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相信嗎?一位開國上將,為了救一個“特務”,差點把監獄大門給踹塌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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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發生在1949年的新疆冬天,當時王震將軍率十萬大軍進疆,另外一個主角是個蹲在牢里、被當成“漢奸”的地質博士,他就是王恒升。
當時的新疆,表面平靜,但是在背地里卻暗流翻涌。國民黨殘兵躲在山溝里磨刀霍霍,土匪在戈壁灘上虎視眈眈,老百姓呢?縮在四面漏風的土坯房里,連口熱氣都喘不上,為啥?沒煤取暖,冷得真的是要人命。
要知道當時的新疆可是零下三十多度,說難聽點撒泡尿還沒落地,半空中就結成了冰碴子,你說說這種日子怎么能扛得住?解放軍戰士穿的是單薄棉衣,在野外扎營,手腳凍得發黑,有人直接失溫倒下。王震坐在辦公室火盆邊都冷得直哆嗦,一想到前線兄弟和維吾爾族老鄉還在挨凍,飯碗一摔就往外沖:“不行!必須找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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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來了:新疆地下明明遍地是煤,可沒人知道埋哪兒。要說讓工兵去找煤礦,這簡直就是開玩笑,讓他們修橋鋪路是一把好手,但讓他們找礦、找煤卻是無從下手?那等于讓廚師去開戰斗機,壓根不在一個頻道上。
事情怎么解決呢?總不能不管吧。王震急得眼珠子通紅,連夜發電報到北京:“再不解決取暖問題,部隊要垮,民心要散!可以說當時的情況非常緊急。”
中南海收到電報,周總理眉頭緊鎖。總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人,他就是地質界泰斗李四光,也許他能解決問題。但是情況卻跟料想的不一樣,李老一聽情況,搖頭嘆氣:“我對新疆地形不熟,遠水解不了近渴,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可就在王震將軍心涼半截之時,李四光突然補了一句:“不過…,情況尚有解決的余地。我有個學生,全中國只有他真正摸透了新疆的地脈。他叫王恒升。”
“人在哪里?”王震急切的追問道。“在……監獄里。” 這話一出,空氣都凝住了,為啥,像這樣的人才會被關進監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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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仔細考察才發現,原來王恒升可不是普通知識分子。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瑞士蘇黎世大學博士,在他早年跟著大名鼎鼎的探險家斯文·赫定,在新疆荒漠里一走就是幾年,把戈壁、山脈、河床全都“梳”了個遍,可以說是一個活寶貝。他閉著眼都能說出哪塊石頭底下藏著啥礦。然而就是因為他對新疆的地形極為了解,除此之外,因為經常和國外導師通信討論地質數據,被國民黨扣上“里通外國”的帽子,就這樣直接被關了好幾年,你說冤枉不冤枉?
解放軍進城后,雖然換了看守,但積案如山,他的案子還沒來得及重審,所以,這位頂級專家,依然穿著囚服,在牢里跟碎石子較勁。王震聽完,二話不說,直接就披上大衣就往外沖。
那天下午,迪化監獄門口炸了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原來一位滿臉風霜、軍裝筆挺的將領大步流星走來,身后警衛都攔不住,看情況是非常的緊急。他一腳踹在鐵門上,吼聲震天:“老子今天必須把人帶走!誰攔,試試我的槍認不認識你!”
不少獄卒嚇得腿軟,這可是剛帶兵打進新疆的王震將軍啊!而與此同時在牢房里的王恒升,正蹲在窗邊,手里還捻捧著一撮黃土,若有所思的樣子,嘴里念念有詞,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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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推門進來,沒廢話,直接蹲下身,盯著他手里的土問:“你能找到煤嗎?” 王恒升慢慢抬起頭,眼里滿是驚愕,他也沒想到會等來這樣的問題。這些年,他見慣了審訊、白眼、呵斥,從沒人用這種眼神看他,那是信任,是托付,是把幾萬人的命交到他手上的決絕。
他沉默了幾秒,點點頭:“能。”
就這樣,王震一把抓住他的手,那雙手滿是灰土、指甲縫里嵌著石屑,可王震一點沒嫌棄,因為他知道,這個人絕對是他的救星。“ 從現在起,你說了算,王震說道。我給你調兵、供糧、扛工具,你只管指地方,剩下的,我來扛!但前提是你要找到煤礦,這可是救命的資源。”
王恒升答應了,第二天,一個衣衫襤褸、走路還有點跛的“囚犯”走在最前頭,身后浩浩蕩蕩跟著幾千解放軍,他們扛著鎬頭、鐵鍬、炸藥包,像一支奔赴戰場的奇兵,不錯所有的人都帶著任務去的。
很快,大部隊走到一片平平無奇的荒坡,而就在這里,王恒升卻停下腳步,他興奮的用腳跺了跺凍得像鋼板一樣的地面,隨后王恒升說到:“就這兒,往下挖三十六米,煤礦就在下面,眾人都不敢相信,都是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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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們面面相覷。三十六米?這樣的鬼天氣,地硬得鎬頭砸上去直冒火星,挖一天才進半米,這得多少工時?萬一挖空了,幾千人的力氣白費不說,王震的威信也得崩。
然而王震只揮了揮手,斬釘截鐵:“挖!使勁挖!”
于是,一場與死神賽跑的掘進開始了。在寒風刺骨之中,鐵器凍得粘手,戰士們輪班上陣,手磨出血泡,臉凍得青紫,但他們都堅持挖。
終于深度達到三十五米之時,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為即將要驗證結果的時候了。如果再挖不到,這個冬天就真成了“死亡之冬”。
就在這時,坑底傳來一聲嘶啞的喊:“顏色變了!”
緊接著,一股濃烈、刺鼻卻又無比親切的氣味沖上來,不錯,這就是煤腥味!
“出煤了!!”
歡呼聲瞬間炸裂,震得山坡上的積雪簌簌滑落。黑黝黝的煤塊被一筐筐吊上來,在雪地里堆成小山。那一刻,沒人覺得它臟,反而比黃金還耀眼,同時也證明了王恒升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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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六道灣煤礦全面投產。煤炭源源不斷地運進軍營、送進村莊。爐火重新燃起,炕頭暖了,孩子不再哭鬧,老人臉上有了血色。新疆老百姓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共產黨不只是打贏了仗,更是真心實意要讓他們“活得好”。
更讓人敬佩的是,王震沒干“用完就扔”的事。煤挖出來后,他立刻調閱王恒升的案卷,一頁頁細查。結果發現,所謂“通敵證據”,不過是幾封用英文寫的地質學術信件,討論的是巖層構造和礦脈走向,純粹的科研交流!
王震當場拍桌怒罵:“這是人才,不是特務!是咱們虧欠了他!”
他親自起草報告,以自己的黨籍和職務作保,力證王恒升清白。沒過多久,王恒升不僅恢復自由,還被任命為新疆地質勘探總負責人。后來,他帶隊踏遍天山南北,為新中國找出了無數鐵礦、銅礦、石油資源,成了真正的“國寶級”科學家。
如今回看這段歷史,最打動人的,從來不是“奇跡找煤”的戲劇性,而是那種在極端困境中依然選擇相信科學、尊重專業、敢于擔責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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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完全可以按部就班等上級批復,可以怕惹麻煩把王恒升繼續關著,甚至可以隨便找個地方瞎挖應付。但他沒有。他選擇了最難、最危險、卻最正確的路,把命運交給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人。
為什么?因為他心里裝的是人民,不是烏紗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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