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底山西放開煙花爆竹禁令,街頭巷尾又響起了久違的“噼里啪啦”。不少人說,年味總算回來了,連帶著景區人也多了,小店生意也活了。但熱鬧背后,抱怨也來了:工業煙囪一天到晚冒煙沒人管,農民燒個秸稈卻被罰得狠,小攤販用木頭灶炒菜被逼換氣罐,成本漲了兩成,日子緊巴巴的。這事兒聽著是不是有點眼熟?其實不光山西,全國不少地方都這樣——大事睜只眼閉只眼,小事反倒掐得死緊。
前些年為了空氣質量,很多地方搞“一刀切”,過年不讓放炮,早市不讓燒柴,農村不讓焚草。可生態環境部2024年的數據顯示,PM2.5來源里,工業和揚塵加一塊超過65%,生活類污染連零頭都不到。也就是說,真正拖累空氣的是那些大廠、工地,而不是老百姓過年那幾小時的煙火氣。結果呢?河北一鋼鐵廠連續兩年被中央環保督察點名,罰了錢照排;山東一家化工企業也是,整改通知發了一堆,排放數據還是老樣子。反倒是街邊一個賣煎餅的大姐,因用了木柴爐子,被罰了三千塊,下個月差點交不起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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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更是一肚子苦水。河南、安徽這些產糧區,每年秋收后秸稈堆成山,不燒吧,地里沒法種下一季;燒吧,動不動就被拍照上報,扣補貼、寫檢討。皖北有個縣,全縣才建了不到三成的秸稈回收站,農民想合規處理都沒門路。有人自嘲:“你說不讓燒,那化肥賣給誰?殺蟲劑賣給誰?”話難聽,但理不糙。你讓他們保護環境,總得給條出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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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里的小生意人也不好過。一些地方規定餐飲攤必須用清潔能源,可一套液化氣設備上千塊,小飯館一個月多花五六百,利潤直接被削掉一截。成都倒是有招,政府補貼一半設備費,攤主負擔輕了不少,生意也能繼續做。這種“疏堵結合”的辦法,不是沒有,就是推不開。
監管人力也是個現實問題。全國平均每個縣的環保執法人員還不到20人,查大企業要專業設備、懂技術流程,耗時又耗力;反倒是盯個路邊攤、拍個燃燒行為,幾分鐘搞定,考核數據立馬上去。久而久之,大家自然挑軟柿子捏。再加上部分地方對納稅大戶“網開一面”,給整改緩沖期,普通百姓看在眼里,心里能平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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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制定時,基層聲音常常被忽略。山西有些地方放炮解禁了,但規定只能在離居民區兩公里外燃放,每天限時4小時,結果大家跑一趟跟趕集似的,還沒熱乎勁兒就結束了。這種“放而不暢”的操作,群眾當然不買賬。相比之下,有些城市試點分時段、分區域管理,節假日放寬限制,小區周邊設安全燃放點,反而既保了年味,也沒讓空氣質量崩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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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治理環境,不該是“管死”誰,而是想辦法讓所有人能參與進來。北京搞的“三監聯動”系統,靠衛星、無人機和地面監測實時抓污源,效率高,漏洞少;阜陽那邊用企業回收秸稈,每噸給農戶200塊,利用率干到了92%。這些例子說明,只要愿意動腦筋,環保和民生并不對立。
你身邊有沒有那種“大問題沒人管,小毛病猛處罰”的事?評論區聊聊,看看是不是只有你家 neighborhood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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