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姐夫,我就要那輛藍色的保時捷帕拉梅拉,落地一百八十萬,一分不能少!”
小舅子李浩然翹著二郎腿,指著手機上的圖片,說得理直氣壯。
我老婆李靜在一旁幫腔:“是啊,老公,浩然談了個女朋友,是富二代,沒輛好車,人家姑娘看不上。”
岳母端著果盤過來,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拍著我的大腿說:“方陽啊,你跟小靜結婚,我們家一分彩禮沒要,現在浩然要買車,這個錢,理應讓你媽出。”
我看著這一家子貪婪的嘴臉,氣笑了。
“行啊。”我點點頭,在他們驚喜的目光中,掏出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面,撥通了我媽的電話,還按了免提。
電話一接通,我直接開口。
“媽,我是方陽。我小舅子要買輛一百八十萬的保時捷,我岳母說讓您出錢。您看……”
我話還沒說完,岳母“噌”地一下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臉色煞白,沖過來就要搶我的手機。
“別!方陽!你干什么!快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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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方陽,碗放著我來洗,你去歇著吧。”
晚飯后,我正準備收拾碗筷,岳母吳玉芬一把搶了過去,臉上堆滿了笑。
“媽,沒事,我來吧。”
“哎呀,你上一天班多累啊。”岳母把我推到沙發上,又給我泡了杯茶,“浩然,快,給你姐夫捏捏肩。”
小舅子李浩然不情不愿地走過來,在我肩膀上象征性地捏了兩下,嘴里還嘀咕著:“都一家人,搞這么客氣干嘛。”
我老婆李靜白了他一眼,然后挨著我坐下,頭靠在我肩膀上,柔聲說:“老公,辛苦啦。”
看著眼前這“其樂融融”的一幕,我心里卻只有冷笑。
我叫方陽,是個程序員,年薪不高不低,三十來萬。三年前,我和李靜結婚,住進了他們家。沒錯,我是個“上門女婿”。
當初,我和李靜是自由戀愛,感情很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岳父岳母提出,他們家就李靜這一個女兒,舍不得她嫁出去,要么,我就當上門女-婿。
我爸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思想傳統,一開始堅決不同意。但耐不住我的堅持和李靜的眼淚,最后還是妥協了。
岳父岳母當時說得很好聽:“方陽啊,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們親兒子。我們絕對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為了表示“誠意”,他們家沒要一分錢彩禮,還把這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加了我的名字。
我當時感動得一塌糊涂,覺得遇到了天底下最好的岳父岳母。
可結婚后,我才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投資”。
他們對我好,是有目的的。因為,他們知道我媽的身份。
我媽叫趙淑蘭,是國內頂尖的投資家,身價幾十個億。她白手起家,吃過很多苦,所以一直希望我能過普通人的生活,不要被金錢腐蝕。她從小就教育我,男人要靠自己,不能依靠家里。
所以,我大學畢業后,就拒絕了她給我安排的一切,自己找了份工作,從基層做起。我跟我媽約定,只要我不主動開口,她就不能用她的資源和金錢干涉我的生活。
這件事,我只告訴過李靜一個人。我以為,她愛的是我這個人,不是我媽的錢。
可我錯了。
婚后第一年,他們一家對我客客氣氣,噓寒問暖。第二年,他們開始有意無意地在我面前哭窮,說生意不好做,日子過得緊巴。
到了第三年,也就是現在,他們終于露出了獠牙。
02.
“姐夫,你看,就這輛,帥不帥?”
小舅子李浩然把手機懟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輛藍色的保時捷跑車。
我還沒說話,李靜就開口了:“浩然最近談了個女朋友,是盛達集團董事長的千金。人家女方家里條件好,浩然要是沒輛像樣的車,實在是拿不出手。”
我皺了皺眉:“拿不出手,就非要買一百八十萬的保時捷?”
李浩然今年才二十二歲,剛大學畢業,整天游手好閑,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他現在開的那輛五十多萬的寶馬,還是我當初為了討好他們家,咬牙給他買的。
“姐夫,你這就不懂了。”李浩然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追女孩子,尤其是追有錢的女孩子,門面最重要!我要是開著這輛車去接她,她那些閨蜜一看,多有面子?”
“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靠一輛車撐起來的。”我放下茶杯,語氣有些冷,“你自己的錢不夠,就先開著寶馬,或者讓你爸媽給你買。”
這話一出口,客廳的氣氛瞬間就變了。
岳母吳玉芬的臉拉了下來:“方陽,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家什么條件你不知道嗎?你爸那點生意,勉強糊口。我們哪來一百八十萬給浩然買車?”
岳父李建國也放下報紙,扶了扶眼鏡,慢悠悠地說:“方陽啊,浩然的事,就是我們家的頭等大事。他要是能把盛達集團的千金娶進門,那我們家,跟盛達集團成了親家,以后你爸的生意,還有你的事業,不都能更上一層樓嗎?這是雙贏的事。”
我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心里冷笑。說到底,還是為了錢。
“爸,媽,你們說得都對。”我點點頭,“但問題是,我也沒有一百八十萬。”
我的工資卡,婚后就交給了李靜保管。我每個月只有兩千塊的零花錢,抽煙喝酒都要算計著來。
“你沒有,你媽有啊!”岳母終于圖窮匕見,一拍大腿,說得理直氣壯。
“方陽,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她湊到我跟前,壓低了聲音,但那份貪婪卻毫不掩飾,“你媽那么有錢,一百八十萬對她來說,不就是九牛一毛嗎?你跟小靜結婚,我們家什么都沒要你的。現在,浩然要買車,讓你媽出點血,這合情合理吧?”
“就是!”李浩然在旁邊幫腔,“姐夫,你媽的錢,以后不也都是你的嗎?你現在提前預支一點,怎么了?”
我老婆李靜,也拉著我的胳膊,用一種撒嬌的語氣說:“老公,你就幫你弟弟這一次嘛。再說了,這錢又不用你出,你只要給你媽打個電話就行了,多簡單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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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看著他們三個人的嘴臉,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個和稀泥。這出戲,他們排練了多久?
我忽然覺得很累,很惡心。
我掏心掏肺地愛了三年的女人,我小心翼翼討好了三年的家人,在他們眼里,我不過是一個通往財富的工具,一個可以隨時向我媽提款的傀儡。
他們從來沒有真正地尊重過我,愛過我。他們愛的,只是我身后那個他們永遠也夠不著的,有錢的“媽”。
“方陽,你倒是說句話啊。”岳母見我沉默,有些不耐煩了。
“好啊。”
我抬起頭,笑了。
我在他們錯愕、繼而狂喜的目光中,拿出了手機。
“不就是打個電話嗎?簡單。”
我當著他們的面,找到了我媽的號碼,撥了過去,并且,按下了免提鍵。
岳母和李浩然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他們激動地搓著手,仿佛已經看到了那輛藍色的保時捷。
只有我老婆李靜,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臉色微微變了變,想說什么,但被岳母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電話接通了,那頭傳來我媽熟悉又沉穩的聲音。
“喂,陽陽,怎么這么晚打電話給媽?有事嗎?”
“媽,我是方陽。”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平淡無奇的語氣,一字一頓地說,“我小舅子要買輛一百八十萬的保時捷,我岳母說讓您出錢。您看……”
我的話還沒說完,岳母吳玉芬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她臉色煞白,沖過來就要搶我的手機,嘴里語無倫次地喊著:“別!方陽!你干什么!快掛了!有話好好說!你別跟你媽這么說啊!”
04.
我側身一躲,避開了岳母搶奪的手機。
電話那頭,我媽顯然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她沉默了幾秒,然后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冰冷的聲音問:“方陽,把你手機給你岳母。”
我把手機遞給了已經慌了神的岳母。
岳母接過手機,手都在抖,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電話,結結巴巴地說:“親……親家母……您……您別誤會,方陽他開玩笑呢……我們……我們沒那個意思……”
“沒那個意思?”我媽冷笑一聲,那笑聲透過免提,在寂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刺耳,“吳玉芬,我兒子剛才說的話,我可聽得清清楚楚。讓我出一百八十萬,給你兒子買保時捷?你們家的臉,可真夠大的啊。”
“不是……不是的……親家母你聽我解釋……”
“解釋?”我媽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雷霆萬鈞的怒意,“我把兒子交給你們,是希望你們能好好待他,不是讓他去你們家當牛做馬,當你們全家的提款機!我趙淑蘭的兒子,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呼來喝去了?”
“你們當初是怎么跟我保證的?說會把他當親兒子一樣疼!結果呢?你們就是這么疼他的?讓他住在你們家,工資卡上交,一個月兩千塊零花錢,還要被你們一家人算計他媽口袋里的錢!吳玉芬,李建國,你們就是這么當人父母的?”
岳父李建國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想說什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有你,李靜!”我媽的矛頭轉向了我老婆,“我兒子掏心掏肺地對你,你就是這么對他的?聯合你的家人,一起算計他?你把他當什么了?一個幫你家改善生活的工具嗎?”
李靜的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我告訴你們!”我媽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從今天起,我兒子,跟你們家,再無任何關系!那套房子,當初買的時候,我兒子也出了一半的錢,你們最好識相點,把錢吐出來!不然,我們法庭上見!”
“還有,李建"國,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小公司,這些年生意之所以還能維持,你真以為是自己經營有方嗎?要不是我看著我兒子的面上,讓人給你透了幾個項目,你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從明天起,你好自為之吧!”
“啪”的一聲,我媽掛斷了電話。
整個客廳,死一樣的寂靜。
岳父岳母,李靜,李浩然,四個人,全都像被雷劈了一樣,呆立當場,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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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小舅子李浩然。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他的保時捷夢,徹底碎了。
岳父李建國則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他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指著我,嘴唇哆"嗦,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岳母吳玉芬回過神來,忽然像瘋了一樣,朝我撲了過來。
“方陽!你這個白眼狼!我們家白養你三年了!你竟然跟你媽告狀!你要毀了我們家啊!”她又哭又鬧,捶打著我的胸口。
我沒有還手,也沒有躲。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任由她發泄。
李靜也哭了,她拉著我的胳膊,哀求道:“老公,我錯了,我們錯了。你再給你媽打個電話好不好?我們不要車了,什么都不要了。你讓她別生氣了,別……別撤資啊……”
我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心里沒有半分憐惜,只覺得無比惡心。
到了這個時候,她擔心的,依然不是我們的感情,而是她父親的公司。
“晚了。”
我輕輕地,卻又用力地,推開了她們兩個人。
“從你們決定算計我媽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晚了。”
我沒有再理會他們的哭喊和咒罵,轉身回了房間,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箱。
其實,我早就想走了。這個家,我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我徹底和他們撕破臉,斷得干干凈凈的機會。
今天,他們親手把這個機會,送到了我面前。
我收拾好東西,拉著行李箱走到門口。
李靜沖上來,死死地抱住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老公,你別走!我愛你啊!我真的愛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愛我?”我看著她,笑了,“李靜,你是愛我,還是愛我媽的錢,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掰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身后,傳來岳母尖銳的罵聲,李靜絕望的哭聲,還有岳父沉重的嘆息聲。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06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為您重寫第六節的結尾,以創造一個更有懸念的卡點。
重寫的第六節
我從那個家里搬出來后,直接住進了我媽在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層里。
我媽沒有多問,只是給我做了一頓我最愛吃的紅燒肉。
“陽陽,委屈你了。”飯桌上,她心疼地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媽,不委屈。是我自己識人不清。”
“也好。”我媽點點頭,“吃一塹,長一智。男人,還是要靠自己。從明天起,來我公司上班吧。從副總開始干起。”
我愣住了:“媽,這……不符合我們當初的約定。”
“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媽給我夾了一塊肉,“你吃了三年的苦,也該回來了。媽的公司,早晚是你的。你早點熟悉,我也能早點退休,去環游世界。”
第二天,我辦了離職,以一種空降的姿態,出現在了我媽的公司。
所有人都對我這個新來的“趙總”感到好奇。我沒有解釋,只是用我的能力和行動,一點點地贏得了他們的尊重。
而李靜那邊,在我離開后,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岳父的公司,因為我媽的撤手,幾個大項目同時告吹,資金鏈瞬間斷裂,沒過一個月,就宣布破產了。他們不僅賣掉了那套加了我名字的房子,把屬于我的那一半錢還給了我,還背上了一屁股債。
他們從一百二十平的大房子,搬回了鎮上不足五十平的老破小。
李浩然的富二代女友,在得知他們家破產后,立刻就跟他分了手。他的保時捷,也成了泡影。
李靜找過我很多次。她來我公司樓下等我,去我的新住處堵我。她哭著求我原V,說她知道錯了,說她不能沒有我。
我一次都沒有心軟。
我知道,她留戀的,不是我,而是我能帶給她的,那種優渥的生活。
我最后一次見她,是在一家咖啡館。她憔悴了很多,身上穿著過季的打折貨,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光鮮亮麗。
“方陽,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她紅著眼圈問我。
我搖了搖頭。
“李靜,你知道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嗎?”我看著她,“不是錢,是尊重。你和你的家人,從來沒有真正地尊重過我。在你們眼里,我只是一個可以幫你們連接我媽財富的工具,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啞口無言,低下了頭。
我沒有再說什么,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我轉身的瞬間,她忽然叫住了我,聲音里帶著一絲急切和前所未有的嚴肅。
“方陽,等一下!”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她從隨身的舊包里,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的牛皮紙信封,信封的邊角已經磨損,封口處用膠帶粘著,看起來被打開過很多次。
“這個,是我爸公司破產清算的時候,我在他辦公室的保險柜里找到的。”她把信封推到我面前,眼神復雜,帶著恐懼、猶豫,還有一絲如釋重負。
“我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爸藏了它很多年,把它當成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說,萬一有一天,你媽要把我們家往死路上逼,這就是能讓你媽身敗名裂的東西。”
我皺起了眉,沒有去接那個信封。
李靜看著我,臉上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她將信封又往前推了推,聲音壓得極低,像是在說什么驚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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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看過一點,里面……好像跟你外公有關。”
她頓了頓,抬起眼,一字一句,清晰地砸進我的耳朵里。
“方陽,你媽告訴你,你外公是病死的,對嗎?”
我猛地轉過身,死死地盯著李靜,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了。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