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日本首相公邸是“兇宅”,高市為何還決定搬家呢?為何說日本的結局會很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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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千代田區那一帶,是日本國家權力最集中的地方,首相官邸、國會、各省廳,都在步行范圍之內。
但就在這樣一片象征“理性、秩序和決策”的區域里,卻靜靜立著一棟讓歷任首相心里發毛的老建筑。
它建于1929年,外觀看起來并不起眼,卻在日本政壇內部,被反復提起、反復回避,很多人不直呼其名,只用一個帶著寒意的代稱來指它——首相公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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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2日,在政權前途被普遍看衰、執政基礎明顯松動的背景下,日本首相高市早苗突然宣布,從議員宿舍搬出,正式入住首相公邸。
消息一出,永田町內部的反應幾乎是一致的:震驚、錯愕,甚至隱約帶著不安,因為在日本政治圈,這不是一次普通的“換住所”,而是一個極其不祥的動作。
這棟公邸距離首相官邸辦公室不過一分鐘路程,理論上是最方便、最安全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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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實中,恰恰相反,近百年來,它承載的不是穩定與權力,而是血腥、失敗與政權終結的記憶,它之所以被稱為“鬼屋”,并非民間編造,而是一次次真實事件累積出來的集體心理陰影。
1932年5月15日,時任首相犬養毅就在這里被海軍激進派軍官闖入刺殺,史稱“五一五事件”,這是日本軍國主義公然撕裂文官政治的標志性節點,槍聲就在公邸內響起,鮮血流在地板上。
直到今天,建筑內仍保留著當年的彈痕,不到四年后的1936年2月26日,陸軍皇道派發動未遂政變,“二二六事件”再度把這棟建筑推入風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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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中,因長相相似,首相岡田啟介的妹夫兼秘書被誤認成首相,當場遭到槍殺,連續兩次血腥事件,讓這棟房子在政治意義上徹底“變質”。
從那之后,關于首相公邸的恐懼便一代代傳了下來,更詭異的是,這種恐懼并未隨著時代進步而消散,反而在戰后首相們的親身經歷中不斷被強化。
所謂“靈異傳聞”,并不是匿名小報的素材,而是多位日本首相公開或私下承認過的體驗,有人說夜里水龍頭里會流出像血一樣的紅水,有人說在走廊盡頭看到過穿舊式軍裝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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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首相森喜朗就曾多次提起,2001年4月的一個深夜,他清楚地聽到門把手被轉動,隨后是整齊而沉重的軍靴踏步聲,由遠及近,在公邸里回蕩。
可最終警衛搜遍全屋,卻什么都沒發現,從那以后,森喜朗對公邸的厭惡幾乎不加掩飾,直言那里“又臟、又陰,還有老鼠、蛇和鬼”。
即便是性格強硬、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泉純一郎,也沒有真的無視這些傳聞,他嘴上說著“想見見幽靈”,但上任后不久,便悄悄請來法師舉行儀式,這在日本政界并不罕見,說明恐懼并非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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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首相公邸避之最徹底的,是安倍晉三,2006年第一次執政時,他曾短暫入住公邸,不到一年便因健康問題辭職。
2012年再度拜相后,他吸取了教訓,寧可每天從澀谷私宅通勤,也堅決不再踏入公邸,他私下對記者說過,那里的臥室空曠得讓人無法入睡。
事實也強化了這種“因果想象”:避開公邸的安倍,反而創下了日本戰后最長的連續執政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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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那些硬著頭皮搬進去的首相,結局普遍不佳,安倍之前的七位首相中,除小泉之外,其余多數都在一年左右下臺。
野田佳彥搬入后不久就撞傷眼睛,小淵惠三入住期間突發腦溢血去世,這些事件不斷疊加,逐漸形成了一個在永田町廣為流傳的“魔咒”:住進首相公邸,意味著任期開始倒計時。
正因為如此,高市早苗在這個時間點選擇搬入,才顯得格外反常,也格外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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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不懂這些傳說的人,相反,作為長期活躍在自民黨核心圈層的政治人物,她對公邸的歷史和象征意義非常清楚,那么,問題只剩下一個:她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其實并非她不信邪,而是她已經幾乎沒有選擇了,這次近乎“自毀式”的搬家,更像是她在政治懸崖邊緣,所做出的最后一次姿態性博弈。
要理解這一點,必須把時間撥回到45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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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7日,在眾議院預算委員會的答辯中,高市早苗為了展現對外強硬姿態,就臺灣海峽局勢發表了極端言論,甚至暗示自衛隊可能介入臺海沖突。
這番話迅速突破地區安全底線,直接點燃了外交危機,無論是在措辭還是在場合上,都遠遠超出了日本歷屆政府所遵循的模糊策略。
接下來的反應,速度之快、層級之高,完全超出了永田町的預期,極其罕見的“奉示召見”外交表態隨即出現,信號明確而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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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層面的反制迅速展開,日本水產品被拒之門外,高科技產業高度依賴的稀土供應被中止,赴日旅游市場急速降溫,數以百億日元計的收入蒸發,制造業供應鏈開始承壓,企業界的不滿迅速浮出水面。
軍事層面的壓力也同步顯現,周邊海域的實彈演練成為持續存在的震懾背景,而在多邊外交場合,當高市發言時,其他國家代表直接離席的畫面,更是對日本“國際地位”的一次公開否定。
更致命的是,她原本寄望的美國支持,并沒有出現,相反,美方迅速采取了切割動作,部署在巖國基地的“堤豐”中程導彈系統,在高市發言后不久便撤離,這一行為被普遍解讀為明確表態:美國不愿為她的冒進承擔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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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刻起,高市早苗實際上已經被推入孤立狀態。
此后45天,她的政治資本被快速消耗,從最初的拒不道歉,到12月16日承認言論“超出標準答案”,并表示反省,這一轉變本身就說明局勢已經失控。
國內抗議不斷,商界強烈施壓,在野黨猛烈追擊,自民黨內部也開始出現“換人止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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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背景下,12月22日的搬家決定,才顯得既悲壯又荒誕,她對外宣稱這是出于“危機管理”和“提高工作效率”的需要,表示即便犧牲睡眠,也要全力應對物價問題和外交安全挑戰。
但這種解釋,在日本政界幾乎沒人當真,相反,更合理的解讀是:她試圖用一種極端方式,向外界證明自己仍在“拼命工作”,仍然值得被保留,這是一種政治表演,也是一種破釜沉舟的信號。
但更耐人尋味的是時間點,臨近年末,12月25日至26日,一直是日本右翼高度敏感的日期,2013年這一時期,安倍晉三曾參拜靖國神社,12月26日也是安倍的冥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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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普遍擔心,高市此舉是否意在借公邸這一象征空間,繼承某種政治敘事,甚至在歷史問題上再度挑釁,如果真如此,那無異于在已經失控的局勢中,再次踩下油門。
現實已經反復證明,日本并不具備承受這種豪賭的條件,資源匱乏、戰略縱深有限、經濟高度依賴外部市場,再加上盟友隨時可能抽身,日本的所謂“強硬路線”本質上缺乏支撐。
當美國選擇后退,當國內企業為她的言論付出代價時,所謂“強而有力的外交與安保”,只剩下空洞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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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公邸這棟老建筑,承載著太多失敗的記憶,高市早苗選擇搬進去,并不會改變局勢,只會是讓她的政治危機有了一個更直觀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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