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美國密蘇里州總檢察長哈納威女士獲得一份特別的"禮物",中國武漢中級人民法院的傳票,內容相當勁爆:中方判決她和密蘇里州政府連帶賠償505億美元,理由是他們污蔑武漢病毒研究所的行為損害了中國科研機構聲譽。
這事得從頭說起。2020年密蘇里州率先起訴中國“掩蓋疫情”,今年3月還搞出個240億美元的天價判決。他們選擇的訴訟理由相當刁鉆,不是直接追究疫情責任,而是指控中國妨礙醫療物資采購。這種迂回戰術原本想繞過主權豁免壁壘,可惜美國法院的判決在中國境內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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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看中方反制的招數。首先被告名單很有講究,除了哈納威本人,還包括現任州長和已升任聯邦參議員的前任檢察長。
這種設計確保了無論州政府如何換屆,訴訟對象都能保持“新鮮度”。更妙的是索賠金額,505億美元正好是密蘇里州年度財政預算的兩倍,這種“量身定價”顯然經過了周密計算。
從法律技術層面看,中方選擇在武漢起訴是步好棋。既然美國能用自己的國內法搞"長臂管轄",中國自然也能在自己法院維護權益。起訴狀里提到的“損害科研機構商業轉化能力”等理由,對接了西方最看重的知識產權保護話語體系。這就是用對方熟悉的語法規則寫了一份起訴書。
當然,這筆賠償金大概率只能停留在紙面上。且不說中美之間沒有民事判決互認協議,單就執行層面而言,難道真能去查封密蘇里州的拱門地標嗎?
但重要的是,這個訴訟本身已經實現了三重戰略目標:第一是確立了對等反制原則,第二是提升了后續挑釁的法律成本,第三也是最關鍵的,在國際輿論場打破了“只能美國起訴別人”的敘事壟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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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美國政客的反應頗有意思。哈納威聲稱這是“拖延戰術”,施密特參議員則說要把起訴當“榮譽勛章”。但仔細看他們的聲明,都在刻意回避兩個關鍵問題:為什么不敢應訴?為什么只敢在美國打官司?這種“你告你的,我判我的”雙簧戲,暴露了某些人害怕真正法律較量的心虛。
這場法律博弈反映了國際秩序演化的新趨勢。當傳統強國習慣用國內法當武器時,新興力量也開始學會在規則框架內“借力打力”。中方這次沒有采取抗議或制裁等傳統手段,而是選擇用法律文書這種西方最熟悉的工具進行回應,本質上是一場精彩的“規則內博弈”。
值得玩味的是訴訟請求的細節設計,要求被告在《紐約時報》等媒體公開道歉的條款,明顯是針對某些政客的“媒體政治”特性。而索賠金額精確到小數點后兩位,則傳遞出“計算過所有損失”的嚴肅態度。這種既保留象征性姿態又體現專業性的訴訟策略,比簡單發泄情緒要高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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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更宏觀視角看,這類法律交鋒正在重塑國家間博弈的模式。當經濟制裁工具被過度使用后,精準的法律反制可能成為新的平衡器。就像下圍棋,與其全局對抗不如局部做活,中方這次在特定州級層面開辟“法律戰場”,既控制了風險又實現了警示效果。
當然我們也要清醒認識到,這類訴訟的象征意義大于實際執行可能。但它重要的價值在于建立了“訴訟對等”先例。下次再有任何州想跟風起訴時,就得先掂量下可能收到的“回禮”賬單。這種威懾效應,比任何外交聲明都來得實在。
最后說個冷知識:密蘇里州政府官網至今仍掛著"中國是我們最大農產品出口市場"的宣傳語。當某些政客忙著打官司時,該州農民正拼命向中國出口大豆和豬肉。
這種政治操作與經濟現實脫節的荒誕劇,恐怕比任何法律文書都更能說明問題。說到底,國際關系的終極裁判永遠是利益,而不是法庭判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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