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烏和談進入關鍵階段,美俄代表在邁阿密剛剛結束一輪“富有建設性”的會談, 并約定下一站“莫斯科”。一切看似都往有利于俄羅斯的方向發展,普京都有點志得意滿了,前幾天剛通過電視講話公開新戀情,畫面中流露的松弛與幸福,讓外界感知其對國內局勢的掌控信心,結果沒想到,關鍵時刻卻被“擺了一道”!
越接近終局,意外的變數往往越致命。12月22日下午,俄軍中將法尼爾?薩爾瓦羅夫就在莫斯科被炸身亡。有人在他的車底提前安裝了炸彈,法尼爾上車不久,炸彈爆炸,法尼爾不治身亡。外界普遍認為是烏克蘭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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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發生在莫斯科,對俄羅斯而言,簡直就是“地動山搖”,普京必然震怒。法尼爾身為俄武裝力量總參謀部戰役訓練局局長,曾參與俄羅斯軍事體系規劃。雖說俄烏克和談有了新進展,但這場沖突本就是一邊打一邊談的。歐盟確定了最新援烏方案,這邊俄羅斯也繼續在前線猛攻。談判桌上的籌碼,從來都需要戰場來背書,雙方的謀劃都是通過在戰場上加碼施壓,為談判桌前爭取更多籌碼。
所以,法尼爾的遇刺讓普京顏面無存不說,更可能影響到和談進程。而這或許正是烏克蘭方的目的。
其實,澤連斯基最近挺崩潰的。為美國打代理人戰爭的烏克蘭,如今明顯感受到美國的態度在偏向俄羅斯;歐盟雖嘴上承諾繼續援烏,但自己都在餐桌上,援烏力度與持續性都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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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評認為,在俄烏和談的節骨眼,烏克蘭選擇鋌而走險,至少有三個目的:
第一,襲擊發生在莫斯科,對普京等俄羅斯高層的挑釁意味不言而喻。莫斯科作為俄羅斯首都,向來是安保體系的重中之重,被視作普京政權的“核心腹地”,就是在這樣嚴密的防控之下,俄軍中將竟在街頭遭精準暗殺,這本身就是對俄羅斯國家安全體系的公然挑釁與羞辱。
安全感的崩塌,從來都是從核心腹地的失守開始。顯然,烏克蘭的目的便是要在莫斯科制造恐慌,動搖民眾對普京政府的支持根基。要知道,沖突已持續三年,俄羅斯民眾對戰爭的疲憊感早已與日俱增。烏方選擇在安保最嚴密的莫斯科實施襲擊,就是要傳遞“戰火已蔓延至核心腹地”的強烈信號,試圖從內部瓦解俄羅斯的戰爭韌性。
第二,烏克蘭每次襲擊的目標,都精準鎖定俄羅斯作戰體系中的關鍵角色,今年4月襲擊的是俄軍總參謀部行動部副主任,去年12月,是俄軍核化防護部隊負責人,再往前那起震驚世界的襲擊,炸死的是普京密友亞歷山大米·杜金的女兒。烏克蘭每次都精準地往普京的心窩里捅刀子。斬將不是為泄憤,而是為了癱瘓對手的戰爭機器。烏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通過清除指揮中樞關鍵人物,打亂俄軍作戰協同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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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烏克蘭還希望向美國傳遞信號。當前美國對烏援助出現明顯搖擺,歐洲多國也陷入援助疲勞。大國博弈的棋局里,沒有永恒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用。烏方急需通過此類標志性事件證明自身戰略價值,向美歐傳遞“仍具備牽制俄羅斯能力”的信號,從而持續獲取軍事裝備與資金支持,避免淪為西方戰略博弈的“棄子”。
權力的底氣源于腹地的安穩,腹地的動蕩最是誅心。但普京哪里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事件發生后,克里姆林宮第一時間通過發言人佩斯科夫發聲,痛斥此次襲擊“是對俄羅斯主權的公然踐踏,令人發指”,并宣布啟動最高級別調查程序,誓言將兇手及幕后指使繩之以法。同時俄羅斯聯邦偵查委員也以“危害公共安全的方式實施謀殺、非法買賣爆炸物罪”刑事立案,重點追蹤烏克蘭情報機構在俄境內的滲透軌跡與聯絡網絡。
尊嚴的維護,從來都需要以強硬的姿態作為后盾。從歷史經驗與俄方行事風格來看,后續動作大概率是安防升級和報復打擊同步進行:一方面,全面強化軍政高層安保措施,排查國內安全漏洞,尤其針對核心區域的反間諜工作加大投入;另一方面,大概率將對烏克蘭境內的情報機構駐地、軍事指揮節點、軍工設施等目標實施精準報復,通過導彈與無人機空襲等方式展現強硬姿態,以“以血還血”的姿態重塑國家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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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追究責任歸追究責任,俄羅斯前后8名將領遇襲,其中3位直接在莫斯科境內被害,戎評認為,其實暴露了俄羅斯的幾個問題:
首先,俄羅斯的核心區域安保一直存在短板。要知道安保的漏洞,比敵人的炮火更具殺傷力,莫斯科作為俄羅斯安保最嚴密的核心腹地,卻讓敵方情報機構成功實施暗殺,說明安全部門的防控措施形同虛設,此前多次整改仍未觸及根本問題。
其次,不光是俄羅斯高級將領的安全堪憂,他們的軍事設施也頻頻成為烏克蘭的定點打擊目標。比如克里米亞的俄軍軍事基地、別爾哥羅德地區的彈藥庫、邊境的雷達站等,都曾遭烏軍精準襲擊。這背后反映出的核心問題是,俄軍指揮體系的信息保密存在嚴重缺失。信息的泄密,是戰場上最致命的背叛。烏軍之所以能精準掌握將領的出行軌跡與活動規律,要么是俄軍內部出現了內鬼、導致信息泄露,要么是指揮人員的活動模式太過固化,被對手摸透了規律。不管是哪種情況,都直指俄軍指揮體系的脆弱性。
最后,俄軍把大量的資源都砸到了前線作戰上,卻嚴重忽視了本土核心區域的反間諜與安保工作,這就給了對手搞“非常規打擊”的空子。前線的勝利,經不起后方的釜底抽薪。前線的防線再堅固,也頂不住后方暗流涌動。這種后方失守的隱患,對俄軍的打擊可比前線打一次敗仗致命多了。
目前,美歐尚未對此事做出任何回應。但在國際博弈中,“不回應”本身就是一種答案。沉默的觀望,從來都是另一種形式的推波助瀾。顯然,美歐對于這起發生在莫斯科的暗殺事件,正采取觀望態度,既不想公開得罪俄羅斯,也不愿主動約束烏克蘭,而是想坐看俄烏矛盾進一步升級,從中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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