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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孫部長“奉示”召見日本大使的消息如同一塊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外交界激起千層浪。
今天,中方的憤怒非但沒有平息,反而呈現出持續升級的態勢,一場外交、媒體、軍事聯動的立體式反擊已經全面展開。
這一切的導火索,是日本首相高市早苗在臺灣問題上堪稱瘋狂的挑釁言論,而中國的回應,則是一套組合拳,其中最致命的一擊,恰恰藏在外交辭令的平靜水面之下——琉球地位問題被重新提上國際議程。
這步棋,看似閑庭信步,實則直指日本戰略腹地,徹底改寫了東亞的地緣政治游戲規則。
外交層面的反應是最直接、最迅速的。2025年11月14日晚,外交部領事司的公告出現在了各大媒體的醒目位置:“近期避免前往日本”。
公告指出,“日本社會治安不靖,針對中國公民違法犯罪案件多發”,而“日本領導人公然發表涉臺露骨挑釁言論”是導致安全環境惡化的直接原因。
這不是一次普通的旅行提醒,其嚴厲程度在近年來的中國外交實踐中極為罕見,背后傳遞的是國家層面對日本當前環境的風險定性和最嚴厲的警告。
民間的響應更是迅捷如電。國航、南航、東航、川航等主流航空公司幾乎在第一時間同步宣布,對日本航線的機票提供免費退改簽服務。
這一系列動作環環相扣,從政府警示到市場聯動,構成了對日本旅游業和經濟交往的一記沉重打擊,也向日本社會清晰地傳達了中方的不滿已經到了何種程度。
如果外交是冷靜的警告,那么媒體和軍方的動態就是灼熱的戰鼓。國家級的媒體平臺全面開花,火力集中。
新華社的評論一針見血,指出“高市這是圖窮匕見了”,將日本領導人的戰略意圖赤裸裸地揭露在公眾面前。
人民日報的定調則更為強硬:“絕不容忍高市早苗在臺灣問題上的越線挑釁”,這是對底線問題的再次清晰劃線。
而最能體現決心的是解放軍報的發言,它超越了外交辭令的模糊空間,直接宣告:“日本膽敢武力介入臺海局勢必遭迎頭痛擊!”
這種毫不掩飾的軍事警告,在和平時期是極其罕見的,它意味著中國軍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并向對方清晰地傳達了行動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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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威懾從來不只是停留在紙面上。幾乎與這些言論同步,兩個重大的軍事動態引發了西方觀察家的強烈震動。
首先是中國海軍076型兩棲攻擊艦“四川艦”開始了它的首次海試。這艘巨艦之所以引人矚目,在于它顛覆了傳統兩棲攻擊艦的概念。它的排水量高達4萬噸以上,擁有全球最大的飛行甲板。
這個噸位是什么概念?它已經超過了法國“戴高樂”號核動力航母的排水量,更是將印度“維克拉瑪蒂亞”號航母遠遠甩在身后。076型艦所代表的,是中國遠程力量投送和兩棲突擊能力的質的飛躍。
其次,是鹽城海事局發布的一則航行警告。內容顯示,從11月17日至19日,連續三天,每天24小時,在黃海中部部分海域進行實彈射擊訓練,無關船只嚴禁駛入。在地圖上看,鹽城的對面是哪里?正是日本。
這次的航行管控明確寫著“實彈射擊”,既沒有冠以“例行”之名,也沒有說“不針對特定國家”。
這幾乎是以一種“無聲的驚雷”的方式,將威懾力精準地投射到目標區域。一手是象征未來海戰能力的戰略性武器平臺海試,一手是在敏感地域、敏感時間的實彈演習,中國的軍事回應既有長遠的戰略考量,也有即刻的戰術威懾。
然而,真正的戰略高手,往往將殺招隱藏在最不易察覺的地方。就在全球目光被這些火爆場面吸引時,中國常駐聯合國副代表孫磊在大會上的發言,完成了一次真正的“降維打擊”。
他語出驚人地指出:“日本政府對琉球原住民長期存在偏見和歧視。”這句話表面是在談人權,但其深層邏輯卻直接動搖了日本對琉球(沖繩)統治的法理基礎。核心在于“琉球地位未定論”。
日方代表在聽到這番言論后,竟以“時間有限”為借口匆匆逃離會場,不敢進行實質性反駁。為什么日本會如此失態?因為孫磊代表所依據的,是二戰后的國際法基石——《波茨坦公告》。
這份由中美英三國發布、隨后蘇聯也加入的具有國際法效力的文件,其第八條明確規定:“開羅宣言之條件必將實施,而日本之主權必將限于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及吾人所決定其他小島之內。”
請注意,這里完全沒有提到琉球群島。也就是說,從國際法理上講,日本對琉球的主權主張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歷史遺留問題,從未“蓋棺定論”。
戰后,琉球由美國實行托管,但1971年,美國與日本私下簽訂了《關于琉球諸島和大東諸島的協定》(即“歸還沖繩協定”),將琉球的“施政權”移交日本。
中國政府歷來認為此舉是美日之間的“私相授受”,嚴重侵犯了中國等相關國家的領土主權,也完全無視了琉球當地居民的自決權。
更為諷刺的是日本政府在對待不同原住民問題上的雙標態度。其政府官方承認的唯一原住民是北海道的阿伊努人,卻一直矢口否認琉球人作為原住民的身份。
這并非無心之失,而是因為一旦承認琉球人是這片土地的真正原住民,就等于間接承認了日本對琉球的統治缺乏歷史和法理的正當性——這無疑是動搖日本國本的“七寸”。而琉球當地知事玉城丹尼對此事的回應,更是給東京方面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他以一種典型的“官方式曖昧”表示:“縣廳內部無議論,但‘琉球民族’的提法確實存在。”
這句話輕描淡寫,卻四兩撥千斤。它既巧妙地避開了日本中央政府的直接施壓,又事實上默認了中國代表所提出觀點的合理性,可謂是在高市早苗政府的臉上,用最柔和的方式扇了最響亮的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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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歷史,我們能更清楚地看清這步棋的深遠意味。琉球王國曾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從明朝開始就成為了中國的藩屬國,與明清兩朝維持了長達五百多年的宗藩關系。
1609年,日本薩摩藩武力入侵琉球,使其進入了既向中國朝貢,又受日本制約的“兩屬”狀態。直到1879年,日本明治政府趁中國清朝積貧積弱,強行“廢琉置縣”,吞并了琉球王國,設置沖繩縣。
當時的清政府雖然多次與日本交涉,但終究未能成功阻止。這段歷史表明,日本對琉球的統治,從源頭上就帶有強烈的殖民侵略色彩。
因此,中國此次重提琉球問題,絕非一時興起的臨時反擊,而是一次經過深思熟慮的“釜底抽薪”之策。它的戰略深意至少有三重。
第一,破美日同盟鏈條。琉球群島,尤其是沖繩,是美國在亞太地區最重要的軍事樞紐,駐扎了大量美軍。一旦琉球的法律地位受到國際社會的質疑和討論,那么沖繩當地民眾持續數十年的、反對美軍基地的運動就獲得了強大的法理支持。這相當于在美國戰略支點的最核心部位,埋下了一顆不穩定的種子,可能使其從內部不攻自潰。
第二,喚醒并奪回戰后秩序的話語權。中國作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勝國,依據《開羅宣言》和《波茨坦公告》,本享有包括在日本駐軍、管轄琉球、以及使用武力遏制日本軍國主義再起等“沉默權利”。今日重提琉球,正是對美國戰后單方面主導的秩序,尤其是其私相授受琉球施政權的直接挑戰,是對歷史正義的呼喚。
第三,這是一場高維的民心統戰。與日本政府在琉球問題上遮遮掩掩、甚至被媒體曝出有破壞當地歷史文化遺跡的行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中方學者近期攜帶大量歷史檔案訪問琉球,支持當地的文化和歷史研究,尊重其民族認同。這種“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智慧,在中國的外交歷史上源遠流長。
回望高市早苗的癲狂挑釁,其姿態不禁讓人聯想到晚清的慈禧太后——對外盲目逞強,將對自身實力的誤判作為外交賭注,最終只能把國家拖入危險的死局。
而琉球問題,就像一顆深埋在日本戰略腹地的定時炸彈,引線早在1879年的強行吞并和1945年的《波茨坦公告》中就已埋下。今日的中國,只是輕輕撥動了法理的指針,東京方面便已方寸大亂。
展望未來,局面有兩種可能的走向。如果日本政府繼續在臺灣問題上進行危險的挑釁,那么中國完全有可能聯合同樣與日本存在領土爭端(北方四島/南千島群島)且握有法理優勢的俄羅斯,以及琉球內部尋求更大自治權甚至復國的勢力,共同重構二戰后由美國單方面塑造的東亞格局。
如果日本選擇退縮,那么由其主動挑起的這場臺海危機也將自動化解——一個連自身琉球領地法理基礎都搖搖欲墜的國家,還有什么資格和能力去介入中國的臺灣問題?
日本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以為將全部籌碼押注在美國身上就能逆風翻盤。它或許賭中國會顧忌地區反應而不敢翻歷史舊賬。但它顯然忘了,中華文明最擅長的,就是在浩瀚的故紙堆中尋找歷史的正義和未來的答案。
中國手中緊握的《波茨坦公告》,既然日本領導人揚言“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那么基于同樣的邏輯,現在琉球主權未定,琉球有事,自然就是中國有事。
琉球與臺灣近在咫尺,既然歷史上同為我明清藩屬,血脈相連,那么今日共同回歸歷史的正確軌道,也可謂是順應天命、理所當然了。這場由日本挑釁開啟的危局,正悄然演變為一場決定東亞未來數十年命運的戰略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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