽貼在了那個古老文明的身上。林則徐虎門銷煙點燃了中英戰火,美國雖然沒直接出兵,卻在一旁坐收漁利,借著《望廈條約》搶了通商權和領事裁判權,繼續在這片土地上吸血,直到1949年,中國才徹底清除了這百年流毒。
如今的美國,正在重演相似的悲劇,只是這一次,加害者變成了受害者。全球5%的人口,硬生生消耗了全球80%的阿片類藥物,這個數字說出來都讓人咋舌。2023到2024年,超過10萬美國人死于吸毒,芬太尼是最大的兇手。要知道,這數字比美軍在越南戰爭中的陣亡總數還多。那些散落在街頭的藍色小藥丸,藥效是嗎啡的100倍、海洛因的50倍,只要一點點,就能讓人呼吸停止,比當年的鴉片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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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芬太尼危機,壓根不是什么“外敵入侵”,純粹是自己種下的惡果。禍根早在1996年就埋上了,當時普渡制藥推出了一款叫“奧施康定”的止痛藥,靠著鋪天蓋地的營銷忽悠人,說這藥不容易上癮。醫藥代表拿著好處費跑遍各大醫院,醫生們被說動了,開處方跟發糖果似的,不管是背痛、術后恢復,甚至有人只是失業焦慮,都能拿到這種阿片類藥物。
等到數百萬美國人對藥物產生依賴,政府才后知后覺地收緊監管。可成癮的需求哪能說沒就沒?處方渠道被堵死,大家就轉頭找街頭的非法毒品。墨西哥的販毒集團瞅準了這個機會,成了最大的供應商。錫那羅亞集團這些毒梟,用從各地弄來的化學原料,在秘密實驗室里合成芬太尼,再通過美墨邊境的地下隧道、無人機,甚至暗網郵寄,把毒品送到美國的每一個社區。2024年,美國緝毒署光 seized 的芬太尼藥丸就超過5500萬顆,粉末將近八千磅,可見泛濫程度有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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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離譜的是,美國政府不僅沒好好解決問題,反而學會了甩鍋。他們無視中國2019年就對芬太尼類物質實施全球最嚴格整類列管的事實,也不管中國芬太尼年產量不足85公斤、從沒向北美出口過的鐵證,硬是把鍋扣在中國頭上,還以此為借口加征關稅。這種操作簡直是賊喊捉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在轉移國內矛盾。
說到底,芬太尼泛濫的根子在美國自己的制度里。那些龐大的醫藥財團為了利潤,花錢游說政客,阻撓藥品管控法案落地。2018到2022年,大麻相關企業的游說費用就超過2240萬美元,平均每年是2016年的10倍以上。為了選票,政客們對毒品泛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截至2024年4月,37個州把醫用大麻合法化,18個州允許娛樂性使用大麻。這種“為了錢放縱制藥商,為了選票討好癮君子”的生態,不就是芬太尼滋生的溫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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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這是天道好輪回,其實更像是資本逐利的必然結果。當年波士頓的商人靠鴉片從中國賺走白銀,建立起家族帝國;如今美國的醫藥資本家為了財務報表上的數字,把本國國民變成藥物奴隸。不同的是,當年的中國是被堅船利炮逼著吞下毒藥,而現在的美國,是自己親手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費城街頭的藍色小藥丸,和百年前廣州碼頭的鴉片箱,本質上都是資本無視生命尊嚴的產物。當一個國家的運作邏輯完全服務于資本增殖,不管是掠奪他國還是收割本國國民,最終都會走向毀滅。這不是什么神秘的詛咒,而是歷史給出的最直白的警告。那些逝去的生命,不管是百年前的中國人,還是如今的美國人,都在訴說著同一個道理:資本的貪婪一旦失去約束,最終只會釀成無法挽回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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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美國,就像當年的清政府一樣虛弱。清政府是因為封閉落后、官僚腐敗擋不住鴉片入侵,美國則是因為資本貪婪、政治極化,讓國家機器在毒品面前徹底停擺。急救人員再怎么努力,也救不回被毒品侵蝕的社會;政客再怎么甩鍋,也掩蓋不了治理失能的事實。
從1805年土耳其煙田的鴉片,到2023年費城街頭的芬太尼,百年時間,角色互換,劇情相似。這不是歷史的偶然重復,而是對那些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者的終極懲罰。畢竟,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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