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突然加價要30萬彩禮,我當場翻臉退婚,三個月后消息傳來
我跟林洋認識五年,談戀愛三年,到談婚論嫁的時候,我以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他家在本地有兩套房,父母都是退休教師,家教不錯。我自己條件也不差,父母做小生意,手頭寬裕,我在銀行工作,收入穩(wěn)定。兩家見面吃過幾次飯,氣氛都挺融洽,他媽媽拉著我的手說,就等著我過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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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禮這事,我爸媽開口要的是十八萬,圖個吉利。林洋父母當場就答應了,還說會再添點,湊個整數。我當時還覺得,嫁對了人家。
可就在婚期定下來,婚宴酒店都訂好的前兩個月,林洋媽媽突然給我媽打了個電話。
"親家,那個彩禮的事,我們再商量商量。"她聲音客氣,但話里有刺,"你看現在物價漲得厲害,我們家林洋也不小了,條件擺在那兒,十八萬確實有點說不過去。我們這邊親戚朋友都在問,面子上也過不去。"
我媽當時就愣了:"那你們的意思是?"
"三十萬吧,這個數字比較體面。"她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只是多加了一碗米飯。
我媽沒吭聲,掛了電話就告訴了我。我當時正在單位加班,聽到這話,手里的筆直接摔在桌上。
我回家跟林洋打電話,問他知不知道這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是他媽的主意,他也沒辦法。
"你沒辦法?你就看著你媽這么做?"我聲音都變了調。
"你別激動,我媽可能是跟別人比較了,覺得咱們當初談的少了。"他還在那兒找理由,"反正你家條件也不差,多給點也正常。"
我掛了電話,坐在床邊發(fā)了半小時呆。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尊重的問題。婚期都定了,突然變卦,這是把我們當什么了?
第二天,我直接去了林洋家。他父母都在,我也沒客套,開門見山:"伯父伯母,彩禮的事,我不同意。"
他媽臉色就變了:"怎么,你家出不起?"
"不是出不出得起,是規(guī)矩。"我看著她,"當初說好的事,您現在突然改口,讓我們家怎么想?您要是一開始就要三十萬,我們商量就是了,可您現在這樣,不是為難人嗎?"
"哎呀,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她聲音高了起來,"我們家林洋什么條件,配你還委屈了?現在哪家彩禮不是三五十萬,我要三十萬過分嗎?"
我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一聲不吭的林洋,心突然涼透了。
"那就不結了。"我說完這句話,轉身走了。
退婚的事鬧得挺大,親戚朋友都知道了。有人勸我,說都到這份上了,忍一忍算了。我媽也心疼,說要不就答應吧,別讓自己難受。
我沒松口。不是因為那十二萬,是因為林洋的態(tài)度。從頭到尾,他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沒說過一句話。他默許了他媽的做法,也默許了我被羞辱。
這樣的男人,我嫁過去能有什么好日子?
接下來那段時間,我過得渾渾噩噩。同事們小心翼翼地不提這茬,但我知道他們背地里都在議論。我也不在乎了,該上班上班,該吃飯吃飯,只是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會想很多。
三個月后,我表姐給我發(fā)了條微信:"聽說林洋家出事了?"
我當時正在超市買菜,看到這條消息,手停在半空中。
表姐說,林洋爸爸被查出了肺癌晚期,已經住院了。他媽媽整天以淚洗面,到處借錢。那三十萬彩禮的事,現在看來格外諷刺——她當初那么算計,最后全砸在了醫(yī)院里。
我沒回復表姐,默默把手機收起來。
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不是幸災樂禍,也不是同情。只是覺得,人生真是說不清楚。你以為抓在手里的東西,轉眼就散了。你拼命想要的,到頭來可能什么都不是。
又過了一個月,林洋給我打了電話。
我沒接,他發(fā)了條很長的短信。說他爸的病,說他媽現在后悔了,說他自己也想明白了,問我能不能見一面。
我看著那條短信,想了很久,最后還是刪掉了。
不是不原諒,是不想再回頭了。那場退婚,讓我看清了很多東西。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我不想嫁給一個在關鍵時刻保持沉默的男人,也不想跟一個把我當商品的家庭產生聯系。
至于他們現在的遭遇,我只能說,生活就是這樣,你種什么因,就得什么果。
現在我一個人過得挺好,工作穩(wěn)定,朋友也多。爸媽偶爾會催,但不像以前那么急了。他們大概也明白了,女兒嫁得好不好,不是看對方家有幾套房,給多少彩禮,而是看那個人,在你需要的時候,站在哪里。
有時候走在街上,會想起跟林洋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也不全是壞的回憶,但都過去了。人要往前看,別總回頭。
至于那場沒辦成的婚禮,就當是命運給我上了一課吧。代價有點大,但總比結了婚再后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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