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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運10飛機首飛成功,本以為開啟國產大型客機新時代,誰知五年后一個決策就讓一切停擺。不光是技術中斷,更是國家付出巨大代價的教訓,一位關鍵人物馬鳳山也因此帶著遺憾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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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先驅筑基石,自主夢想初點燃
馬鳳山在中國航空史上繞不開。他1929年出生在江蘇無錫,大學學航空工程,1952年畢業就投身航空工業。那時候新中國航空基礎薄,主要靠外部援助。他1953年去蘇聯深造,雖然那邊限制多,但他憑記憶記下不少技術要點,回國后這些筆記成了寶貴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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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他領銜研制轟6轟炸機,1969年實現量產,這可是新中國第一款能實戰的大型轟炸機。后來他又參與運8運輸機設計,積累了大飛機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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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國家啟動大型客機項目,馬鳳山擔任總設計師,帶領團隊花十年工夫攻關。運10采用噴氣式設計,能載百多人,航程遠,技術上填補國內空白。1980年9月26日首飛后,它飛過多個城市,包括高原地區,表現穩定。
這項目不光是造飛機,還帶動材料、電子等產業進步。馬鳳山一生獻給航空,主持過轟6、運8、運10三大項目,奠定中國大飛機技術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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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馬鳳山不只是技術專家,還注重團隊培養。他強調系統性突破,從設計到試驗,一環扣一環。運10項目中,他推動新標準件研制,從1973年到1979年,開發上百項,占全機標準件三分之一多。
馬鳳山的工作作風,體現了中國航空人堅持不懈的精神。在他帶領下,運10實現集群性技術突破,標志中國成為全球少數能研制大型客機的國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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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引進遇挫折,下馬決定留遺憾
運10首飛后,本該進入量產階段,但1985年國家面臨經濟壓力,各領域資金緊。項目前期已投入5.377億元,繼續下去需更多資源。那時改革開放剛起步,領導層考慮引進國外技術更高效,于是決定運10不量產,轉向美國麥道公司合作。麥道提出組裝MD-82客機,承諾技術轉讓,成本看似低。可這決策后來證明是誤判,導致中國航空工業延誤多年,機會成本上萬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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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3月31日,上海航空工業公司與麥道簽約,計劃組裝25架MD-82。麥道選中上海廠,因為這里有運10基礎,便于改造。合作初期還行,1986年4月第一架MD-82出廠,中方學到些組裝經驗。但麥道履約不力,核心技術保留多,市場競爭又激烈。
1992年啟動MD-90生產,合同擴展到40架,中方增加投資擴建設施。可麥道內部管理亂,生產延誤頻發。1997年麥道被波音收購,波音評估后認為MD系列市場飽和,直接終止項目。中國生產線閑置,投入資金和精力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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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讓中國航空吃大虧。直接損失雖沒精確上萬億,但包括后續補課費用和時間延誤,整體代價巨大。運10下馬后,團隊解散,人才流失,有些人轉去其他行業。馬鳳山多次向上反映風險,強調自主重要,但決策已定。
他直到1990年4月24日逝世,都把運10視為畢生遺憾。麥道合作失敗,暴露引進路子的局限性,核心技術必須掌握在自己手里。1985年那次選擇,本意是為大局著想,但結果讓國產大飛機之路中斷近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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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運10下馬還有空域因素。那時很多國家沒對我國開放民用空域,國內航線有限,大型客機顯得大材小用,所以傾向訂購中小型客機。
但麥道“跑路”屬于意外,波音收購后清理項目,中國措手不及。運10雖沒量產,其技術積累沒白費,為后續項目提供參考。馬鳳山預見風險,卻無力改變,留下航空界一大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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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之路再啟航,大飛機夢想終實現
麥道項目終止后,中國航空工業1997年生產線停擺,國家認識到引進雖有短期益處,但自主才是長遠之道。運10經驗保留下來,成為寶貴財富。
2002年啟動ARJ21支線客機項目,部分原團隊成員參與,應用運10空氣動力學知識。國家加大投入,2008年成立中國商用飛機有限責任公司,統籌大飛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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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919項目上馬,設計師攻關新材料和系統集成。2017年5月5日C919首飛成功,標志中國大型客機自主能力恢復。生產線逐步成熟,如今C919已投入商業運營,服役多家航空公司。從運10到C919,中國大飛機之路穿越近半個世紀,經歷挫折,但自力更生精神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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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鳳山若在世,看到如今成就定會欣慰。他的努力沒白費,運10雖夭折,卻點燃后輩夢想。
中國航空工業現在國際合作增多,但核心技術自主掌握,避免過去教訓。2025年看,大飛機產業蒸蒸日上,帶動經濟高質量發展。
馬鳳山一代巨星抱憾而終,他的貢獻永載史冊。航空發展靠一代代人接力,如今C919飛向世界,證明中國道路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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