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作為《人民的名義》里的一個重要人物。他長相儒雅,又是草根出身,憑自己的能力走上了副廳級干部的位置。為什么陳巖石這位老干部卻不喜歡他呢?
下面我們就一起扒開祁同偉“勝天半子”,不甘命運的姿態下,那種攀附媚上,又自私涼薄的真實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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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若真摸清了祁同偉的底細,恐怕沒人會對他生出半分好感——陳巖石對他的排斥,更是刻在骨子里的否定。
這人張口閉口“勝天半子”,擺出一副不甘命運的姿態,可骨子里從未真正與現實硬剛過。剛畢業被分到鄉下執法所,才熬了一年多就嫌苦嫌累想脫身;后來調去當緝毒警,雖說身中三槍立了大功,可到了論功行賞時,開口就想往北京調。
就這一條,陳巖石心里就先打了差評。他的理由?想追陳陽。可這理由,在陳巖石眼里滿是荒唐:
首先,鄉下執法所的苦,能比得過當年革命者爬雪山、過草地的苦?才待一年多就想逃,擱戰爭年代,這就是典型的逃兵、軟骨頭。
其次,立了功就敢提條件要調北京?誰給的底氣?侯亮平能調去北京,是因為已婚妻子在中央紀委有正式編制,那邊早有接收單位,完全是出于照顧家庭的合理訴求;可祁同偉呢?他跟陳陽連明確關系都沒有,只是自己一頭熱的暗戀,憑什么要調去北京?這不是異想天開是什么?
更關鍵的是,從組織培養的角度看,祁同偉本是被重點考察的苗子。不然不會讓他在執法所待一年就調離,還把他放到緝毒警這種能立大功的崗位——這分明是先讓他刷基層經驗,再重點提拔的路子。結果組織花心思培養出來,他剛立了點功,就想著拋開原單位往北京跑,這不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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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巖石本就身處政法系統,對這些內情門兒清。自己女兒跟祁同偉沒明說關系,他倒先為了“追姑娘”要調去北京,這不是平白毀陳陽的清譽嗎?這樣的人,別說當女婿,就連基本的人品都過不了關。
可祁同偉后續的操作更讓人不齒。調北京的事沒成,他直接自暴自棄;后來為了往上爬,居然當眾給梁璐下跪求愛,心甘情愿抱梁家的大腿。這種為了利益毫無底線的投機行為,在陳巖石這種老革命眼里,更是把“失格”二字寫滿了臉。
要是沒梁家的背景,祁同偉這些無腦操作早把自己在京海的路走死了——同事看不上,領導不待見,根本沒人會給他機會。他后來能坐到省公安廳副廳長的位置,全靠梁家把政治資源往他身上堆:梁璐只是大學教授,沒從政;梁璐哥哥經商,幫不上太多;即便梁書記當年用權力“任性”過,可后來也傾盡能力扶他。
再看梁璐,雖說早年被男友拋棄后,對祁同偉有過糾纏,但結婚后始終安分守己,除了不能生育(祁同偉婚前就知情),從沒對不起他。可祁同偉呢?一邊享受著梁家帶來的資源,一邊在外養小三,對梁璐實施冷暴力——把人家的價值榨干了,就像扔破鞋一樣拋棄,這人品簡直爛到根里。
陳巖石作為父親,恐怕只會慶幸女兒陳陽沒選祁同偉——不然自家女兒,遲早被他吃干抹凈、棄如敝履。
更別說祁同偉后來那些丟盡官員體面的事。一個廳級干部,為了進常委,居然跑到老書記父親的墳前哭喪,哭得比親兒子還投入,就差披麻戴孝了。往小了說,這是丟了黨員干部的尊嚴;往大了說,就是典型的諂媚鉆營、毫無風骨的小人做派。
他還是高育良的門生,“漢大幫”的核心人物,靠著老師的名義拉幫結派,成了漢東的一股地方勢力。可轉頭為了進常委,又想跳槽去李達康的“秘書幫”——這算什么?背叛師門、臨陣投敵?現實里早該被“一次不忠,終身不用”,高育良只訓斥他一頓,已經夠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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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人民的名義》里祁同偉這個角色,塑造得實在失敗。編劇想把他寫成“復雜立體”的官員,卻忘了一個廳級干部該有的政治素養——他或許有廳級的業務能力,卻只有派出所所長的政治情商。就他這性格,哪怕有梁家和高育良“扶上馬”,也早該栽在自己的短視和投機里,根本走不了這么遠。
這樣一個無底線、無風骨、無感恩之心的人,陳巖石只要不瞎,就絕不會對他有半分好感。
真搞不懂,網上怎么會有那么多人喜歡、同情祁同偉。說到底,這些人不是喜歡他這個人,只是被他早年“被打壓”的經歷戳中了,生出了莫名的共情,可共情歸共情,把一個官員里的敗類當成“悲情英雄”,未免也太拎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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