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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莊老三,今兒個這日子,那可是我提前半個禮拜就擱日歷上畫了紅圈的——周三,愛悅舞廳下午場,必須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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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非得是今兒個?嗨,還不是因為我那損友,處了小二十年的鐵哥們要搬家請客,就定在這周六。
你說這事兒鬧心不?周六那可是舞廳黃金場,本來約好了跟四爺一塊兒去瀟灑,這下好了,徹底泡湯。
得,那我就只能周三單獨行動,先去跟我的幾個老相好敘敘舊,順便瞅瞅有沒有啥新鮮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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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今兒個能痛痛快快玩一下午,我早上天不亮就爬起來了,跟個陀螺似的連軸轉。
家里那點活兒,工作的零碎事兒,全給它一股腦兒干完了。
好家伙,忙完的時候我一摸后脖領子,汗珠子跟小溪似的往下淌,褲衩子都能擰出水來。
得,沖個涼水澡換身干凈衣裳,揣上我的“活動經費”,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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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去愛悅舞廳,我家門口地鐵站坐三站地就到,賊方便。
可偏趕巧,最近地鐵應故停運了!你說這叫啥事兒?沒法子,我只能吭哧吭哧跑去坐擺渡車。
那擺渡車晃晃悠悠,跟老太太嘮嗑似的慢,整整晃了半個鐘頭,才把我拉到七公里外的另一個地鐵站。
到了地鐵站還不算完,又倒了兩趟地鐵,擠得我跟沙丁魚似的,前后左右全是人,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有。
一路上我心里就嘀咕,這哪是去舞廳啊,簡直是翻山越嶺二萬五千里長征,等到地方,莊老三又變得格外的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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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捱到愛悅舞廳門口,我抬頭瞅了瞅那霓虹燈牌,紅的綠的閃得晃眼,心里那點疲憊瞬間就沒影了。
推門進去,一股熟悉的味兒就鉆鼻子里了——香水味、汗味、香煙味混著點消毒水的味兒,得,這就是舞廳的味兒,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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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剛一進門,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好家伙,這是啥情況?
平時舞廳靠墻和過道,那三排,整整齊齊跟擺地攤似的,站滿了姑娘,
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穿得那叫一個涼快,小短裙短得都快到大腿根了,高跟鞋踩得噔噔響,臉上的妝化得精致得很,笑起來那叫一個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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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腦子就短路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今兒個這貨架上的“白菜”,也太新鮮了吧!
綠油油水靈靈的,80%是沒見過的新面孔!我瞇著眼挨個掃過去,好家伙,沒一個重樣的,個個都是皮膚白得晃眼,是那種透著光的嫩白,不像有些姑娘靠粉底糊出來的假白,瞅著就喜人。
更絕的是,這些姑娘大多是肉肉的身材,腰胯那地方帶著點恰到好處的肉肉,穿個緊身小吊帶,裹著圓滾滾的肩頭,一步三晃的,那叫一個性感撩人,看得我眼睛都直了,哈喇子差點沒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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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她們的眼神,那才叫一絕!一個個眼波流轉,帶著點怯生生的期盼,又藏著點勾人的媚氣,眼巴巴地瞅著進門的野豬們,那眼神跟小貓似的,就盼著有哪個“野豬”能伸把手把她們從貨架上領走,帶進舞池里摟上幾曲。
有的姑娘還會主動往跟前湊兩步,腳尖點著地,手指輕輕撩一下頭發,嘴角彎著個甜絲絲的笑,那股子渴望勁兒,簡直要從眼睛里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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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門口那免費的茶水都顧不上倒了,平時我還得泡上一杯,一邊喝一邊打量,今兒個哪有那閑工夫?
我三步并作兩步,蹭蹭蹭就沖到貨架邊上,跟個挑西瓜的老農似的,左瞅瞅右看看,眼睛都不夠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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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為強!我瞅見個姑娘,個子老高,起碼一米六五往上,皮膚白得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來,胳膊腿兒都是肉乎乎的,穿著個粉色吊帶短裙,裙擺剛遮住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腿,晃得人眼花。
瞅著也就三十大幾不到四十的樣子,正是好時候。我沖她揚了揚下巴,“妹子,跳舞?”那姑娘眼睛唰地一亮,跟見著食兒的小狐貍似的,沖我笑了笑,倆小酒窩賊甜。
妥了!就她了。我一伸手攬住她的腰,好家伙,那腰軟乎乎的,帶著點肉感,摟在手里別提多舒服了,就往舞池里鉆。
手感賊帶勁,跟我配合得那叫一個服帖。幾曲下來,我渾身舒坦,骨頭縫都透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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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完這個,我還沒過癮,眼珠子又盯上了貨架上另一個姑娘。
這個跟剛才那個正好相反,嬌小玲瓏的,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多點,但架不住身材好啊,肉肉的臉蛋,圓滾滾的胸脯,穿個小白裙,扎個高馬尾,劉海輕輕垂著,妥妥的90后。
我又湊上去,長得俊啊,跟個洋娃娃似的,那小眼神水汪汪的,瞅著我就跟瞅著救命稻草似的。
行,這舞跳得那叫一個溫柔,她貼得近,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好聞得很,肉乎乎的身子蹭著我胳膊,我都舍不得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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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舞池里走出來,莊老三直奔洗手間。突然聽見有人喊我,“三哥,你咋今兒個來了?”我一扭頭,嗬,這不是我的老熟人葉子美人嘛!
葉子美人那可是舞廳里認識的老相好了。跟我約了好幾次了,知根知底的,她也是那種肉肉的身材,笑起來的時候臉蛋上倆酒窩,特別性感。
沖葉子美人笑了笑,“這不等不及周六了嘛,先來過過癮。”葉子美人也笑,眉眼彎彎的,“那正好,陪我跳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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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就摟著進了舞池,這跟抱新白菜不一樣,老熟人嘛,有默契。
我倆就瘋狂的殺砂著,嘴里還嘮著嗑。她說最近舞廳來了不少新人,都是別處過來的,還問我周六來不來。我說來不了,哥們搬家請客。
葉子美人嘖了嘖嘴,“那太可惜了,周六聽說有好貨。”我倆就這么慢悠悠跳了半個鐘頭,臨走的時候,葉子美人湊我耳邊小聲說,“三哥,下禮拜有空不?咱倆去賓館嘮嘮嗑?”我一聽,心里咯噔一下,這小娘們,還是這么直接。我拍了拍她軟乎乎的屁股,“妥了,下禮拜我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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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葉子美人跳完,洗手上廁所,我不打算休息。又回貨架那邊再瞅瞅,結果冷不丁被人從后面拽了一把。
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哎喲喂!不是別人,正是我心心念念的老相好小妖精!
小妖精今兒個穿了個灰色的開衫加黑色的長裙。那叫一個雅。
她也是那種肉肉的性感,裙子裹著圓滾滾的肩頭和腰胯,眼神勾得人心里癢癢的。
這個迪樂會的頭牌,她居然也在貨架上站著,而且還主動過來拉我!我當時心里那叫一個高興,差點沒熱淚盈眶。
想當初我跟小妖精認識的時候,還是她剛來舞廳沒多久,我每次都要抱她很久,后來處得跟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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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死鬼,還知道來看我?”小妖精掐了我一把,力道不大,卻帶著一股子親昵,手指頭捏著我胳膊,軟乎乎的。
我嘿嘿一笑,“這不想你了嘛,不然我能費這么大勁,翻山越嶺跑過來?”小妖精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媚得能勾魂。“少貧嘴,陪我多跳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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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今兒個這主角來了,別的都靠邊站。我摟著小妖精就往舞池中間走,這一摟,就摟了整整一個小時。
我倆也不說話,沒有停止一秒的溫存,感受著彼此熱乎乎的體溫。
小妖精的頭靠在我肩膀上,軟軟的,香香的。
我聞著她頭發上的味兒,心里那叫一個踏實。這一個小時,比啥都舒坦,比喝了二兩茅臺都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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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跟小妖精跳完,腿都有點軟了。得,歇會兒吧。
我找了個空座,倒了杯茶水,剛喝了一口,手機就響了。掏出來一看,嘿,是四爺。
“老三,周六迪樂匯舞廳,咱倆老地方見啊?”四爺在電話里說。
我嘬了口茶水,嘆了口氣,“去不了了,我那哥們搬家請客,推不掉。”
四爺在那頭嘖了嘖嘴,“你說你這事兒鬧的,那多可惜。”
“可不是嘛,我這不今兒個先來補上了。”我瞅了瞅舞池里的熱鬧景象,又掃了一眼貨架上那些眼巴巴瞅著人的姑娘,“我跟你說,今兒個這兒可太火爆了,全是新鮮白菜!個個白得晃眼,肉肉的賊性感,就盼著有人領她們跳舞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小子樂呵了,你先玩,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四爺說完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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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我那點疲憊又沒了。
得,歇夠了,接著戰斗!我又蹭蹭蹭沖到貨架邊上,
今兒個這貨架可真是豐收啊,目測起碼有四五十個姑娘,絕大多數都是新鮮貨,那些平時在舞廳里混得熟門熟路的“老白菜幫子”,今兒個全靠邊站了,壓根沒人搭理。
這些新鮮白菜們還在那兒眼巴巴地瞅著,有的白菜看見我過來,眼睛都亮了,悄悄往前挪了挪腳,那股子渴望勁兒,看得我心里直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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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個挑選寶貝的財主似的,左挑右選,一口氣又挑了三個新鮮白菜。
第一個是個短發姑娘,性格賊潑辣,也是肉肉的身材,穿個黑色緊身衣,跳起舞來給力,賊帶勁;
第二個是個長發飄飄的,說話細聲細氣的,臉蛋肉乎乎的,跟江南水鄉的妹子似的,溫柔得不行;
第三個更絕,她那圓滾滾的肩頭靠著我,軟乎乎的,別提多舒服了。
這三個,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妙處,把我美得嘴都合不攏了,今兒個這錢,花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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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么跳啊跳,瞅著舞廳里的掛鐘,一圈一圈地轉。
不知不覺,墻上的時針就指向五點了。得,差不多該撤了,再晚的話,趕不上回家給老婆做飯了。
我跟小妖精還有葉子美人打了個招呼,又沖幾個聊得不錯的新姑娘揮了揮手,瞅著她們還有點失落的眼神,我心里還怪不落忍的。
這才戀戀不舍地走出舞廳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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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舞廳,晚風一吹,涼颼颼的,把我那點酒意似的醺醺然吹醒了不少。
我走到地鐵口,剛下臺階,就掏出手機給四爺回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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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一接通,我就忍不住嚷嚷起來,“四爺!四爺!你是不知道,今兒個愛悅舞廳有多爽!我跟你說,小妖精居然主動過來拉我跳舞,我和她整整跳了一個小時!還有那貨架上的新鮮白菜,多的都數不過來,個個白得晃眼,肉肉的賊性感,我今兒個可算過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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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說得唾沫橫飛,四爺告訴我:“聽說重慶那邊的舞廳,全關門了,還有西安,最近嚴打得厲害,管得賊嚴。”
我高興的說:“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今兒個愛悅舞廳來了這么多新人,一個個眼巴巴的,瞅著就怪可憐的。”
四爺說:“你以為呢?現在這就業形勢緊張得很。你看那些搞網絡直播的,以前多風光,現在掙錢也越來越難了,人太多了,狼少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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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我附和著,“現在干啥都卷,直播那碗飯,也不是那么好吃的了。”
四爺又說:“還有啊,那些跳擦邊舞的網紅,最近也被收拾得夠嗆,都封號了,一個個都老實了。”
我心里一動,“你的意思是……這些人,都來舞廳了?”
“可不是咋的!”四爺接著說:“我跟你說,這里面的門道可深了。那些網紅,以前都是掙大錢的,現在來舞廳,都往十元場二十元場鉆。他們一進來,就把那些十元場二十元場的邊角料,全擠到五元場去了!我瞅著就是這么個味兒!”
我聽完,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哎喲喂!可不是嘛!我說今兒個咋來了這么多新鮮面孔,個個白胖性感的,原來都是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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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又嘮了幾句,我突然想起我今兒個趕路的慘狀,就問四爺,“對了四爺,我家門口地鐵停運了,以后去舞廳可費勁了,得倒好幾趟車。你那邊咋樣?方便不?”
四爺在那頭嘿嘿一笑,說:“我?我這兒可不存在那事兒!我出家門口就是公交站,直達舞廳門口,比你小子方便多了!”
我一聽,氣得直嘬牙花子,“你個老東西,可真會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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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哈哈大笑,“行了行了,不跟你貧了。等你忙完你哥們那事兒,咱倆再約,我帶你瞅瞅別的場子,保準有新鮮貨!”
“妥了!就這么說定了!”
掛了電話,我走進地鐵站,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還在琢磨著今兒個下午的事兒。
今兒個這一下午,可真是值了,跳得爽,看得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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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舞廳就跟個小江湖似的,每天都有人來,每天都有人走。
今兒個這些新鮮的面孔,明兒個又會去哪兒呢?我搖搖頭,不想了,想那干啥。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兒個玩得痛快,就夠了。
等地鐵的時候,我想起今天的經歷,嘴角忍不住又翹了起來。得,下回再來,一定得約上四爺,倆人一塊兒,那才叫真正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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