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發布2023年第三季度財報：總收入增長12.1%，卻依舊虧損

知乎發布截至2023年9月30日未經審計的季度財報業績。財務層面，知乎第三季度總收入為10.22億元，同比增長12.1%，經調整凈虧損同比收窄10.1%，毛利率從去年同期的48.7%提高至53.7%。運營層面，知乎第三季度月平均訂閱會員達到1480萬，同比增長35.9%，月平均活躍用戶（MAUs）繼續攀升，達到1.11億。第三季度內，知乎社區生態繼續壯大，多個業務引擎推動商業化可持續增長。付費閱讀、職業教育為代表的ToC業務增長強勁，付費閱讀業務收入為4.69億元，同比增長39.2%，職業教育業務收入達到1.45億元，同比增長85.6%，營銷服務業務收入3.83億元。

知乎創始人、董事長兼CEO周源表示：“2023年第三季度，我們社區和商業化的重大進展再次推動業務可持續性增長。尤其在付費閱讀和職業教育業務的驅動下，公司總收入繼續保持增長勢頭。我們將在中長期投入更多資源，繼續推進多引擎商業化戰略，該戰略使我們能夠在宏觀經濟不明朗的情況下，在本年度實現具有韌性的收入增長。接下來，知乎將提升策略執行度，全力收窄虧損，并繼續推進前沿AI技術與產品、業務運營的融合，提升內容質量和用戶體驗。”

第三季度財務業績：

總營收為10.22億元，同比增長12.1%。其中，營銷服務營收為3.83億元，而2022年同期為4.61億元。付費會員收入為4.668億元，同比增長39.2%。職業培訓收入為1.448億元，同比增長85.6%。其他收入為2760萬元，而2022年同期為3630萬元。營收成本為4.737億元，同比增長1.4%。毛利潤為5.485億元，同比增長23.4%。毛利率為53.7%，而2022年同期為48.7%。總運營費用為8.986億元，而2022年同期為7.230億元。銷售和營銷費用為5.343億元，而2022年同期為4.783億元。研發費用為2.497億元，而2022年同期為1.608億元。總務和行政費用為1.146億元，而2022年同期為8390萬元。運營虧損為3.501億元，而2022年同期運營虧損2.786億元。凈虧損為2.784億元，同比收窄6.5%。不按美國通用會計準則（Non-GAAP），調整后的凈虧損為2.253億元，同比收窄10.1%。每股美國存托股（ADS）攤薄凈虧損為0.47元，而2022年同期每股ADS攤薄凈虧損為0.49元。截至2023年9月30日，知乎擁有現金及現金等價物、定期存款和短期投資56.542億元，而截至2022年12月31日為62.615億元。

股票回購：根據當前的股票回購計劃，截至2023年9月30日，知乎回購了1830萬股A類普通股，總價約4260萬美元。

知乎第三季度的平均月活躍用戶(MAUs)達1.11億人。第三季度的平均月訂閱會員達1480萬人，較去年同期增長35.9%。付費會員收入為3.658億元，較去年同期的3.35億元增長39.2%。這一增長主要受訂閱會員數量持續增長所驅動。

研發方面，知乎第三季度研發開支由去年同期的1.61億元增加至2.5億元。該增加主要加大了技術創新方面的投入。廣告收入仍然是知乎的基本盤，按業務性質劃分，知乎營收的51.43%仍來自廣告，包括硬廣的廣告收入和軟廣的內容分發廣告收入。正是廣告收入增速逐季放緩才是知乎整體營收放緩的原因。

知乎的付費會員營收和增速都有所提升。付費會員收入4.03億元，同比增加92.8%，但貢獻整體營收的36.18%，占比較上季度略有下降。這主要得益于活躍用戶和付費會員數的增加。知乎四季度平均每月活躍用戶（MAU）為1.007億人，同比減少2.52%，環比增加370萬人。知乎平均每月付費會員同比增加112.5%至1300萬人，環比增長210萬人，付費會員數在MAU中的滲透率為12.9%。與之相對應的是知乎的營銷支出繼續增加，銷售及營銷開支5.09億元，同比增加8.3%。

知乎一直是重營銷輕研發的模式，從二者占營銷收入比就能直觀地感受到。在新業務方面，以線上課程為主的知乎職業培訓收入為8460萬元，同比增長281.1%。由于自有品牌產品及圖書系列銷售額增加，包含電商、出版等在內的其他收入為5450萬元，同比增長26.2%。這也應和了知乎CEO周源所說，知乎當下的戰略分為以社區為核心的*曲線，以及以職業教育為核心的第二曲線。

然而，知乎在教育領域的探索并非一帆風順。盡管職業教育也是需要好內容做支撐的領域，但其生產的是完全結構化的內容，對專業性有更高的要求，與做內容平臺也完全是兩碼事。專業型職業培訓需要匹配極強的師資能力，能不能考上、能不能通過是硬指標。而提升型知識付費則注定難以走得長遠，原因無他，成年人的學習沒有定力。坊間有句笑談，一個人開始努力了，他就開始健身、減肥、學英語了。用戶買過即學過，課程難以轉化為知識，也不會再有復購。這是所有知識付費平臺都要面對的難題。

此外，知乎還推出了一款名為“鹽言故事”的APP,其核心功能是承載知乎的鹽選專欄業務，提供專門的故事內容服務。然而，閱讀APP好做嗎？刷知乎其實是一個尋找信息的過程，鹽選專欄只是一個點綴，可打開鹽言故事就是為了看網文的，打開鹽言故事這款APP,你會發現它與目前一眾閱讀類APP的設計并無不同。起點讀書、晉江文學、番茄小說、豆瓣閱讀……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競爭對手。那么這條賽道上的選手都在做什么呢？閱讀的內容比問答的內容更難跑出來，天花板低、內卷化嚴重。平臺們一手連接優質作者，提升分成比例，吸引更多核心讀者，一手則積極將優質內容影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