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環球網報道,馬尼拉總統府的紅地毯剛鋪好,中國新任駐菲大使井泉的國書就遞到了馬科斯手中。這場看似常規的外交儀式,卻讓南海局勢的觀察者們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那個上半年還忙著拉攏美國在南海搞聯合軍演、開放軍事基地給域外勢力的菲律賓總統,突然換了副面孔。“中國是菲律賓最重要的朋友和伙伴”,馬科斯握著國書說出這句話時,語氣里的懇切,和他此前派艦機非法闖入黃巖島的強硬,簡直判若兩人。
更耐人尋味的是這場外交互動的“前戲”:就在井泉大使履新前幾天,中菲執法部門剛聯手把涉案9.7億元的紅通人員郝某從菲律賓押解回國。要知道,這個級別的跨境追逃,絕非臨時起意的合作,早在今年7月,前任中國駐菲大使黃溪連就和菲方敲定了打擊跨境犯罪的協作框架。從電信詐騙到億元職務犯罪,菲方突然在執法領域對中國“敞亮”起來,和馬科斯在總統府的“軟話”形成了奇妙的呼應。一邊是司法合作的務實成果,一邊是外交場合的態度轉彎,馬科斯這波操作,與其說是對華友好,不如說是“救自己”的緊迫性壓倒了政治投機。
這位總統的日子是真不好過。臺風季一場洪水,把菲律賓政府的腐敗底褲都沖了出來——十多億美元防洪資金被挪用,本該護佑民眾的堤壩成了擺設,無數人在洪水里失去家園。民調機構的最新數據像記耳光,把他的支持率扇到了歷史最低,街頭要求他辭職的抗議牌都快連成了墻。更諷刺的是,他當年喊著“反腐”上臺,如今卻被曝個人財富二十年漲了1600%,“反腐總統”的人設碎得比洪水里的危房還徹底。政治生存成了頭等大事,而能幫他破局的,恰恰是他之前刻意疏遠的中國。
美國?別指望了。馬科斯曾把寶押在“綁定美國”上,又是搞軍演又是借基地,可真到需要錢的時候,華盛頓的承諾比菲律賓的防洪工程還不靠譜。更讓他心寒的是美國在涉臺問題上的跳脫表態——連自己核心利益都敢含糊的國家,能靠得住?反觀中國,手里捏著菲律賓的“飯碗”:6成以上的香蕉、椰子要賣到中國,馬尼拉一半的供水依賴中資建的卡利瓦水壩,那些能創造就業的基建項目,更是菲民眾的剛需。前總統杜特爾特靠和中國合作賺足民心,馬科斯偏要走“對抗路線”,結果民生沒改善,支持率崩了,這才想起“回頭是岸”。
當然,誰也不會因為幾句“軟話”就忘了南海的風浪。就在馬科斯說“分歧是例外”的同時,菲律賓的飛機還在非法闖入黃巖島,解放軍南部戰區的通報就是最直接的提醒。這位總統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叮當響:說句好話不用花錢,既能安撫國內抗議民眾,又能給中美關系“遞個話”,萬一能換來中資回流、農產品暢通,簡直血賺。至于南海問題,他怕是沒打算真放手,只是現在騰不出手來挑釁罷了。
明年菲律賓要當東盟輪值主席國,南海行為準則談判是硬任務,沒有中國配合,這份準則就是張廢紙。馬科斯想借著這個機會“立大功”,穩住自己的總統寶座,這才是他態度轉變的核心邏輯。對中國來說,合作共贏從來都是首選,但底線也擺得明明白白:紅通人員可以遣返,經貿合作可以推進,但在主權問題上,沒有任何讓步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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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泉大使那句“健康的中菲關系是現實需要”,說得溫和卻有力。對馬科斯而言,這既是機遇也是警告——繼續把南海當“政治籌碼”,只會引火燒身;放下投機心思,從海警通信熱線這類小事做起,用誠意換互信,才是唯一的出路。菲民眾要的是裝滿的飯碗,不是南海的政治口號;中菲關系要的是務實合作,不是反復無常的挑釁。馬科斯要是連這點都想不通,他的總統寶座,恐怕真的坐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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