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12月22日,美國利用海上優勢在公海連續攔截并扣押了三艘委內瑞拉油輪,沒收了原油,并放出話來要實施全面的航運封鎖。表面上是執法,實際上就是搶奪,用“規則”做工具直接下手。很多人認為委內瑞拉會走老路:譴責、去聯合國申訴、媒體喊話,然后散場。這次結果完全改變策略。馬杜羅團隊立刻推動,全國代表大會以全票通過了新的法律:煽動、唆使、資助海上非法行為的人,最重可以判處二十年徒刑。
盡管看起來是普通的國內法,但是刀鋒直指問題的根本。封鎖、海上劫掠、非法扣押他國船貨,一律入罪,量刑不輕。打擊面很廣:不僅針對國內的,還包括參與行動的國外人員。下令的人、執行任務的人、提供幫助的第三方公司以及船員,都不再“事不關己”。
該方法不是通過喊叫來實現的,而是靠有效利用規則來完成的。過去的委內瑞拉多是罵、告、求,但是對手的臉皮很厚。本次使用強硬的法律手段,既起到震懾作用又可以作為手段使用。海上行動不是“美國”三個字就能發生的,而是具體的人與機構在干活。把人裝進法律的框架里,事情就不會那么隨便了。
現實中抓到的機會不多,但是不需要每次都抓住不放;公布名冊、確定責任之后,個人的風險一暴露出來,態度就會改變。這就是規則的力量:霸權以前把風險推給他人,現在委內瑞拉把風險推給行動者本人。邁出這一步之后,整個局面的天平就會發生偏移。
中國支持委內瑞拉維護主權和尊嚴,反對單邊霸凌,在聯合國推動討論,加強輿論場。俄羅斯和伊朗也表示要繼續合作以及提供援助。不是空頭站臺,而是拆孤立局、使“圍堵”成為空話的戰略支撐。有了外力支撐,法律之拳打出就不會落空。
很多拉美國家看得很認真,百年門羅主義像一張網,大家都有被套上的時候。以前忍著,主要是因為沒有別的辦法。委內瑞拉把“法律戰”擺到明面上,給所有人看:除了妥協、硬碰硬之外,還有一條路——可以復制的新路。規則不是只屬于強者的,規矩也不是弱者可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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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會如何應對?套路就是繼續保持拳打腳踢、繼續保持口頭上的強硬、繼續保持敘事上的“執法正義”。但是海上執行鏈條上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考量:怕坐牢的一線人員、謹慎的承運公司、避風頭的保險商,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盤。當“個人代價”變清晰的時候,忠誠就會因為成本的變化而受到影響。
不是報復性的立法,而是把海上非法行為明確入罪,把責任從抽象的國家博弈轉到具體的行動者身上。在別人家門口設置封鎖線,就要做好承擔相應后果的準備。叫合理對等。國際關系長久以來一直被“霸權習慣法”所控制,人們認為拳頭比規則更有效。現在出現了反例,可以激勵更多的國家把規則掌握在自己手中。
全國代表大會全票通過,說明國內各個派別在該問題上沒有分歧。大事當前先樹立對外的姿態,然后再談內部的分歧。這樣的一致性就使得外部的試探更加難以得逞。很多國家在重要的時候常常被“內憂外患”所牽制,這次沒有被卡住。
是否害怕局勢進一步發展?是否要升級,并不是只看語氣問題,而是要看各方能不能守住自己的邊界。委內瑞拉是在法律框架下畫邊界的,是主動設線。這不是一條戰線,而是一條規則線。越過界線的人就要自己承擔責任。把話說清楚了,反而會使對話的空間更加干凈。
把規則當成武器來使用,用好了可以護身;馬杜羅這一招用得不錯,對內穩人心、對外穩局勢,把“怕”換成“算”,算清成本、風險和退路,海上的事情就沒那么玄乎了。輿論場上也要跟上,把“長臂管轄”不合理的地方講透,把犯罪邊界、責任主體講清楚,讓公眾理解規則,執行才有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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