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江西干部按了一下快門,八旬老人嚇得縮成一團,那道閃光讓他看見了65年前地獄里的白氣和那袋要命的鹽。
二零零六年那會兒,江西永修史志辦來了個年輕干事,手欠,對著藤椅上八十多歲的付行水老人按了一下相機快門。
誰也沒想到,就這一道慘白的閃光,直接把老人嚇癱了。
他像觸電一樣劇烈抖動,兩只枯樹皮一樣的手死死捂住肋骨,渾濁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喉嚨里發出那種破風箱一樣的嘶吼。
年輕人嚇懵了,他哪里知道,這道光不是光,是一把鑰匙,瞬間把老人的魂兒拽回了一九四一年那個全是腐肉臭味和血腥氣的蘆葦蕩。
那道肋骨上像蜈蚣一樣趴著的傷疤,不光是一個人的疼,是整個贛北大地被生生撕開的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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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吧,得從頭說起。
很多人覺得一九四一年就是打大仗,什么國際局勢啊,正面戰場啊。
其實在贛北鄉下,老百姓面臨的是另一種絕望。
那時候日軍第11軍為了守南昌,在鄱陽湖這一帶搞“清鄉”。
那是真狠啊,永修艾城鎮的那個冬天,冷得要把人骨頭凍裂。
當時小橋村的長輩們太單純了,想著咱就是種地的,誰來不都得吃糧納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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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因為信息閉塞產生的誤判,最后讓全村人付出了血的代價。
當鬼子真的進村時,根本沒有電影里那種兩軍對壘的場面,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這幫人壞就壞在不按套路出牌,沒進村先封路,這就是典型的關門打狗。
那個后來被付行水念叨了一輩子的曬谷場,短短三天就變成了修羅場。
日本兵不是為了殺人而殺人,他們是在享受那個折磨的過程。
我看資料的時候氣得手抖,他們把火鉗燒得通紅,直接燙在張木匠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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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焦糊味混著慘叫聲,就是為了擊潰活人的心理防線。
這招太陰損了,就是要讓你怕,怕到骨子里,怕到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
更離譜的是,這中間還夾雜著生化武器的影子。
付行水記得特別清楚,有一股“往屋里灌的白氣”。
吸了這氣的人,不是馬上死,是全身長惡瘡,爛著活。
我去查了下記錄,這跟日軍在浙贛戰役前后用的糜爛性毒氣和細菌戰特征簡直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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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封閉的村子里,死亡變成了一個漫長的腐爛過程。
這種沒底線的玩法,直接把戰爭和平民的界限給抹平了。
而且這幫鬼子對物資的掠奪簡直到了病態的程度。
就說鹽吧,那時候鹽比命都金貴。
付行水的父親死得太慘了,就是因為藏了一袋鹽。
你敢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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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硬生生給人灌尿,直到把人折磨死。
那個臨死前還在喊“鹽比命貴”的男人,用最后一口氣告訴后人,這就叫亡國奴,連咸味都是一種奢望。
在這種情況下,想活命就只能跑。
但這逃亡路,簡直就是鬼門關。
付行水跟著師伯夜闖封鎖線那段,我看著都覺得窒息。
那天晚上的月光太亮了,對躲在荷葉下的他們來說,這光就是要命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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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刺刀捅穿了肚子,血噴在荷葉上,嘩啦啦響。
這時候的小付行水,必須學會一種本事——“靜默”。
哪怕親人在身邊被殺,也不能出聲。
這種靜默不是冷靜,是把恐懼硬生生咽進肚子里。
這也是為什么六十五年后,一道閃光燈能讓他崩潰的原因,那是刻在骨髓里的條件反射。
等到一九四五年鬼子投降,活著的人再回到小橋村,家早就不像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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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高的野草把路都封了,生根叔的肋骨被踢斷了接不上,老井被填了,還有那個受辱投井的新媳婦,啥都沒了。
這場仗留下的不光是爛房子,是一代人好不了的精神殘疾。
你看直到二零零六年,小洋樓都蓋起來了,馬路也通了,付行水還是守著那間老屋。
外面的繁華是屬于新時代的,而他的靈魂,似乎永遠被困在了那個必須用尿液換鹽、用生命賭明天的至暗時刻。
咱們今天翻這段舊賬,不是為了撒氣,是要認清一個理兒:在國家不行的時候,人的命真的比草還賤。
那七百多口子人,最后就成了后山一片亂墳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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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歷史就像嵌在肉里的彈片,雖然肉長好了,但只要一下雨,里面還是鉆心的疼。
參考資料:
永修縣志編纂委員會編,《永修縣志》,新華出版社,1991年。
侵華日軍細菌戰中國受害訴訟原告團編,《侵華日軍細菌戰罪行調研報告》,相關內部檔案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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