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沐壽特意挑在給秦楓頒獎合影這個當口,看似隨意地問起馬金案的進展。這問題太關鍵了——馬金團伙雖然被端了,可他背后那個一直若隱若現的“保護傘”到底是誰,始終沒揪出來。秦楓這邊呢,顯然沒停手,他順著馬金留下的線索,已經查到了接手其生意的賀彪兄弟頭上。這每一步,都像是朝著某個深水區越探越深。弘沐壽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問,是真的關心工作嗎?明眼人都覺著,他更想摸清秦楓到底查到了哪一步,手里有沒有掌握可能牽連到他自己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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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弘沐壽會這么緊張?劇情里的線索一點點把邏輯給圓上了。當年徐麗的案子,那個大學老師,那個神秘的房間,種種跡象都隱隱指向某個位高權重的人物。馬金出那么大的事,他的“后臺”卻紋絲不動;連王旭那樣的人,事發后都迅速“消失”。這一切都說明,馬金背后的力量,絕非尋常。而秦楓師徒幾人,為了徐麗案的真相,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大師兄麥洪超脫了警服,三師弟胡小躍甚至賠上了性命。現在秦楓又如此咄咄逼人,這股不查到底不罷休的韌勁,足以讓任何心里有鬼的人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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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弘沐壽的這次“親近”,本質上是一次高級別的“火力偵察”。他親自到場表彰,一是想營造一種“上級領導很支持你”的公開印象,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無形的壓力或籠絡;二來,他必須近距離觀察秦楓這個人。觀察他的底氣從何而來,是僅僅憑著一腔孤勇,還是背后真的有葉天佑局長乃至更上層的默許支持?觀察他的性格,是莽撞還是縝密,下一步可能怎么走。那句關于馬金案的詢問,就是投石問路,秦楓回答的每一分遲疑、每一分堅定,甚至每一個用詞,都可能被弘沐壽拿來分析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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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沒完,嚴明副局長在會后的那幾句話也值得玩味。他提醒彭副局長注意“葉天佑在培養秦楓”、“秦楓查的事不尋常”,這話聽起來是工作層面的提醒,但細細一品,確實有點在領導之間制造微妙氣氛的嫌疑。這讓人不禁懷疑,局里面是不是還不止吉竹江一個內鬼?這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氛圍一下子就出來了。
對于秦楓而言,這場表彰會絕不僅僅是榮譽。它更像是一個信號,告訴他:你查的案子,已經牽動了足夠高的層面,對手已經注意到你,并且開始主動出招了。未來的調查,將不再是和賀彪這些明面上的勢力較量,而是要面對更隱蔽、權力更大的對手。弘沐壽的“笑臉”和“關心”,可能就是接下來最需要警惕的“軟刀子”。
可以預見,弘沐壽可能會利用職務之便,給秦楓的調查設置一些合規卻麻煩的障礙,或者釋放一些混淆視聽的煙霧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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