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的聯合國安理會,本該是各國代表端坐談規則、談未來的地方,卻被日本代表山崎和之硬生生攪成了“搶話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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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主題明明是“為和平展現領導力”,核心議題是聯合國秘書長換屆和全球安全治理。
可當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傅聰大使依法依規闡述立場時,山崎卻頻頻打斷,態度急躁到近乎失控,甚至發展到公開阻撓中方正常發言。
這種行為放在任何國際會議上都算失禮,更何況是在強調秩序和程序的安理會,他不聽內容,只盯著“封口”,多次強行申請額外發言機會,試圖用嗓門和次數壓制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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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誰吵誰有理”的做派,不但沒能反駁中方觀點,反而把自身的心虛暴露得一覽無余。
更荒唐的是,山崎一邊打斷中方,一邊反咬中國“離題”,甚至順帶質疑安理會本身的討論方向,擺出一副“全場我最不滿”的姿態。
連一些與日本立場相近的國家代表,都私下搖頭,認為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外交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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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情緒失控,實則目標明確:不讓中國把話說完,因為一旦中方完整表達,爭論就會回到歷史和法律的原點,而這正是日本最不愿被擺上臺面的地方。
正因如此,這場會場失序并非偶發插曲,而是一次精心卻拙劣的阻斷行動,只是,堵住一時的發言,并不能抹掉事實本身。
因為問題的真正引線,在于歷史與現實被同時點名,今年的時間節點,對日本而言格外敏感——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8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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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前,日本以無條件投降結束侵略;80年后,日本政壇卻出現了令人警惕的回潮。
新首相高市早苗反復拋出“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的危險說法,甚至將臺海問題與日本所謂“存亡危機事態”強行捆綁,暗示動用集體自衛權介入。
這套說辭并不新鮮,恰恰與當年日本軍國主義對外擴張時打著的“自衛”旗號如出一轍,傅聰大使在安理會點破的,正是這種歷史邏輯的延續性:借“安全”之名,行干預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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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中方把《開羅宣言》《波茨坦公告》這兩份決定戰后國際秩序的法律文件擺上了桌面。
它們不僅明確了日本戰敗國的法律定位,也為臺灣問題的國際法歸屬提供了清晰框架,這些白紙黑字,是日本長期回避卻無法推翻的事實。
長期以來,日本在對華表述上刻意玩弄“理解和尊重”的文字游戲,卻回避“承認”二字,為日后介入留下模糊空間,參與起草《中日聯合聲明》的日方人士早已承認,這種模糊是有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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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在安理會這樣高度公開的場合,被用國際法和歷史文件當面拆穿,日本數十年精心包裝的敘事就會當場崩塌。
所以,山崎必須打斷,必須制造混亂,因為他害怕的不是爭論輸贏,而是日本那套自我粉飾的合法性被徹底否定。
當這種封堵失敗后,日本便迅速轉向另一個話題——安理會改革與“入常”訴求,這也把真實野心暴露在了聚光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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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阻攔中方發言受挫后,山崎和之迅速拋出“安理會改革”,并再次索要常任理事國席位。
這種跳躍并不突兀,反而極具代表性——日本對“入常”的執念,早已成為其外交的長期目標。
從上世紀90年代起,日本拉攏德國、印度、巴西組建“四國集團”,在非洲和拉美以援助換支持,提高會費買存在感,試圖用資源堆出“大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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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不僅是一個身份象征,更是對世界和平承擔最終責任的資格認證。
一個至今仍在美化侵略、參拜供奉戰犯神社、回避歷史責任的國家,卻急于獲得定義國際安全規則的權力,本身就構成風險。
2005年日本“沖刺入常”失敗,正是因為包括非洲國家在內的廣泛反對,俄羅斯、朝鮮等國更是明確表態:歷史問題不解決,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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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當前的困境在于,越想擺脫戰敗國陰影,越急于用制度性權力“洗白”歷史,吃相就越難看。
山崎在安理會的失態,正是一種權力焦慮的外化表現,他不讓中國說話,恰恰證明中國說到了要害。
相反,中方的立場之所以獲得共鳴,是因為它不僅維護自身利益,更是在捍衛反法西斯戰爭的共同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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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終究講道理,常任理事國席位不是靠吵鬧、金錢或政治投機換來的護身符,而是靠歷史擔當與國際信用贏得的信任。
如果不正視侵略歷史、不約束危險言論、不停止對他國內政的覬覦,日本再多的會場表演,也只能反復證明同一個事實:真理不怕被說,怕的,永遠是被說中的那一方。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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