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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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偵察記》是1954年上映的老片子,講的是解放軍偵察兵過長江打國民黨那段歷史,孫道臨演李連長,李玲君演劉四姐,康泰演周長喜,這些角色現在一提起來,還挺經典的。可這背后選角的事兒,說起來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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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成立沒幾年,電影圈子強調工農兵形象,選演員得貼合這個調調。上海電影制片廠是主戰場,湯曉丹是導演,他對孫道臨特別看好,因為1947年在北京拍片時就認識孫道臨,那時候孫道臨還是大學生,氣質像學者。
孫道臨后來進廠,1952年還去朝鮮慰問,見過真戰場,這讓他演軍人更有底氣。廠領導起初不同意,說孫道臨適合演知識分子,不像兵。湯曉丹堅持到底,甚至寫了保證書,說要是演砸了,他負全責。最后孫道臨演了李連長,片子出來后,大家都說好,他的形象機智又有領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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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劉四姐的選角最費勁。起初定的是秦怡,她在《農家樂》和《兩家春》里演得不錯,人氣高,能帶動明星效應。但秦怡懷孕了,沒法演。劇團副團長金焰說這事,團隊只好另找。有人建議秦怡妹妹秦文,她氣質像姐姐,但廠長葉以群不同意,說得更接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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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是劇團團長,他推薦上官云珠和李明。上官云珠40年代演姨太太、交際花那些角色,新中國后轉型,演《南島風云》里的符若華,就挺像勞動婦女,堅韌又有力量。
張望覺得她可塑性強,能行。但有的人覺得她身上還殘留舊形象,不夠樸實,就把她刷掉了。上官云珠就這樣錯過劉四姐,要是讓她演,說不定又是個亮點,她后來演的角色證明她能適應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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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看李明,她優勢明顯。1940年加入新四軍,經歷過渡江戰役,對劇情熟悉。在《鐵樹開花》里演張金娣,表演樸實,長得還像白楊。劇團討論后,定她演成年劉四姐,但她年紀大點,演少女期不合適,就找21歲的李萌。
李萌演《姊姊妹妹站起來》里的大香,清新娟秀,后來還演《夏天的故事》里的米玉蘭和《黨的女兒》里的秀英,人氣不錯。但廠里又有新想法,說換李玲君,她有文工團背景,適合。
劉四姐本來要兩個演員分飾,但樣片出來后,電影局說沒必要一人分兩角,討論半天,李玲君一個人演全了。她演得真不錯,成了明星,而秦怡、上官云珠、李明、李萌都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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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角周長喜的選角也變了。湯曉丹起初想用仲星火,他演過《農家樂》、《勝利重逢》、《南征北戰》,專演農民士兵,表演自然不做作,適合周長喜那種老實勁兒。但有人反對,說康泰和牛犇更好。
康泰形象英俊,牛犇靈活。仲星火和孫永平都是好演員,孫永平當過兵,演小戰士合適。廠里和劇團反復商量,最后康泰替了仲星火,周長喜就成了康泰的。為什么換?主要是康泰更帥氣點,能給角色添活力。仲星火沒演成,但他在其他片子里繼續發光,沒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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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是孫永平,起初也有人想換牛犇,但最后沒動。其他配角如齊衡演吳老貴,中叔皇演楊威,穆宏演參謀長,莫愁演陳奶奶,李農演陳老爹。莫愁和李農一度要換,電影局打電話說考慮別人,但湯曉丹覺得他們經驗足,能演好。最后沒換,莫愁在雨夜迎親人那段,演得感情真摯,李農也穩。事實證明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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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選角從1953年11月到年底,花了不少工夫。1954年片子拍完上映,觀眾反響熱烈,1957年4月11日,文化部首屆優秀影片獎,一等獎五部里就有它,和《鋼鐵戰士》《白毛女》《董存瑞》《烏鴉與麻雀》并列。那時候這是最高榮譽,證明選角沒白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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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選角這么嚴?因為時代要求,電影得服務大眾,演員形象得正。仲星火被換,不是他不行,而是康泰更匹配周長喜的英氣。上官云珠錯過劉四姐,是因為部分人覺得她不接地氣,盡管她轉型成功,但舊標簽影響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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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道臨后來成了大明星,演了不少經典,2007年去世,86歲。李玲君靠劉四姐紅了,現在94歲,還健在。康泰1990年走了,68歲。仲星火繼續演戲,2014年91歲去世。上官云珠1968年48歲去世,她生涯有高峰,但錯過這個角色挺遺憾。
齊衡1972年60歲病故。孫永平1988年60歲離世。中叔皇1986年59歲走。穆宏1975年59歲過世。莫愁1989年74歲去世。李農1980年70歲離世。湯曉丹導演2012年97歲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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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重拍彩色版,湯曉丹和湯化達導,張金玲演劉四姐,陳述繼續演情報處長。新版有新味,但老版更經典,影響力大。重拍時技術進步了,但故事內核一樣,老版演員的表演更深入人心。
這片子現在看,還挺有教育意義。渡江戰役是解放戰爭關鍵,影片還原了偵察兵的艱辛,強調集體智慧。選角內幕告訴我們,經典不是隨便來的,得層層把關。仲星火被換、上官云珠錯過,這些遺憾,也讓片子更有故事性。要是他們演了,會不會不一樣?但歷史就這樣,留給后人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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