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中日兩國的關系正在持續的緊張,除了權威層次進行的各項反制之外,從目前的現實情況來看,兩國的一些民間聲音和企業也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配合各自國家的做法。從這一點上來說,目前我們和日本之間的一些問題已經上升到人民這個層次了。
這段時間,最能直觀感到中日關系變味的地方,不在東京永田町的新聞發布會里,而是在大阪關西機場那一排排紅色“取消”的航班提示。
按原計劃,從2024年12月22日到2026年1月4日,兩周時間里,本應往返中日的46條航線,直接從表格上“消失”——不是縮減、不是調整,而是100%停飛。
牽連的是來自38個機場、超過44萬人的出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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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翻2026年1月的時刻表,人更是愣住,原定大陸飛日本的航班中,已經有2195個班次被取消,取消率超過40%。
對高度依賴中國游客和商務往來的日本服務業來說,這相當于在旺季主動關掉半扇門。
可就在同一時間,日本國內政治圈和民調上的氣氛卻是一片“熱血沸騰”。
高市早苗在國會上把臺灣問題硬扯成日本的“存亡危機”,口口聲聲不排除動武,之后還拋出“日本應考慮擁有核武器”這種突破戰后禁忌的話。
外界以為她會在中方嚴正反應后有所收斂,結果《每日新聞》12月22日的民調給了一個相當刺眼的數字。
67%的受訪者認為首相“沒有必要”撤回涉臺挑釁言論;高市內閣的支持率也同樣停在約67%。
這說明,在目前的日本社會里,對華強硬、在臺灣問題上叫囂的路線,至少在輿論層面并不孤立,甚至獲得了不小的共鳴。
同樣是在12月,共同社發布的民調顯示,59.9%的受訪者擔心,高市在對華問題上的強硬,會實實在在拖垮日本經濟。
也就是說,那些在電話那頭支持“不撤回、不道歉”的人,很可能就是在京都、大阪數游客的時候發現客流少了三成的飯店老板,是看著旅游大巴三分之一閑置、卻還要照付油保和停車費的車隊經理,也是供應鏈里擔心訂單流向別處的普通職員。
這種一邊在情緒上為“強硬首相”叫好,一邊又在現實中擔心日子會被拖垮的撕裂感,正在日本社會同時發酵。
46條中日航線在短時間內全部停飛,很多人第一反應是“是不是政府下了死命令”。
但細看各家航空公司的聲明就會發現,更多是企業根據風險、市場和輿論綜合作出的主動選擇。
中日關系緊張、政治信號惡化,疊加日本方面在臺灣、核武等敏感議題上的反復橫跳,讓在日本經營航線的中資航空、旅游公司、代理機構都在權衡:繼續大量輸送客流過去,值不值得、安不安全、合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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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戰略”這位兼具軍事和國際問題研究背景的學者,把這種現象概括為“最徹底的人民戰爭”,不是夸張。
過去講“反制”,很多人想到的是外交部的抗議照會、關稅清單、制裁名單,這次更多的是一種自下而上的“排異反應”。
既然對方在涉及國家核心利益的問題上反復挑釁,那就別指望還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掙咱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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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公司取消的是航班,其實也是在投票,用航線和客流投出自己的判斷,這不是一個值得多做生意、值得多去往來的環境。
這種反制方式,比“國家下禁令”要溫和得多,卻也更持久、更有彈性。
一方面,中國政府并沒有對普通日本游客、商務人士設卡設障,簽證、口岸照常運行。
另一方面,中國社會里“少給還在挑事的政客加戲、少給他們經濟支撐”的共識在悄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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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日本來說,這種來自市場一端的冷卻,比單純的官宣更難應付:你無法要求別國消費者“必須來你這旅游”,也很難強迫外航“必須保持多少班次”。
具體落到地面,就是京都、大阪、東京商業街和景點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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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巴士公司統計,原本固定接待的中國團客占到業務量的四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現在缺口直接顯現出來,車輛閑置,司機排班縮減,后面的鏈條就是餐飲、購物、景區門票收入的同步下滑。
那些在國內民調里喊“支持強硬”的選民,如果換個身份站在老板角度,很快就會發現:政治情緒一旦變成看得見的虧損,日子就沒那么好過了。
面對和中國關系明顯惡化、高強度反制逐步顯效的局面,高市早苗政府沒有選擇收斂,而是搞出了一套“對外拉圈子”的操作企圖沖淡壓力。
19到20日那場“中亞五國+日本”峰會,就是典型例子。
日本媒體大篇幅報道,營造出一種“日本仍是亞洲外交樞紐”“中亞國家愿意和日本深化合作”的印象,試圖向國內說明:就算和中國搞僵,我們還有別的選擇。
由于中亞五國地理上緊鄰中國,這種拉攏多少帶著“從后方挖墻腳”的意味。
不過,中亞國家一貫務實,誰是真正能帶來投資、市場和安全保障的一方,他們心里很清楚。
幾場會、幾頁公報,與通過“一帶一路”、上合組織、能源合作已經建立起來的實打實利益網絡相比,分量高下立判。
中國這邊對日本的動作基本采取“冷處理”:該說的話通過聯合國、多邊場合說清楚,具體到雙邊空間,則是“你愛表演就表演,我先把自己的事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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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我不配合你炒作”的定力,本身就是一種反制,你越想拉我下場,我越穩住不給你當陪襯。
更危險的是,高市早苗為刷存在感,甚至開始公開討論核武話題,試探日本是否應當擁有“核武選項”。
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對華強硬,而是觸碰了戰后國際秩序最硬的一條紅線。
作為二戰受害國、核裁軍與防擴散的重要推動者,中國不可能對這種“軍國主義翻案+核武裝”傾向視而不見。
中方的態度很明確,歷史不容篡改,戰后秩序不容顛覆,誰要往這條路上走,就會成為包括中國在內的許多國家共同反對的對象。
歷史從來不會迎合誰的情緒,它只會站在實力和規則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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