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碰瓷的,沒見過敢碰瓷軍馬的!古代一農婦堅稱軍馬偷吃自家糧食,哪怕士兵當場驗證自證清白,可她依舊胡攪蠻纏死磕到底,鬧到了官員面前。
誰曾想,這位官員正是后來的后晉皇帝石敬瑭,他一開口就定下狠規矩,直接讓這場鬧劇釀成血案,軍馬慘死、軍士斬首、潑婦伏法!看似荒唐嚴苛的判罰背后,藏著亂世梟雄的冷血算計,更埋下了他日后認賊作父、竊取天下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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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扒透這樁千古奇案,看懂石敬瑭的狠辣本性!
自古以來,潑婦不少見,可敢對著軍隊撒潑、揪著軍馬訛詐的,放眼數千年歷史都屈指可數。而這樁荒唐事,偏偏讓尚未稱帝、還在為官的石敬瑭遇上了。早年的石敬瑭,總愛標榜自己品行端正、勤政愛民,大小案件無論輕重,全都親力親為親自斷案,也正因這份“較真”,后世留下了諸多關于他的斷案傳聞,這樁軍馬碰瓷案,便是最讓人熱議的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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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石敬瑭的公堂之上,一下子鬧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一個是滿臉無奈、束手無策的軍中養馬軍士,一個是撒潑打滾、哭天搶地的村婦。兩人拉拉扯扯,互不相讓,村婦一進公堂就先發制人,嗓門大得快要掀翻屋頂,一口一個冤枉,把自己塑造成了被當兵的欺負、叫天天不應的可憐人,那模樣,不知情的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生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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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村婦的哭訴,這樁事的來龍去脈也慢慢清晰。前幾日接連下著小雨,屋里潮氣濃重,糧食放久了極易發霉,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大晴天,村婦忙前忙后忙活了一早上,才把家中所有存糧都搬到屋外晾曬妥當。可家里雜事繁多,她沒法一直守在糧堆旁,安頓好糧食后,便轉身回院子里洗衣服去了。
也就在這個空檔,一支軍隊恰巧從村口路過,隊伍中的這名養馬軍士,因有急事要處理,隨手就把軍馬拴在了路邊,匆匆離去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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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村婦晾完衣服出門查看糧食,正好撞見了這匹軍馬,而馬停留的地方,離她曬糧的位置不過幾步遠。她慌忙上前翻檢,可無論怎么看,糧食都一粒沒少,軍馬壓根沒碰過糧食分毫。可在村婦的認知里,哪有不吃糧食的馬?她完全沒想過,軍馬和普通家馬不同,皆是經過嚴苛訓練的,別說陌生人投喂的糧食,就算有人刻意引誘,也絕不會輕易進食。
畢竟兩軍交戰時,若敵軍用糧食就能策反軍馬,騎兵隊伍早就不攻自破了,可這般基本常識,在胡攪蠻纏的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她還是一口咬定軍馬偷吃了自家糧食。
面對村婦的無端指責,養馬軍士只覺得滿心委屈又無奈。他日日與軍馬相伴,對自己的馬再了解不過,這匹馬性子溫順沉穩,又經過軍隊的專業訓練,恪守規矩,絕不可能偷吃旁人的糧食。
可他嘴笨,不善言辭,遇上油鹽不進、胡攪蠻纏的村婦,竟是真正的有理說不清,任憑他如何擺事實、講道理,村婦都油鹽不進,死死咬住軍馬偷吃糧食不放,非要他賠償損失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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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絕境的軍士,只能想出一個自證清白的法子,他對著村婦說道:“我把馬留在這里,咱們兩個都躲起來,若是它真的低頭吃糧,我甘愿認賠,你要多少我賠多少,絕無二話;若是它從頭到尾都不碰糧食,你便再不能胡攪蠻纏,放我歸隊!”村婦一聽這話,當即滿口答應,在她看來,馬吃糧食天經地義,只不過是沒當場抓到現行,滿心等著看軍士認輸賠錢的模樣。
隨后,兩人依言躲進了旁邊的院子里,屏住呼吸靜靜觀察軍馬的動靜。時間一點點過去,半個時辰有余,那匹軍馬始終老老實實站在原地,別說低頭吃糧,就連靠近糧堆半步都沒有,全程安安靜靜,半點出格舉動都沒有。軍士見狀,心中大石終于落地,覺得這下能徹底洗清冤屈,可他萬萬沒料到,村婦竟然如此不講信用,見此情形,當場就翻了供,又扯出了新的說法:“它現在不吃,是因為方才已經吃飽了,壓根不餓,可不是不會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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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無賴話,徹底澆滅了軍士的希望。他還要趕著追上前方的大部隊,軍中紀律森嚴,延誤行程本就有罪,根本沒時間耗在這里,等軍馬餓了再做驗證。可村婦就像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死死拽住他的衣袖,死活不肯放行,嘴里還不停嚷嚷著“當兵的欺負老百姓”,引得過往路人紛紛圍觀,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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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士百般無奈,爭執拉扯半天也毫無結果,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提議找管事的官員評理,這才一前一后,鬧到了石敬瑭的公堂之上。
公堂之上,村婦依舊惡人先告狀,哭哭啼啼地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添油加醋地編排軍士的不是,把自己塑造成了十足的受害者。而軍士則一臉疲憊,只能耐著性子,一遍遍向石敬瑭陳述實情,還把方才當場驗證的經過一一說明,只求能還自己一個清白,盡快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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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敬瑭自始至終都安靜聽著,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可等兩人都說完之后,他開口說的一句話,瞬間讓滿場之人都驚掉了下巴。他語氣平淡,卻字字透著狠絕:“你們二人,都沒親眼看到軍馬是否偷吃糧食,要想斷得明明白白,不留爭議,倒也簡單——直接剖開馬腹,查看它的胃里是否有糧食,一切便有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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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養馬軍士瞬間面如死灰,“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情:“大人萬萬不可!軍馬乃是軍中重器,是將士們征戰沙場的依仗,尋常戰馬都無比金貴,更何況是受過訓練的軍馬!若是戰馬枉死在此,按照軍規,我這個養馬之人,必定是死罪一條啊!”他滿心絕望,苦苦哀求石敬瑭換一種斷案方式,可他的極力抗拒,在村婦眼里,卻成了“做賊心虛”的鐵證。
村婦當即氣焰大漲,嗓門也提高了幾分,一口咬定軍士是心虛不敢驗,愈發認定軍馬偷吃了糧食,對著石敬瑭連連叩首,哭著請求他為自己做主,務必殺馬驗糧,還自己公道。石敬瑭目光沉沉地看向村婦,語氣冰冷地補了一句:“我便遂你心愿剖馬腹,但丑話說在前頭,若是驗出馬胃里沒有糧食,就證明你誣告軍士、欺瞞本官,你需替這匹軍馬償命,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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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瞬間讓村婦慌了神,囂張氣焰也收斂了大半。一旁的軍士見狀,心有不忍,連忙勸村婦見好就收,此事就此作罷,他絕不與她計較。可他的好心,反倒激起了村婦的勝負欲,她認定軍士是怕了才勸她放棄,當下更是鐵了心,執意要石敬瑭殺馬斷案。
石敬瑭不再多言,當即命人將堂外的軍馬拖下去斬殺,伴隨著一聲凄厲的馬嘶,戰馬無辜慘死,很快馬腹被剖開,馬胃被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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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圍上前仔細翻找,可馬胃里空空如也,別說一粒糧食,連半點殘渣都沒有。村婦見狀,瞬間癱軟在地,面如死灰,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連連磕頭求饒,可石敬瑭一言既出,豈會反悔,當即下令將她打入死囚大牢,等候處斬。
這樁荒唐的碰瓷案,并沒有隨著村婦入獄就此落幕。另一邊,養馬軍士雖洗清了冤屈,卻依舊難逃罪責。石敬瑭擔心他因丟失戰馬畏罪潛逃,直接命人將他連同戰馬的尸體,一同押送回軍營聽候發落。軍營長官見到慘死的戰馬,勃然大怒,軍馬乃是軍中戰力的核心,一匹合格戰馬的培養極為不易,如今平白無故折損,按軍規處置,養馬軍士唯有一死。
最終,這名無辜的軍士,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而那名執迷不悟的村婦,也沒活過幾日,石敬瑭下令將她押至鬧市斬首示眾,圍觀百姓眾多,這樁案子也隨之傳遍四方,世人對此評價兩極分化。有人痛罵石敬瑭太過冷血嚴苛,一樁小事竟牽連三條性命,毫無人性;可也有人看透了其中的門道,稱贊他狠辣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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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這正是石敬瑭想要的結果。早年他親力親為斷案,從不是真心想要當個清官,而是為了積攢名聲,可這些雞毛蒜皮的瑣事,早已讓他厭煩不已。他故意借著這樁案子殺雞儆猴,讓世人都知道,他斷案嚴苛、絕不姑息,從此再沒人敢為了小事胡攪蠻纏,他也得以騰出大量時間和精力,謀劃自己的野心大業。
后來的歷史,也印證了他的梟雄本色。為了奪取天下,他甘愿放下身段,認契丹人做父,不惜以割讓燕云十六州為代價,換取契丹鐵騎的支持,一舉推翻后唐,建立后晉,登上了權力的頂峰。世人皆罵他是“兒皇帝”,是千古罪人,卻忘了,早在那樁斬馬斷案里,他的冷血、狠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本性,就早已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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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之中,梟雄的路,從來都是用鮮血和算計鋪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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