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對越自衛反擊戰,諒山戰場有份特殊戰報,至今仍被熱議。
55軍163師打三清洞,基本把洞里一千多頑抗的越軍全滅了。但最終作戰報告上,殲敵數卻明明白白寫著零。
這不是戰功被抹掉,而是解放軍鐵血紀律的體現。背后是一場慘烈的山地攻堅,更藏著“戰功可少算,絕不虛報”的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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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萬炮轟諒山”剛結束。我軍的想法不是趕盡殺絕,而是用武力震懾,讓越軍投降。
參戰老兵回憶,當時炮火密度極大,甚至有炮彈在半空撞在一起引爆。越南老兵后來也說,從沒見過那么多炮彈。
但我軍只打奇窮河北岸的越軍工事和倉庫,沒攔著往南岸逃的越軍。這份勸降的善意,在三清洞被徹底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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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洞原本是胡志明時期的干部療養院。戰爭一開始,這里就被改成了堅固要塞。
山頂有高射炮和高射機槍陣地,山腰擺著坦克、裝甲車。地下坑道很寬,能讓兩輛卡車并排過,出入口和通氣口到處都是。糧食、水源夠守近一年。
洞里湊了一千多人,有越軍第3師2團殘部、發電廠警衛、公安學校學員。這里成了諒山北區最后一個頑抗的據點。
為了減少傷亡,163師從越軍俘虜里挑了基層軍官,還找了當地百姓去勸降。陣前用越語喊:“陸松空依!重待寬奴徒兵!”意思就是“繳槍不殺,我們寬待俘虜”。
勸降換來的,是刺刀和子彈。
有個諒山本地百姓剛靠近洞口,就被洞里的越軍捅死,尸體還被拋出來警告其他人。越軍俘虜的勸降聲還沒停,就被自己人用機槍掃成了篩子。
這種連同胞都不放過的殘忍,徹底打破了我軍的和平想法。更過分的還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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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日上午,163師489團1營尖兵班在三清洞前的開闊地搜索,遭到越軍迫擊炮襲擊。炮彈爆炸后,冒起淡黃色煙霧。
戰士們一開始以為是過期彈藥,很快就覺得眼睛疼、喉嚨嗆,好幾個人當場昏迷。軍醫檢查后確認,這是美軍留下的催淚毒氣彈。
這種毒氣彈不致命,但能讓人瞬間失去戰斗力。越軍用這個,明顯違反了戰爭公約。
毒氣彈的事傳到東線兵團指揮部,指揮部立刻下令:全力攻打三清洞,主攻任務交給163師489團1營。
我軍迅速調整部署:2營直奔諒山大橋,切斷南北兩區越軍的聯系;3營攻占附近的279高地,控制制高點火力;1營在師屬火箭炮掩護下,進攻三清洞地表陣地。
上午9點55分,130火箭炮一輪齊射。洞里越軍的3輛坦克、1輛裝甲運兵車當場被炸爛,地表的高射炮也全被摧毀。
但越軍主力早就縮回了地下坑道,靠著四通八達的工事頑抗。這套坑道戰法,還是我軍早年教給他們的。
論坑道作戰,解放軍才是行家。抗日戰爭時期的地道戰,讓我軍積累了豐富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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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三清洞的工事,我軍采用“封鎖—封堵—攻堅”的戰術。先逐個排查所有出入口和通風口,大洞口用炸藥炸,小洞口直接用磚石堵。
大部分洞口被封死后,火焰噴射器開始發揮作用。火舌鉆進洞口,濃煙順著坑道蔓延,從各個通風口冒出來。洞里傳來慘叫聲。
即便這樣,也只有少數越軍崩潰爬出投降。大部分人在軍官逼迫下繼續抵抗,甚至朝投降的人背后開槍。
我軍隨即下達最后通牒:“再頑抗,就把整座石山徹底摧毀!”洞里沒有任何回應,攻堅進入最后階段。
戰士們把繳獲的6公斤炸藥包和122榴彈炮高爆彈,堆在主洞口深處。所有人撤離后,點燃了引信。
一聲巨響,整座諒山都在震動。主洞口被坍塌的巖石徹底堵死,三清洞要塞被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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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攻堅戰,我軍只用了半天就打贏了。但新的問題來了:洞口全被堵死,坑道里一片狼藉,根本沒法進去清點殲敵數量。就連投降的越軍,也說不清楚洞里到底有多少人。
有人建議估算殲敵數上報。畢竟一千多越軍困在洞里,活下來的可能性極小。
但163師指揮部最終決定:戰報殲敵數按零統計。解放軍戰史有個規矩,沒有確鑿證據的殲敵數,寧可寫零,也絕不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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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看似“零戰果”的戰斗,其實徹底拔掉了諒山最后一個釘子,為后續戰役掃清了障礙。
多年后,越南重建三清洞,在坑道深處發現了大量骸骨,證實了當年全殲的事實。
那份“清零”的戰報,恰恰彰顯了中國軍隊的紀律和擔當,是一段不該被遺忘的鐵血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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