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場革命：Vibe Engineering｜OpenAI 內部分享

OpenAI 辦了一場內部分享，主題是 Vibe Engineering，這里區別于「Vibe Coding」，具體為啥，容我細細道來

Developer Experience 負責人 Romain Huet 和工程師 Aaron Friel 講了一個數據：

OpenAI 內部技術人員的 Codex 采用率超過 92%，所有內部 PR 都由 Codex 審核，使用 Codex 的工程師產出的合并 PR 比不用的多 70%

Friel 也講的另一個故事：

讓 Codex 跑了 7 小時，迭代了 200 多輪測試，最終產出的 diff 只有大約 500 行

代碼行數越來越便宜了，但證明代碼有效這件事，變貴了

代碼越來越便宜，信任越來越貴 12 小時，從空目錄到完整項目

分享會上， Friel 做了個現場演示
把一個叫 Bazel Diff 的 Kotlin 項目用 Rust 從零重寫，要求 100% 兼容原項目

12 小時，從空目錄到完整項目

起點是一個空目錄，里面只有一個 prompt 文件
Friel 把 prompt 貼進 Codex CLI，然后就....等著

Codex 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寫代碼，是創建一個「watchdog」子代理——專門用來提醒主代理「你的目標是什么、用戶的要求是什么」，防止跑偏

然后它啟動了一堆子代理并行工作，有的用 GPT 5.1，有的用 Codex Mini，分別去研究上游項目的代碼、調研 Bazel 8 和 Bazel 9 的差異、設計項目架構

所有進度都記錄在一個叫「exec plan」的文件里——不只是給模型看的，也是給人看的

Friel 說他之前晚上跑過一次完整的，大概 12 小時跑完
這個任務如果讓工程師手寫，大概需要幾周

7 小時 500 行的故事

這是 Friel 在 Dev Day 講過的故事，現在有了更多細節
當時他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干活，順手把電腦設成不休眠，讓 Codex 跑一個任務
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 Codex 還在跑

7 小時，200 多輪迭代，最終產出一個大約 500 行的 diff

7小時，200輪迭代，500行代碼

Friel 說很多工程師聽到這個數字的第一反應是：
「完了，寫了 10 萬行垃圾代碼吧？」

但事實相反——這是一個非常復雜的改動，Codex 把大部分時間花在了跑測試、改測試、再跑測試上

最終這個改動被 merge 了

Romain 說這才是新的進度單位：
更少的錯誤、更好的 review、更高的置信度——即使最終的 patch 很小

Codex 的自我構建

一個細節：
OpenAI 用 Codex 來開發 Codex

系統開始自我優化

Romain 說這就是為什么 Codex 幾乎每隔幾天就能發一個新版本

recursive self-improvement，從 Codex 開始

非工程師也在用

OpenAI 內部，有一個 Codex 的 Slack 集成，非技術團隊可以直接問 Codex 關于代碼庫的問題

比如產品經理想知道某個功能是怎么實現的，銷售想了解某個 API 的細節，不用再去找工程師約會議了

技術，流向每一個人

Friel 說：
Codex 回答這些問題有時候比他自己回答得還好

設計師也在用，比如通過 MCP 連接 Figma，直接把 Figma 組件拉成代碼

Romain 的說法是：
不是每個人都要變成工程師，但每個人都在變得更技術

所有工程師都升職了

Friel 開玩笑說：
現在所有工程師都變成 Manager 了

因為你不再是自己寫代碼，而是給 Codex 分配任務、審核它的產出

而且 Codex 還會自己創建子代理、給子代理分配任務

所以準確說，大家都變成 Director 了

所有人都升職了 Best of N

Codex 有一個功能叫「Best of N」
你給它一個任務，它可以并行嘗試 4 種不同的方案，然后把 4 個結果的截圖都給你看

并行探索

Friel 說他經常用這個功能——先看 4 個方案，挑一個最順眼的，然后繼續迭代

Romain 的說法是：
這就是創意流動的方式，讓 AI 想 4 個方案供你挑選

什么變重要了

關于這些工具帶來的能力瓶頸轉移，Romain 講得很直接：

• ? 設計和品味（taste）

• ? 判斷力（discernment）

• ? 清晰的溝通

還有一個：
產出讓人類愿意讀的東西

「重要」的遷移

Friel 說他有一個測試標準
如果 Codex 的產出是你自己不想讀的東西，那它對 AI 代理也不會有用

他們在推動工程師多寫文檔、多寫測試的理由也是這個：
這些東西，不只是給人看的，也是給下一個接手這個代碼庫的 AI 代理看的

話說回來

Simon Willison 提出「Vibe Engineering」這個詞
是為了跟「Vibe Coding」區分開

Vibe Coding 是讓模型隨便寫代碼然后祈禱測試能過
Vibe Engineering 是高級工程師對每一行代碼負責，但在規劃、架構、調試、文檔各個環節都用上代理

要用 AI 構建，也要保持人類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