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京上野動物園,“曉曉”和“蕾蕾”的展示窗前,長長的隊伍沉默緩慢的移動著,每個家庭似乎都在用這最后幾十秒的凝視,與一個時代告別。
2026年2月,日本即將時隔半個世紀再次迎來“無熊貓時代”。上野動物園的雙胞胎大熊貓“曉曉”和“蕾蕾”租借期滿,將于明年1月下旬返回中國。消息公布后,17.8萬日本民眾排隊數小時,只為進行一場一分鐘的告別。
這場看似平常的動物歸國,因政治互信的破裂而蒙上陰影。憨態可掬的熊貓從來不只是萌寵,當維系了53年的友好紐帶因一方觸碰底線而斷裂,普通民眾的溫情與失落,成了大國關系最真實的晴雨表。
“最后參觀日是1月25日”。東京都政府的這則公告,為一場席卷日本的“熊貓告別熱”按下了倒計時鍵。在社交媒體上,日本民眾自發分享與熊貓的合影和視頻,話題下滿是不舍與擔憂。有人擔心“考慮到現在中日關系惡化的局面,或許再也見不到熊貓了”。而這種情緒并非空穴來風,因為新的租借計劃確實“尚未明確”。
熊貓回家的路,這次似乎格外漫長。日本內閣官房長官木原稔在記者會上表達了“期待通過大熊貓的交流能繼續”的愿望。但現實是,推動續租和新租的申請,未能獲得中方的積極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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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的轉折點,則清晰指向了政治互信的破裂。日本首相高市早苗在臺灣問題上的嚴重錯誤言論,被中方明確指出是破壞兩國關系政治基礎的根源。她曾妄稱“臺灣有事可能對日本構成存亡危機事態”,公然觸碰了中國核心利益中的核心。
回溯歷史,更能感受到此刻斷裂的沉重。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周恩來總理與日本首相田中角榮簽署《聯合聲明》,結束了兩國長期敵對的歷史。作為邦交正常化的象征,中國政府向日本贈送了一對大熊貓“康康”和“蘭蘭”。
這對“友好使者”抵達東京上野動物園后,迅速掀起了席卷日本的“熊貓熱”。人們為爭睹熊貓風采排起長隊,熊貓成為兩國關系破冰后最溫暖的注腳。此后,熊貓的交流方式雖從“贈送”轉為以科研保護為目的的“租借”,但其作為情感紐帶的作用從未減弱。
幾十年來,熊貓深度融入日本社會。從上野到神戶,再到和歌山,熊貓館總是最受歡迎的地方。日本科研人員與中方共同攻克繁育難題,上野動物園甚至專門在四川建立竹子基地,確保熊貓吃到家鄉味道。從“陵陵”到“香香”,再到“曉曉”“蕾蕾”,每一只熊貓的名字都承載著日本民眾的集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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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民眾真摯情感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部分日本政治人物的冰冷算計。高市早苗政府的言行,被學者視為日本國內政治右傾化、歷史修正主義思潮蔓延的縮影。除了在臺灣問題上的挑釁,其在歷史認知上也呈倒退趨勢。
有專家指出,自2010年中國GDP超過日本后,日本對華認知從“機遇”轉向“威脅”,國內輿論與政府立場在對華問題上逐漸趨同并整體惡化。這種背景下,否認侵略歷史、推動修憲擴軍等行為,不斷侵蝕著中日關系的政治基礎。
更令人擔憂的是,面對熊貓即將離開所引發的巨大民意反響,高市政府并未展現出實質性的糾錯意愿。日本前首相鳩山由紀夫曾引用孔子的話“過則勿憚改”來敦促其盡快糾正錯誤,但未見成效。民眾對友好的渴望與政客地緣博弈的野心,形成了可悲的割裂。
不得不說的是,熊貓的離開,就像推倒的第一張多米諾骨牌,其引發的連鎖代價正在顯現。最直接的是經濟沖擊。此前,“香香”在日6年間創造的經濟效益據估算超過600億日元。“曉曉”和“蕾蕾”的離開,無疑將使上野地區乃至東京的觀光業遭受重創。神戶的熊貓“旦旦”去世后,當地動物園游客銳減、周邊店鋪倒閉的景象,可能就是前車之鑒。
更深層的影響則在經貿與外交領域。中日關系的惡化已導致旅游、民間交流等項目“遇冷”。日本經濟對華依賴度高,特別是在供應鏈關鍵環節。政治關系的持續緊張,將增加這些領域未來合作的不確定性。在外交上,日本因在歷史、臺灣等問題上的錯誤立場,不僅與中國關系陷入低谷,也令其地區外交處境變得被動。
當1月25日最后一批參觀者走出上野動物園,曉曉和蕾蕾在日本的故事將暫告段落。 動物園里那些可愛的熊貓指示牌和圖案將暫時成為沒有靈魂的裝飾。這場離別,被中國學者稱為“最溫柔的警告”。
代價已經清晰,民眾失去情感寄托,商家面臨經濟損失,國家的外交環境與供應鏈安全也蒙上陰影。這一切,只因政客的野心凌駕于國民的利益與地區和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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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用它們的離開,無聲地講述了一個道理,在國際交往中,尊重與互信是任何美好事物的根基。當一方親手打碎政治互信這塊“試金石”時,失去的又豈止是熊貓?日本這個“無熊貓時代”,會是促使社會反思、推動關系回到正軌的短暫陣痛,還是漫長代價的開始?答案,恐怕不在中國,而在日本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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