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紀川推門進來時,身上飄來的,是江晚清慣用的那款香水。
他的視線落在我手腕剛纏好的紗布上,眉頭輕皺了下。
“簡檸,我才出去一會,你就不能別給我惹麻煩。”
他說完便伸手去扯紗布,動作里滿是不耐煩的厭惡。
我下意識地縮回手,護在胸前,低聲喃喃道:
“已經(jīng)有人幫我包扎好了。”
沈紀川的手僵在半空,看向我的眼神逐漸染上疲憊。
最開始我說有人在保護我,沈紀川只覺得是我的病情加重,還會紅著眼眶抱緊我。
可現(xiàn)在,我長久的痛苦對他而言,是無法擺脫的負擔。
“哪有什么人?簡檸,你還要騙我多久?”
不等我回答,他粗暴地拽過我的手腕。
手指并沒有因為我的顫抖而變得溫柔,反而像是懲罰般加重了力道。
紗布被強行剝離皮肉,粘連的血痂被生生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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