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一則訃告在社交媒體上傳開,落款人是范孝雄,他宣布,他的哥哥范兵,已于12月10日不幸去世。這份訃告透露,告別儀式定在2026年元旦當天,而第二天,也就是1月2日,家人會將范兵安葬,歸于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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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范兵已經十五年沒有回到云南邵通的老家,并且就在上個月,他還曾參加過一場馬拉松。漂泊與歸寂,范兵從離世到正式對外公布,足足間隔了十七天,他的告別儀式是在新年第一天(元旦)舉辦的,安葬則安排在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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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上的推遲,讓網友們猜測這期間可能還有未處理完畢的事情,不過,當地的網友表示,這是當地的一種習俗,不必對此大驚小怪。
訃告的落款人,是他的兩個弟弟和兩個弟媳,這個細節無聲地訴說著一個事實:四十一歲的范兵,孑然一身,沒有妻子,也沒有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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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四十一歲的男人,在社會普遍的認知里,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為家庭奔波的年紀,可范兵的人生軌跡,顯然偏離了這條尋常的軌道。
他的人生,在四十一歲這年戛然而止,留給家人的,除了悲痛,或許更多的是那長達十五年的巨大空白。
十五年鴻溝
十五年,這是一個什么概念?它足以讓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成長為一個即將步入社會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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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范兵,這十五年,是他與云南邵通老家之間,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他為何不回家?這十五年里,他究竟經歷了什么?
這些問題,隨著他的離去,或許永遠都無法得到確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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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說,就在上個月,范兵還參加了一場馬拉松,馬拉松,一項挑戰人體極限的運動,象征著堅韌、毅力和永不放棄的精神。
一個能跑完幾十公里的人,他的體魄和意志力,按理說是超越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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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在不久之后突然倒下,這強烈的反差,讓人不禁思考,他奔跑的時候,究竟是為了什么?用奔跑與自我對話,或許,馬拉松是他釋放內心壓力的唯一方式,當一個人在現實生活中感到無力、無法與人言說時,跑步就成了一種孤獨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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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的邁出,每一次呼吸的調整,都是在與自己的身體和意志較勁。在賽道上,他或許能暫時忘記生活的煩惱,忘記那些讓他無法面對家人的困境,只專注于腳下的路,和遠方的終點線。這或許是他證明自己依舊“活著”、依舊在“戰斗”的獨特方式,一種無聲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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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兵的四十一歲單身狀態,是這則悲劇中另一個令人心酸的注腳,在傳統的觀念里,成家立業是人生的標配。一個男人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紀,仍是孤身一人,背后必然有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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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從得知他是主動選擇單身,還是因為生活的重壓讓他無暇顧及,甚至無力承擔組建一個家庭的責任。被現實擱淺的情與暖,在巨大的生存壓力面前,愛情和家庭,有時會變成一種奢侈品,他或許也曾有過心動的瞬間,也曾渴望過一個溫暖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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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他連自己的生活都覺得一團糟,當他覺得無法給對方一個確定的未來時,退縮和放棄,可能就成了他唯一能做的選擇。這種自我放逐,不僅體現在與家鄉的物理隔離上,更體現在與親密關系的情感隔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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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論如何,一個在外漂泊了十五年的人,最終的歸途,顯得格外漫長和冷清。他的弟弟說,要讓哥哥“歸于大自然,與山同眠”,這是家人能給他的,最后的體面與安寧。他從云南的大山里走出,最終,又將回歸那片土地,這仿佛一個輪回,一個漂泊者落葉歸根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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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場歸來,不是他年輕時所期望的榮歸故里,而是一場沉默的、永恒的安息。別讓孤獨淹沒牽掛
范兵的悲劇,不僅僅是一個生命的逝去,它更像一聲警鐘,它提醒我們,在關注一個人的身體健康時,更要關注他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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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能跑馬拉松的人,內心可能早已千瘡百孔。它也提醒我們,那些與我們漸漸失聯的親人朋友,他們可能不是不念舊情,而是正在經歷著我們所不知道的艱難。一個簡單的問候,一句“過得好不好”,或許就能成為拉住他們,不讓他們在孤獨中沉淪下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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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以奔跑的姿態開始,卻以如此寂靜的方式終結。范兵用他的一生,詮釋了一個關于夢想、漂泊、掙扎與遺憾的現代寓言,他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后一個。最后,也想問問你,如果可以,你會不會主動撥通那個許久未聯系的號碼?告訴他,無論在外混得好與壞,家的大門,永遠為他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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