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組穿越二十五年的血色影像,定格了中國從革命低谷到抗戰烽火的壯闊與悲壯。有先驅的堅守,有軍人的忠烈,有百姓的苦難,更有中華兒女 “寧死不做亡國奴” 的錚錚鐵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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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秋,杭州西湖邊,孫中山與宋慶齡、陳少白等親友在此留下了同框身影。
此時的孫中山正處于革命的一段低谷期,1918年,以廣州大元帥府為核心的護法運動,因滇桂舊軍閥的爭權內斗宣告失敗,他被迫辭去大元帥職務、離開廣東暫居上海,重新梳理革命思路。到了1920年秋季,他與革命元老陳少白等人會面,一同赴杭州游玩三天,下榻在友人李茂之的別墅“李莊”,這張合影正是此行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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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自左至右的身影依次是:別墅主人李茂之、孫中山的夫人宋慶齡、孫中山本人、他的侍衛黃惠龍、黃大偉的夫人、侍衛馬湘、革命同仁陳少白、將領黃大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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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炮兵2營營長陳誠(右二)與戰友們身著規整軍裝的軍人立于照相館布景前,肩帶、腰帶襯出軍人的挺括姿態,而每人臂彎處挽著的黑紗,是此刻最沉重的注腳——此時距孫中山因病離世不過數日,以這一細節,藏起哀慟,保持著軍人的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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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是抗戰時期日軍暴行的鐵證,畫面中一名渾身傷痕的嬰兒孤零零坐在廢墟之上,撕心裂肺地哭泣,周圍是被炸毀的房屋殘骸和扭曲的鐵軌,整個場景充滿了戰爭帶來的無盡傷痛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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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抗戰時期中,我軍與日軍的真實戰斗瞬間,一名八路軍戰士正與日寇展開近身扭打,體能已顯吃力卻仍死戰不退;另一名戰友抓住戰機,挺刺刀直刺日軍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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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震撼場景,正是由著名戰地攝影師沙飛冒著生命危險記錄下的,抗戰期間,沙飛多次深入前線,在槍林彈雨中用鏡頭留存下八路軍等抗日武裝與日寇廝殺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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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平型關大捷的硝煙尚未完全散盡,685團一營營長梁興初身著八路軍軍裝,肩頭橫扛的步槍,褶皺的衣擺、緊束的腰帶間,裹著剛從火線抽身的凌厲勁兒。身后斷磚殘瓦的街巷,碎磚旁蒙灰的木桶、斑駁的磚墻,都是剛被戰火驚擾過的戰場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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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得筆挺,眼神里的銳氣壓過了疲憊,這是剛身先士卒沖在最前的營長,剛手握刺刀連斬6名日軍卻毫發未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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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山西長治崎嶇土路上,川軍47軍軍長李家鈺裹著厚重的披風,走在隊伍最前端,身形沉穩地踏過碎石與荒草混雜的路面,成了這支遠道而來的隊伍最醒目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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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川軍戰士們沿著狹長的土路排成縱隊,厚實的冬裝裹著瘦削的身軀,帽檐下的臉膛帶著長途跋涉的疲憊,卻難掩眼神里的凌厲,這支部隊是從四川千里奔赴華北前線的“川軍”,出川時裝備簡陋、補給匱乏,連御寒衣物都是湊集而來,卻憑著“寧死不做亡國奴”的勁,一頭扎進了山西的抗日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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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土坡上,穿舊棉服的戰士背對著鏡頭,瘦小的肩背被一捆捆手榴彈墜得微塌,木柄磨得發亮,粗繩勒緊在打滿補丁的棉衣上,繩結都磨出了毛邊,每一枚手榴彈都沉得像他要扛起來的生死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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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戰友立在蕭瑟的荒地里,臉繃得緊,眼神落在那堆沉甸甸的彈藥上,沒說一句話,可那“心疼”都裹在沉默里,他知道這一轉身,就是把命捆在后背,是沖著侵略者的陣地去的“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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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廣西,鏡頭里的抗日戰士,面龐還帶著少年的稚嫩,卻裹著洗得發皺的簡陋軍裝,一只袖子松垮地挽在臂彎,褲腿纏緊磨得起球的舊綁腿,腳上的草鞋破了口,沾著泥的腳趾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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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土坷垃滿地的地面上,捧著粗瓷杯子急急忙忙扒飯,像是剛從陣地撤下來,連歇口氣的空當都緊著填飽肚子;旁邊戰友手里的豁口粗瓷碗、散在地上的干草屑,更襯出這頓“飯”的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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