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現在提起武亦姝,第一句不是她后來在做什么,而是她怎么不見了,因為2017年《中國詩詞大會》第二季總決賽那一下太亮了,16歲,上海姑娘,站在臺上答題和飛花令一段接一段,最后贏了彭敏拿到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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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當年央視和新華社都報過,后來就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她不怎么接受采訪,不怎么出現在綜藝里,也不怎么在社交平臺刷存在感,于是“消失”這個詞就被反復拿出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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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次出圈,其實不是靠一個搞笑的梗,也不是靠一段雞湯,她是靠硬記、硬練、硬扛出來的,節目里她答對題那種速度,給人的直觀感覺就是腦子里確實有貨,而且不是背幾首熱門詩應付鏡頭那種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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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社當時還給這季節目寫了一個很嚇人的數字,累計收看觀眾人次超過11億,換句話說她不是紅在一個小圈子里,她是被一大群人同時看到,然后被貼上“才女”這張標簽,標簽貼上去以后,人就很難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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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也出在標簽上,很多人默認她會順著這條路走下去,接代言,簽公司,上更多節目,把才華變現,把名氣變成職業,可她沒這么走,清華大學官網2019年的信息里提到她高考考了613分,入讀清華新雅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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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寫她得了清華“全國領軍人才選拔”計劃里“達一本線即錄取”的優惠,這種路徑很明確,她更像是把詩詞大會當成一次比賽而不是一次出道,然后回去讀書,繼續過學生那套日子,這就和大眾對“國民才女”的想象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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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確定的還是她在復旦附中讀書,她在節目里表現出的儲備量確實高,她在奪冠后沒有高頻曝光,她在2019年去清華讀書,這幾件事連起來,就能看出她家的選擇更偏向把曝光壓到最低,把學習和成長放到前面,不是外界想看的那種一路沖進娛樂圈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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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消失”這個詞就變得很怪,嚴格說她沒有消失,她只是從熱搜里撤了,從鏡頭里撤了,從那種隨時被議論的場子里撤了,可互聯網習慣把撤退當成失蹤,因為大家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爆紅以后就要持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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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發聲,持續營業,最好每一年都有一個新身份,新title,新故事線,武亦姝偏偏不配合,她不發,別人就開始替她寫,寫她去了哪里,寫她讀什么專業,寫她怎么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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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她又拿了什么學校的錄取,寫到最后寫成一個很圓滿的傳記,可這些內容很多沒有可靠出處,寫的人圖省事,看的人圖爽,爽完之后又回到一句話,她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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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給了一個很樸素的答案,回學校,回課表,回考試,回作業,回圖書館,這種答案在網上不討巧,因為它沒戲劇性,沒反轉,沒抓馬,沒沖突點,甚至連爭議都不夠硬,可現實里很多厲害的人就是這么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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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一次比賽不代表要靠比賽吃飯,拿一次冠軍不代表要把冠軍當作身份證掛一輩子,她當年奪冠第二天就回學校上課這件事被不少報道提過,這種行為放到今天看也很稀有,因為現在紅是可以直接折算成錢的,而她選擇不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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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誤會是,大家以為她不出來是害怕輿論,或者是怕壓力,或者是家庭管得嚴,或者是她后面不行了,所以躲起來,其實換個角度想,能夠在人群盯著的時候繼續按自己的節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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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說明她對自己要什么比較清楚,她要的是學習,是未來的選擇權,是把人生的方向盤握在自己手里,不是把自己交給一波熱度去安排,熱度會要求你繼續產出,繼續回應,繼續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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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證明你配得上別人給你的那句夸獎,證明久了人會累,累了就會開始走形,然后就會被反噬,她當時沒有往那條路上跑,某種程度上也躲開了那種后續必然出現的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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