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虛構故事,非封建迷信,內容來源于網絡,旨在修心明性,啟迪智慧,請讀者朋友注意辨別。
廣州的一對夫妻,婚后七年,檢查了無數次,身體指標全部正常,卻始終沒有孩子。醫生最后無奈地說了句:“可能是心理壓力吧。”他們不甘心,換醫院、換中醫、換調理方法,還是沒動靜。
直到一次寺廟禮佛,聽到師父一句話:“你有房有車,他卻不想來。”一句話把他們問懵了。孩子不是只要想要就有的嗎?為什么拼了命等,卻等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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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你們這對夫妻,生理功能一切正常。”醫生放下報告單,語氣平穩,“從西醫角度,屬于‘不明原因性不孕’。”
李青和丈夫陳崢互相看了一眼,都有點懵。三年間,他們跑過四家醫院,西醫看了,中醫也調了。排卵監測做了一圈,子宮內膜厚度夠了,精子活力也沒問題。可日子一年年過去,肚子依舊平平,連個動靜都沒有。
“該配合的都配合了,”李青苦笑著說,“中藥熬到家里都變成藥鍋味,佛也拜過,燈也供過,為什么孩子還不肯來?”
她說這話時,聲音低得像在跟空氣商量。可空氣沒有回應她,命運也沒有。
直到一次短途旅行,兩人路過觀音古寺。那天寺里香火鼎盛,一位年邁的法師正在殿前講經,講的是《佛說入胎經》里的一段話:
“三緣和合,方得成胎。”
李青站在門口,聽得一頭霧水。她拽了拽一旁的小沙彌:“三緣是哪三緣?”
沙彌笑著答:“夫精、婦血、神識。”
“精子和卵子我明白,”她點頭,“那‘神識’是什么?”
“神識嘛,”沙彌用手比了個圈,“就是愿意做你們孩子的那個靈。”
李青皺眉:“孩子……是要自己愿意來的?”
“是的,”沙彌看著她,“他要愿意投胎,還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緣’。”
這句看似輕飄飄的話,像石子一樣砸進她心里。她回頭看了看丈夫陳崢,男人的眼里也浮起遲疑。
如果不是緣分未到,而是那位“未投胎的孩子”根本不愿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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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中開始回放這些年做過的一切:曾在二十歲時墮過一次胎,那個孩子,她從沒對任何人提起。也從沒為那件事懺悔過。
那晚她在寺里住下,翻到殿內書架上一本講解佛經的小冊子,封面寫著幾個字:《因果不虛》。她翻到其中一章,內容如刀刻一般:
“墮胎之人,如斬未生果樹根;業障現世者,子嗣難求。非神識不愿來,而是怨未解。”
那一夜,她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她找到了講經的法師:“我是否能……跟那個孩子,說句話?”
法師只是看著她,溫聲說道:“他一直在聽,只是你一直沒說。”
她怔住了。
從醫院的“檢查一切正常”,到神識“遲遲不來”,李青終于開始明白——有些問題不在報告單上,而是在那些被遺忘、被否認、被逃避的過往中。
她和丈夫坐在殿前,點了一盞長明燈。那是他們第一次,不為求子,而是為了說一聲:“對不起。”
而那個孩子,會不會聽見?會不會在某個將來的春天,悄悄歸來?
這,才只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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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李青回家后,整整沉默了三天。
她開始翻看那本在古寺帶回的經書。上面寫著:“三緣不具,胎無所依。”她用筆圈出了三個詞:精、卵、神識。
精子與卵子可以通過醫療手段調理,但“神識”——愿意投胎的那個靈——從來沒人告訴她該怎么等、怎么喚、怎么留。
那天夜里,她夢見一個小孩,站在門外,不進來,也不說話。她想拉住他,他卻輕輕搖頭:“你還沒準備好。”
她嚇醒了,渾身冒冷汗。陳崢看著她,輕聲問:“是不是那個孩子,不肯回來?”
兩人開始認真追查自己曾經忽視的角落。
她承認了墮胎的往事,而陳崢,也低頭說出曾在大學時慫恿一位女友流產,還說過“我不會負責”這樣的話。兩個人看著彼此,沉默無言。
這第一重阻礙,殺業未清,神識不肯來,就像一堵無形的墻,把他們和那個孩子隔在了兩界之間。
他們以為說聲“對不起”就能了結過去,殊不知,墮胎不只是肉體的結束,更是緣分的斬斷。沒有超度、沒有懺悔,怨氣就會像霧一樣纏著你。
他們去請了法師做超度,供燈三個月。結果那段時間,李青做夢次數變少了,身體也輕了些,情緒不再起伏不定。她感覺那個孩子,好像漸漸遠離了怨的氣場。
可問題并沒有結束。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家運氣一直不太順?”陳崢突然提出這個問題。
第二重阻礙開始顯露……家族業力未清,德薄難感胎靈。
觀音經典里有一句:“殺生之家,血氣沖天,靈胎難降。”
李青想起小時候奶奶總說:“好人家,墻角都養花;晦氣人家,碗柜都招蠅。”
如果一個家庭充滿了殺氣、怨氣、傲氣、貪氣,誰愿意來投胎?誰敢進這個門?
他們開始查家譜,詢問老輩人。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陳家的祖父在上世紀曾是屠戶,殺豬賣肉起家。李青的外公曾經經營禽類市場,每天宰雞宰鴨。兩家祖上都與“殺生”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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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說:“孩子不是負擔,是緣。善緣的孩子,是來報恩的;惡緣的,是來討債的;最怕的,是那個想來報恩,但你讓他來不了的。”
佛經里講得明白:“兒女有四種——報恩、報怨、討債、還債。”
李青皺眉:“我們這么多年等的是哪一種?”
沒人能回答。但他們知道,只有清業、修福、調心、改命,那個愿意來報恩的,才會找到路回來。
可他們還忽略了一個問題:自身有沒有準備好?
李青性子急,情緒多變;陳崢外表沉穩,內心卻常起妄念。兩人常因瑣事吵架,冷戰最長一次拖了整整三個月。
第三重阻礙浮出水面——自身心性不凈,神識不愿附體。
神識不是工具,它也是生命。一個靈愿意投胎,是想找一個溫暖、安全、有福德的港灣。如果父母身心渾濁、頻生怒念,那靈就算來了,也可能隨時離開。
法師說:“你們把身體當作育兒場所,卻忽略了靈的感受。他不是你們的器官,是緣,是生命,是有選擇權的存在。”
最后,還有一個他們忽略的點:環境。
陳家居住的小區樓下是燒烤攤,整晚油煙與喧鬧不斷。李青家里放滿了金屬飾品和電子輻射設備,夫妻倆晚上經常各刷各的手機,連晚飯都不說話。
法師說:“共業,是看不見的風。”
這第四重阻礙,是最難躲的——環境濁亂,靈識難以靠近。
佛說:胎兒選擇母體,不只是選人,也選氣場。一個家庭的氛圍,決定了是否能承載那一份新生的意愿。
他們開始調整——家中供燈、放生、吃素、懺悔、共修。兩人放下了埋怨,開始靜心念經。李青說:“如果他還愿意來,我們就等;如果他暫時不來,那我們就替他修一點福。”
那盞供在佛前的長明燈,從未熄過。
而他們也從“想生孩子”,慢慢變成了“成為值得孩子來的人”。
可是,這一切做完以后,他還會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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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寺廟回來的第六個月,李青做了一個夢。夢里,她在一間古老的屋子里坐著,屋子中央有一盞燈,燈芯細微跳動,忽明忽暗。忽然,一個小孩推門走了進來,什么也沒說,只是坐在她腿邊,把頭輕輕靠在她肩上。她想伸手抱他,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醒來時,淚水已濕透了枕頭。
她拉著陳崢的手,一字一句地說:“我想我們離他,不遠了。”
他們的生活從那以后有了徹底的改變。
早上早起讀經,傍晚共修念佛,每月供燈不斷,初一十五吃素放生。她開始學著克制脾氣,陳崢也放下應酬,陪她一起做功德。他們不再去算命,不再頻繁掛專家號,而是把所有精力轉向一點:積善,修心,懺悔。
他們做了一場嬰靈超度法會,點了七盞蓮燈,燈前寫著:愿怨解、愿緣續、愿靈歸善道。
法師告訴他們:“燈,是光,也是愿。點下去的不只是火,是你們的發心。”
他們也開始參與寺廟的慈善活動,資助孤兒院、修繕老廟,哪怕只是五十、一百,也從不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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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勸他們:“這樣做,不一定能懷孕。”
李青笑了:“我們已經不在追孩子,而是在追配得上他的樣子。”
她終于明白,所謂“求子”,不是一場交換,不是條件達成后的獎勵,而是因緣流轉中,一個生命愿意來到你這里,與命運簽下一份無形的契約。
醫生能幫你調身體,卻調不動命運;技術能幫你抓住精卵,卻留不住神識。
《地藏經》里寫:“若有女人,欲求男兒,當盡心供養地藏菩薩,積善修福,即得如愿。”
這句話,在最初她讀到時只覺得是儀式,現在才明白——積善,是讓你成為愿被投靠的那類人。
那年秋天,李青沒再做夢,也沒再焦慮。她甚至開始接受“如果他一直不來,也可以”的生活。
可某天,她晨起時,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檀香味,回頭一看,窗前的蓮燈竟然自己點亮了。
她怔了一下,剛想叫陳崢,忽然一陣輕微的暈眩涌上來。
一個月后,她懷孕了。
醫生說她子宮環境無比正常,卵泡發育穩定,激素水平理想,“很容易就著床。”
她笑了笑,沒有多解釋,只是在產檢單角落寫下兩個字:“因緣。”
很多人把生孩子當成配對游戲:我身體行、他條件好,時間也對,為何還不來?
可生育從來不是硬幣投入口就能出糖的機器。它是因果的顯現,是能量與能量之間,靈識與靈識之間,久遠到不可追溯的交集。
那不是求來的,是你修來的。
孩子不是你的人生獎勵,而是你命運信任你的標記。
當一個生命選擇你,他不是看你有沒有房車存款,而是看你有沒有那個“溫柔的光”,可以容得下他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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