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國家的戰略導彈部隊,我是看不到了,但這支部隊,是咱們最后的底牌啊!”
1975年10月,北京305醫院,寒風瑟瑟。病房里,那個曾經叱咤風云的周恩來,此刻瘦得只剩下不到60斤,卻在彌留之際拼盡全力,死死抓住了老戰友葉劍英的手。
葉帥眼淚嘩嘩往下掉,他心里比誰都清楚,這是總理在交代最后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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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當年沒人知道,但這幾句話,直接決定了咱們國家后來的腰桿子到底硬不硬。
01
那年頭的北京305醫院,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走廊里,醫生護士走路都踮著腳,生怕驚擾了那位特殊的病人。周總理住在那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說是治病,其實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這是在和老天爺搶時間。
葉劍英元帥那是天天往醫院跑,有時候一天去好幾趟。你要是那時候在醫院門口蹲著,準能看見葉帥那輛車,風雨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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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帥這人,平時看著嚴肅,對總理那是真沒話說。他知道總理身體虛,吃不下東西,心里那個急啊,就跟自家親人在受罪一樣。
聽說釣魚能修身養性,還能弄點新鮮食材,葉帥愣是扛著魚竿去釣魚。只要釣上來那種大個兒的草魚,他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第一反應絕對不是自己吃,而是趕緊讓人送去醫院。
“快,給總理送去,紅燒也好,清蒸也罷,只要總理能吃上一口,這就沒白忙活。”
除了送魚,葉帥還操心醫生護士的狀態。那時候電視機可是稀罕物,整個醫院也沒幾臺。葉帥發現醫護人員為了照顧總理,精神高度緊張,娛樂活動也沒有,這哪行啊?人要是崩得太緊,工作容易出岔子。
他二話不說,專門批了一臺彩色電視送過去,就是為了讓專家和護士們能換換腦子,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地照顧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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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細致入微的關懷,哪像是上下級啊,這分明就是過命的交情。
可即便這樣,病魔這東西,它是真不講情面。
到了1975年下半年,總理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垮了下去。那段時間,葉帥每次從病房出來,眼圈都是紅的。有時候坐在車上,一句話不說,就是望著窗外發呆,那個心里難受勁兒,司機都不敢在那時候多嘴。
02
咱們把時間撥回到1975年10月的那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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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走廊里靜悄悄的,葉帥拄著拐杖,一步一步挪向總理的病房。那條路他走過無數次,但那天,他的腳步特別沉重。
推開門,病床上的周總理,已經瘦得脫了形。臉上顴骨高高聳起,眼窩深陷,身上插滿了管子。看到老戰友來了,總理努力想撐起身子,但那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
葉帥趕緊搶上幾步,那雙手顫顫巍巍地握住了總理的手。那只手啊,以前是多么有力,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如今卻瘦得皮包骨頭,上面布滿了針眼和淤青。
總理看著葉帥,眼神里沒有恐懼,反而有一種看透生死的淡然。
他張了張嘴,聲音微弱,但每一個字都像是砸在葉帥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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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英啊,我知道我自己的情況,馬克思的‘請帖’我已經收到了,生老病死嘛,這是自然規律,你也別太難過。”
這話一出,葉帥那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他想安慰幾句,說點“好好養病、能好起來”的吉利話,可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在總理這樣通透的人面前,那些客套話顯得太蒼白了。
緊接著,總理的眼神突然變了。
剛才還是個慈祥的病弱老人,這一瞬間,那個運籌帷幄的戰略家的氣場,竟然奇跡般地回到了這具枯瘦的軀體里。
他的手突然用了力,死死扣住葉帥的手腕。那種力道,你根本想象不到是發自一個彌留之際的老人,那是拼盡了最后一絲生命力在抓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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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理盯著葉帥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咱們國家的戰略導彈部隊,我是看不到了。但這支部隊,是咱們最后的底牌啊!如果有一天,民族真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除了咱們的人民和三軍,能保住咱們這個家的,就靠這只‘火鳥’了!”
火鳥是什么?那就是咱們現在說的東風導彈,是第二炮兵,是咱們國家不受核訛詐的鎮國神器!
都這個時候了,他想的不是自己身后事,不是家里的親戚朋友,不是有沒有未了的私愿,他滿腦子想的,還是這個國家的核盾牌能不能豎起來,還是這個民族以后會不會被人欺負。
這就是周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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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葉帥聽著這話,腦子里轟的一下,眼淚終于忍不住了,嘩嘩往下掉。
他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國家耗盡最后一滴血的男人,思緒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幾十年前。
那是1927年,白色恐怖最嚴重的時候。那時候葉劍英還是國民黨的高級將領,想入共產黨,那是要冒殺頭風險的。
當時沒人敢輕易批這個條子,是周恩來拍著桌子說:“葉劍英的底子我知道,我們要歡迎他!”
這一句信任,讓葉劍英記了一輩子。從南昌起義到長征,從抗日戰爭到解放戰爭,這兩人是真正的一起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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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老大哥要走了,把這個國家最重、最機密的擔子,交到了他手里。
葉帥一邊擦眼淚,一邊重重地點頭。他沒有發誓,也沒有喊那些激昂的口號,只是用顫抖的聲音說了一句:
“總理,你放心。只要我葉劍英還有一口氣,這事兒我一定辦好!戰略導彈部隊的建設,我親自抓!”
這句承諾,重如泰山。
從病房出來后,葉帥沒有回家,也沒有回辦公室,而是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了第二炮兵(戰略導彈部隊)的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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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二炮的黨委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得嚇人。
葉帥坐在主位上,把總理在病床上的囑托,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在場的所有將軍。
那些平日里流血不流淚的硬漢們,聽完這話,一個個都紅了眼眶。
“總理都病成那樣了,還惦記著咱們能不能把導彈搞出來,惦記著咱們這支部隊能不能打仗!”
這種動力,比什么動員令都管用。那不是上級的命令,那是從一位即將離去的偉人靈魂深處發出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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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1976年1月8日,那個讓全中國心碎的日子還是來了。
收音機里傳出那個低沉的聲音,周恩來總理逝世了。
那一刻,整個中國仿佛都靜止了。緊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哭聲。十里長街送總理,那場面,只要是中國人,看一次哭一次。
葉帥站在遺體前,看著那個安詳睡去的老友,手里緊緊攥著那份最后的體檢報告——那上面其實已經是一張白紙了,因為人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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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倒下,他也不能倒下。他記得病房里的那個承諾,記得那句關于“火鳥”的囑托。
總理走了,但“火鳥”必須飛起來,而且要飛得更高,更遠。
后來的日子里,葉帥就像瘋了一樣抓導彈部隊的建設。要錢給錢,要人給人,遇到技術瓶頸,他親自去協調。
誰能想到,那個在病房里看似普通的囑托,竟然成了中國國防建設的一個加速器。中國的戰略導彈部隊,就像坐了火箭一樣往上竄。
那些曾經想拿核武器訛詐我們的國家,看著中國一枚枚升空的“東風”,都默默地把嘴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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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叫硬氣!
這就是周總理在生命最后一刻,給我們留下的保命符。他把這最后的底牌交給了最信任的人,而那個人,用余生兌現了諾言。
如今,每當我們看到大閱兵上那些威風凜凜的導彈車隊駛過天安門廣場的時候,不知道大家會不會想起1975年的那個病房。
想起那個瘦弱的老人,用盡最后一點力氣,為這個國家撐起了一片天。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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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周總理走的時候,也沒留下什么萬貫家財,連骨灰都撒進了江河大地。
但他留給葉帥的那句話,比什么金山銀山都值錢。
葉帥晚年的時候,只要提到總理,那眼淚總是止不住。他總說,總理走得太苦了,操心了一輩子,臨了還在為這個家操心。
這兩個人的情誼,那真是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1986年,葉帥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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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時候,中國的導彈部隊已經初具規模,那個曾經讓總理放心不下的“火鳥”,已經長出了堅硬的翅膀。
有些賬,咱們心里得有數。
這盛世,不是憑空掉下來的,那是有人把命都搭進去了,才換來咱們今天能挺直腰桿子說話。
看看現在的東風快遞,全球包郵,使命必達。地下的那些老一輩看到了,估計能樂得合不攏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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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叫真正的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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