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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譯文
神宗皇帝取來還在編修的《資治通鑒》,命人朗誦。當誦讀的進度將近新編修的內容還沒有進獻上來,就下詔催促。
神宗皇帝曾經和左丞蒲宗孟討論人才。談到司馬光的時候,神宗皇帝說:“且不說司馬光其他的事,就是他執意推辭樞密副使任命的這件事,是我繼承皇位以來僅有的一個人。”神宗高皇帝對司馬光的其中始終很優待。就是因為不贊同新法所以拒不任職。
元豐年間,新的官制確定以后,神宗皇帝說:“御史大夫這個位子必須任用司馬光。”
蔡確說:“國家的政策剛剛制定完畢,稍等等再起用司馬光。”
到了元豐七年的秋天,《資治通鑒》終于編纂完成了。當時皇帝就任命司馬光為資政殿學士,賞賜宰相級別的玉帶。所有參與修書的人,都升官了。同時還征召了范祖禹和司馬康擔任倌職。
當時皇帝生了小病,身體剛好就對宰相說:“明年立太子以后,得請司馬光和呂公著當太子的老師。”神宗的皇帝認為只有這兩個人能夠輔佐太子。
等到第二年三月份,神宗皇帝還沒來得及立太子就駕崩了。但是神宗皇帝對司馬光的知遇之恩也是略見一斑。
當初熙寧年間王安石建議變法的時候,皇帝就被其蠱惑了。等到元豐初年,皇帝終于迷途知返,連續七年都沒有任用王安石,反而想要任用司馬光擔任御史大夫、太子的老師。就是準備要司馬光擔任宰相。
哎呀!這最不幸的事就是皇帝還沒來得及重用司馬光就駕崩了,這正式后世產生朋黨禍患的根源。
02
原文
帝取所修《資治通鑒》命經筵讀之,所讀將盡,而進未至,則詔促之。
帝因與左丞蒲宗孟論人才,及溫公,帝曰:“如司馬光未論別事,只辭樞密一節,朕自即位以來,惟見此一人。”帝之眷禮于公不衰如此。特公以新法不罷,義不可起。
元豐官制成,帝曰:“御史大夫非用司馬光不可。”
蔡確進曰:“國是方定,愿少俟之。”
至元豐七年秋,《資治通鑒》書成進御,時拜公資政殿學士,賜帶如二府品數者;修書官皆遷秩,召范祖禹及公子康為館職。
時帝初感微疾,既安,語宰輔曰:“來春建儲,以司馬光、呂公著為師保。”帝意以謂非二公不可托圣子也。
至來春三月,未及建儲而帝升遐。神宗知公之深如此。
當熙寧初荊公建新法之議,帝惑之。至元豐初,圣心感悟,退荊公不用者七年,欲用公為御史大夫、為東宮師保,蓋將倚以為相也。
嗚呼!天下不幸,帝末及用公而崩,此后世所以有朋黨之禍也。
03
蔡確:北宋宰相,新黨領袖。宋徽宗時期,他被追封為清源郡王。宋高宗時期他又被剝奪所有榮譽。
范祖禹:北宋文學家。他雖然早早地就中舉了,但是大多數時間都跟隨司馬光修《資治通鑒》。王安石也很看重他,但是他不見王安石。
司馬康:北宋官員。在血統上他是司馬光的侄子,在宗法上她是司馬光的兒子。他沒比司馬光多活幾年。
04
雖然我一只在說宋神宗心志不夠堅定,但是,宋神宗對于變法這個事還是相對來說比較堅定的。
邵伯溫以托孤的事來證明宋神宗后悔變法其實是非常牽強的。
因為,托孤這個事和變法是不同的兩個思路。托孤思考的是穩。而變法思考的就多了,唯獨不用太過考慮穩。畢竟,他神宗皇帝在就是穩。
不過宋神宗也慢慢變得成熟了,可惜老天爺沒給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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