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我猛的睜開眼,看到一個纖細窈窕的身影站在門旁,戴著銀框眼鏡的漂亮臉蛋上一片冷意。
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這是我的老婆,薛明漪。
她的聲音平穩,不帶一絲情緒:
“為什么睡客房?”
我裹著被子坐起來,干笑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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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恢復記憶,有點不習慣。”
“這段時間我們就先分開睡吧,讓我適應一下。”
她像是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隨便你。”
又像是隨口問道:“你今天沒有給我打電話。”
我一臉疑惑:
“什么電話?我今天沒什么事要找你啊,為什么要給你打電話?”
她的氣勢冷了幾分:
“之前我超過十點回家,你就會不停打電話騷擾我。”
我想起以前的做派,尷尬到腳趾摳地:
“抱歉,以后不會了。”
回看那些記憶的羞恥,就像是工作后看到初中時的QQ空間,尷尬到頭皮發麻。
之所以被催眠失憶,就是因為我在半夜十二點,一通電話打到了薛明漪的病人那里。
我罵張博涵畜生,裝抑郁勾引別人老婆,真有病就去吃藥,而不是脫光上女人的床。
張博涵被我罵得情緒崩潰,薛明漪接過手機的聲音依舊穩定,跟我說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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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罵走了想插足的第三者。
薛明漪卻回來告訴我:
“我要帶博涵去森林里住三個月,接近大自然,做心理療愈。”
一旁的女兒喻念念也高興地舉手:
“我也去,我也去,博涵哥哥上次還給我糖吃,我也要去陪他。”
我不可置信:
“那我們的結婚紀念旅游呢,我已經準備了半個月,說好等喻念念放假就去。”
“不用去了,博涵的心理問題嚴重,我要陪他治療。”
“我要去山里玩,不想和爸爸去旅游,無聊死了,我還是更喜歡博涵哥哥。”
我當然不愿意,歇斯底里吵架,她不耐煩甩開我,喻念念也用頭把我撞開。
一陣劇痛,我的后腦磕在了桌角。
而她怕我再鬧,強行用不成熟的實驗催眠我,讓我失憶,把我丟在了醫院。
我再三保證以后都不會隨便打電話騷擾她。
薛明漪的臉色卻越發難看,良久,冷淡又篤定地說:
“喻景琛,你在賭氣。”
說完轉身又留下一句:
“你想鬧就鬧,記得整理好我的書房。”
我欲言又止,想了想拿出手機,邊打哈欠邊找合適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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