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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學書從南碑《瘞鶴銘》、唐碑《玄秘塔》開始,
雖說皆是“碑”,但在康有為眼中“尊碑”並非“尊”唐碑,而稱柳公權等 唐人書法皆是“狀若運算符”,所以要“卑唐”。由此,可以說潘天壽臨帖選擇的是南北混搭、碑帖混搭。這一點,不期然成了他中 晚期書法風格成熟的基因:漢、魏碑刻與晚明黃道周、倪元璐的碑帖混搭。這是在碑派書風為主流而獨辟蹊徑的時代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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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先后有兩個重要的老師,一個寫北魏的弘一法師,一個寫大篆的吳昌碩,均是書風極其個性化的碑學大師。一般來說,學生是 很難跳出這種大師的傳承藩籬的,如虞愚之于弘一,王個簃、諸樂三之于吳昌碩。這並非僅僅出于師訓。潘天壽回憶過乃師吳昌碩曾 教誨他“化我者生,破我者進,似我者死”,于是竭力克服吳書聳肩體勢,自成一家面貌。而我認為,潘天壽的藝術風格更多是他個人性格體現的原因。他在青年時代接受教育中,就受到浙江第一師范校長經亨頤強調“凡學校皆當以陶冶人格為主”的影響,他一生從學從藝辦學皆一以貫之。
潘天壽先生的《聽天閣畫談隨筆》中的“品格不高,落墨無法”和“做一藝術家,須先做一堂堂之人”名言,被廣 為傳頌。所以,他在幾十年的中國美術教育中,反對跟風西學,力主“一民族之藝術,即一民族精神之結晶”,在當代美術教育史和 書法藝術史上最值得紀念的便是“文革”前在浙江美術學院開設書法本科教育,實乃當代書法學科教育的薪火之傳。我之所以贅述潘 天壽在當代美術、書法教育中的貢獻,主要在于描述他藝術家的頑強個性,及有精神指向和社會擔當的藝術精神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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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贈達全楷書五言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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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贈任天七言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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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榮名衛生隸書五言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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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四壁一行篆書七言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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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贈逸賓楷書五言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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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菜根譚句四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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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論畫詩行楷書四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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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贈趙平福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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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贈中望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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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題行乞圖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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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自作詩春雨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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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自作詩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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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自作詩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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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雁蕩雜詠詩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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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樓船雪夜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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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摹楚公鐘文篆書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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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畫論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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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贈晨賢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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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集漢祀三公碑隸書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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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節毛澤東詞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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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毛澤東登廬山詩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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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毛澤東詞十六字令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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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雁蕩雜詠詩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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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逼畫屏齋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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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 青藤書屋楷書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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