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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大家好,我是小玖。
最近有個現象特別值得關注,自烏克蘭戰爭爆發后,俄羅斯在互聯網管控上的推進速度堪稱“神速”。
短短幾年就走完了伊朗花數十年才建成的網絡限制之路,甚至在不少方面還實現了“超越”。
可能有朋友會好奇,這兩個國家的網絡管控之路有啥相似之處?俄羅斯又為啥能后來居上?
今天咱們就,把這事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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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伊網絡管控的相似起點與演進邏輯
要理解俄羅斯的網絡管控,先得看看伊朗的前車之鑒,這兩個國家的網絡發展軌跡其實有著不少重合點。
早在上世紀90年代,伊朗和俄羅斯就先后接入了萬維網,初期都把互聯網當成了技術發展和經濟提升的契機。
不過好景不長,兩國當局很快就察覺到了互聯網普及帶來的潛在風險,但都沒有一開始就下“狠手”而是走了循序漸進的限制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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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發現,兩者的管控升級都有明確的“轉折點”。
伊朗是在2009年選舉抗議事件后,才徹底開啟常態化網絡封鎖,永久封禁了YouTube、Facebook等主流平臺。
俄羅斯則是在2022年戰爭爆發后,從之前的試探性限制直接切換到“戰時審查”模式,迅速收緊了網絡管控。
而且兩者都沒有一開始就打造完全封閉的局域網,而是在現有開放網絡基礎上層層疊加限制。
比如伊朗2017年先屏蔽Telegram的語音功能,2018年才徹底封禁,俄羅斯也是逐步清理海外即時通訊軟件。
更有意思的是,面對封鎖,兩國用戶的應對方式也高度一致,VPN成了“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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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朗,官方數據顯示81%的居民設備安裝了VPN,獨立調查更是高達86%,多年的封鎖甚至培養出了一代又一代“翻墻專家”。
俄羅斯雖然目前VPN用戶占比還沒到這個水平,但增長勢頭迅猛,關注時政的群體中“翻墻”比例幾乎和伊朗持平。
這種“封鎖—突破—再封鎖”的循環,成了兩國網絡管控的共同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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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管控模式的系統性與嚴苛性超越伊朗
如果說前期是“模仿”,那現在俄羅斯的網絡管控已經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甚至在嚴苛程度上超過了伊朗。
最核心的區別就在于,俄羅斯的管控體系更具系統性和執行力,而伊朗的則顯得混亂且權責不清。
俄羅斯從法律到執行構建了一套嚴密的閉環。
早在2010年代就通過了“網站黑名單”等法案,后來又出臺“主權互聯網”法律,強制所有運營商安裝封鎖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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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針對“外國代理人”“不受歡迎組織”的相關規定,以及戰時出臺的各類限制措施,形成了完整的法律基礎。
執行層面更是集權高效,總統辦公廳負責制定戰略,聯邦通信監管局具體落實技術封鎖和內容審查。
連總檢察院等多個部門都擁有審查權,指令傳達和執行效率很高。
反觀伊朗,名義上有六個機構能發起封鎖建議,比如最高網絡空間委員會、國家安全委員會等。
但這些機構權責重疊、分工模糊,甚至出現過2018年封鎖Telegram后,沒有任何機構愿意承認發起禁令的情況。
這種官僚體系的混亂,讓伊朗的管控力度大打折扣。
更關鍵的是,俄羅斯的管控手段更嚴苛,甚至突破了伊朗的底線。
比如在VPN打擊上,俄羅斯不僅搞技術封鎖,還立法禁止推廣VPN,宣傳VPN會面臨巨額罰款,利用VPN犯罪更是“加重情節”,這是伊朗數十年都沒做到的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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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值得注意的是,俄羅斯把“搜索及獲取極端主義材料”納入了行政處罰范疇,而伊朗從未將“消費內容”本身定為犯罪。
這種對個人信息獲取行為的直接管控,讓俄羅斯的審查層級遠超伊朗。
俄羅斯能后來居上,核心在于戰爭帶來的“緊急狀態”加速了管控推進,再加上自身成熟的技術基礎和高效的集權執行體系。
但這種高強度管控也藏著隱憂,比如伊朗2019年全國斷網雖壓制了抗議,卻造成15億至30億美元的直接經濟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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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若推行類似的“白名單”封閉網絡,經濟代價和社會影響難以預估。
而且相比伊朗有衛星電視、星鏈等替代信息渠道,俄羅斯民眾對抗審查的準備更不足,未來要適應這種“數字高墻”,恐怕還要經歷漫長的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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