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讓他們砸……”李正紅著眼眶,扶著她的胳膊,聲音發(fā)顫,“砸完了讓他們走,這事我肯定給你解決,你別哭了……”白波濤足足砸了十多分鐘,直到砸得手酸了,才停了下來。他晃悠著走到宋慧珍面前,居高臨下地啐了一口:“記住了,明天你要是敢重新裝修開業(yè),老子還來砸!不就是陪我喝兩杯酒嗎?偏偏犟得跟頭驢似的!還有你,李正!”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白波濤指著縮在一旁的李正,嗤笑一聲:“裝什么男子漢?喬四都沒了,你就是個廢物!”說完,一揮手,“走!換個地方接著喝!”帶著小弟們揚長而去。這幫人一走,飯館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滿地狼藉。宋慧珍再也撐不住,“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哭得差點背過氣去:“我就不該回來……真的不該回來啊……”兒子忍著身上的疼,一邊扶著歪倒的桌椅,一邊哽咽:“媽,咱把能賣的都賣了,明天就把店兌出去,回牡丹江吧……咱不在這兒受氣了……”看著那些沒吃完的鐵鍋燉被糟蹋得不成樣子,他的心也跟著滴血——這可是母親起早貪黑,一點一點攢下的營生啊。李正看著眼前的母子倆,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他蹲下身,緊緊攥著宋慧珍的手:“大姐,你不能走!你好不容易回哈爾濱,咱剛團聚,怎么能說走就走?他砸了咱的店,咱就讓他賠!我這就找人收拾他白波濤!”“找誰啊?誰還能幫我們?”宋慧珍抹著眼淚,聲音沙啞,“你現在混得好,好好做你的生意,別跟這幫刀槍炮子摻和!我不想你再走我老弟的老路啊……我們回牡丹江,再也不回來了……”“大姐,我找不到人,我讓正光哥找人還不行嗎?”一聽到正光,宋慧珍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李正的手腕,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說誰?
“正光!我五哥!”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別說了。正光身上多少事,我還不知道嗎?我老弟都沒了,他還能活?”“不是,大姐,當年‘8.10’我五哥正好去三亞拍結婚照,躲過了一劫。現在在四九城活得好好的,也是一號人物!”“真的嗎?”“千真萬確!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啊!五哥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他一定很高興。正好借這個機會,我們聚一聚。五哥要是知道大姐在哈爾濱受了欺負,一定連夜趕回來!白波濤算個屁!五哥來了,能把他屎都打出來!面且我?guī)臀甯绨褑栴}也都解決了。他現在回來,白道上問題都不大。”李正掏出手機,手指都在哆嗦,撥通了四九城的號碼——此刻,麥子店亮馬河的茶館二樓,李正光的五哥正端著茶杯,慢條斯理地抿著茶,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李正光電話一接:“正和茶樓,我是李正光。”“五哥!我是李正!”李正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你猜誰回來了?”“誰啊?別賣關子,忙著呢。”李正光的語氣里帶著幾分不耐煩。“你先扶好椅子!把速效救心丸備上!”李正故意吊足了胃口,見那邊沒了動靜,才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道,“大姐回來了!咱老大的親姐姐,宋慧珍大姐!她回哈爾濱了,在江北開了家鐵鍋燉館子!”“哐當”一聲,像是椅子腿蹭過地面的響動。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五六秒,隨即響起李正光急促的呼吸聲,他猛地站起身,聲音都在發(fā)顫:“你說啥?大姐……真的是大姐?”李正光跟喬四的感情,旁人比不了。當年喬四待他,就跟待親兒子一樣,打罵是真打罵,疼也是真疼——那會兒他在這幫人里年紀最小,比小克還小上幾歲,喬四走哪兒都愿意帶著他,有口好吃的先給他,有啥難處也先護著他。這份情,李正光記了一輩子。“大姐就在我旁邊,你等著,我讓她跟你說話!”李正趕緊把電話遞給宋慧珍。宋慧珍接過聽筒,手都在抖,嘴唇哆嗦著喊了一聲:“小五……”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這一聲喊出口,電話那頭的李正光,這個當年在道上叱咤風云、鐵骨錚錚的漢子,瞬間紅了眼眶,眼淚“唰”地就掉了下來,砸在茶館的紅木桌面上,暈開一小片水漬。他哽咽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大姐……真的是你……你還活著……”“我活著呢。”宋慧珍的聲音也帶上了哭腔,“這些年我一直在牡丹江,歲數大了,總想落葉歸根,就回哈爾濱開了個小館子,干了有半個多月了。你呢?小五,你在四九城過得好不好?”“我好著呢,大姐!”李正光吸了吸鼻子,強壓著情緒,“我在四九城開了夜總會、茶樓、梨花園飯店,把咱老家的冷面都帶過去了,一幫鮮族兄弟跟著我,不愁吃穿!”......電話里,大姐的聲音里藏著一股說不出的委屈。李正光追問:“大姐,你聲音咋不對呢?是不是出啥事了?生意真挺好的?回哈爾濱沒見著老熟人?”宋慧珍連忙掩飾:“挺好的挺好的,就是有點想家,情緒不太對。你跟李正嘮吧,我去后廚看看。”她匆匆把電話塞回李正手里,轉身就走,生怕再多說一句,眼淚就繃不住了。李正一接電話,剛才那股子興奮勁兒瞬間沒了,語氣沉了下來:“哥,好個屁!大姐的館子讓人砸了!剛開半個月,就讓一個叫白波濤的小子帶人砸了個稀巴爛!大姐還讓人扇了一巴掌!我當時拿著啤酒瓶子想跟他拼命,可我那幫兄弟都是做生意的,根本頂不上用!”
“大姐,讓他們砸……”李正紅著眼眶,扶著她的胳膊,聲音發(fā)顫,“砸完了讓他們走,這事我肯定給你解決,你別哭了……”
白波濤足足砸了十多分鐘,直到砸得手酸了,才停了下來。他晃悠著走到宋慧珍面前,居高臨下地啐了一口:“記住了,明天你要是敢重新裝修開業(yè),老子還來砸!不就是陪我喝兩杯酒嗎?偏偏犟得跟頭驢似的!還有你,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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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波濤指著縮在一旁的李正,嗤笑一聲:“裝什么男子漢?喬四都沒了,你就是個廢物!”
說完,一揮手,“走!換個地方接著喝!”帶著小弟們揚長而去。
這幫人一走,飯館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滿地狼藉。宋慧珍再也撐不住,“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哭得差點背過氣去:“我就不該回來……真的不該回來啊……”
兒子忍著身上的疼,一邊扶著歪倒的桌椅,一邊哽咽:“媽,咱把能賣的都賣了,明天就把店兌出去,回牡丹江吧……咱不在這兒受氣了……”
看著那些沒吃完的鐵鍋燉被糟蹋得不成樣子,他的心也跟著滴血——這可是母親起早貪黑,一點一點攢下的營生啊。
李正看著眼前的母子倆,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他蹲下身,緊緊攥著宋慧珍的手:“大姐,你不能走!你好不容易回哈爾濱,咱剛團聚,怎么能說走就走?他砸了咱的店,咱就讓他賠!我這就找人收拾他白波濤!”
“找誰啊?誰還能幫我們?”宋慧珍抹著眼淚,聲音沙啞,“你現在混得好,好好做你的生意,別跟這幫刀槍炮子摻和!我不想你再走我老弟的老路啊……我們回牡丹江,再也不回來了……”
“大姐,我找不到人,我讓正光哥找人還不行嗎?”
一聽到正光,宋慧珍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李正的手腕,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說誰?
“正光!我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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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正光身上多少事,我還不知道嗎?我老弟都沒了,他還能活?”
“不是,大姐,當年‘8.10’我五哥正好去三亞拍結婚照,躲過了一劫。現在在四九城活得好好的,也是一號人物!”
“真的嗎?”
“千真萬確!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啊!五哥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他一定很高興。正好借這個機會,我們聚一聚。五哥要是知道大姐在哈爾濱受了欺負,一定連夜趕回來!白波濤算個屁!五哥來了,能把他屎都打出來!面且我?guī)臀甯绨褑栴}也都解決了。他現在回來,白道上問題都不大。”
李正掏出手機,手指都在哆嗦,撥通了四九城的號碼——此刻,麥子店亮馬河的茶館二樓,李正光的五哥正端著茶杯,慢條斯理地抿著茶,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李正光電話一接:“正和茶樓,我是李正光。”
“五哥!我是李正!”李正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你猜誰回來了?”
“誰啊?別賣關子,忙著呢。”李正光的語氣里帶著幾分不耐煩。
“你先扶好椅子!把速效救心丸備上!”李正故意吊足了胃口,見那邊沒了動靜,才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道,“大姐回來了!咱老大的親姐姐,宋慧珍大姐!她回哈爾濱了,在江北開了家鐵鍋燉館子!”
“哐當”一聲,像是椅子腿蹭過地面的響動。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五六秒,隨即響起李正光急促的呼吸聲,他猛地站起身,聲音都在發(fā)顫:“你說啥?大姐……真的是大姐?”
李正光跟喬四的感情,旁人比不了。當年喬四待他,就跟待親兒子一樣,打罵是真打罵,疼也是真疼——那會兒他在這幫人里年紀最小,比小克還小上幾歲,喬四走哪兒都愿意帶著他,有口好吃的先給他,有啥難處也先護著他。這份情,李正光記了一輩子。
“大姐就在我旁邊,你等著,我讓她跟你說話!”李正趕緊把電話遞給宋慧珍。
宋慧珍接過聽筒,手都在抖,嘴唇哆嗦著喊了一聲:“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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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喊出口,電話那頭的李正光,這個當年在道上叱咤風云、鐵骨錚錚的漢子,瞬間紅了眼眶,眼淚“唰”地就掉了下來,砸在茶館的紅木桌面上,暈開一小片水漬。他哽咽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大姐……真的是你……你還活著……”
“我活著呢。”宋慧珍的聲音也帶上了哭腔,“這些年我一直在牡丹江,歲數大了,總想落葉歸根,就回哈爾濱開了個小館子,干了有半個多月了。你呢?小五,你在四九城過得好不好?”
“我好著呢,大姐!”李正光吸了吸鼻子,強壓著情緒,“我在四九城開了夜總會、茶樓、梨花園飯店,把咱老家的冷面都帶過去了,一幫鮮族兄弟跟著我,不愁吃穿!”
......電話里,大姐的聲音里藏著一股說不出的委屈。李正光追問:“大姐,你聲音咋不對呢?是不是出啥事了?生意真挺好的?回哈爾濱沒見著老熟人?”
宋慧珍連忙掩飾:“挺好的挺好的,就是有點想家,情緒不太對。你跟李正嘮吧,我去后廚看看。”
她匆匆把電話塞回李正手里,轉身就走,生怕再多說一句,眼淚就繃不住了。
李正一接電話,剛才那股子興奮勁兒瞬間沒了,語氣沉了下來:“哥,好個屁!大姐的館子讓人砸了!剛開半個月,就讓一個叫白波濤的小子帶人砸了個稀巴爛!大姐還讓人扇了一巴掌!我當時拿著啤酒瓶子想跟他拼命,可我那幫兄弟都是做生意的,根本頂不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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