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戰(zhàn)場生死時速:劉伯承這頓“飯”沒吃完,蔣介石幾十萬大軍的退路就斷了,這波操作簡直是教科書級的極限微操。
一九四八年11月,淮海戰(zhàn)場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劉伯承盯著地圖上那個叫宿縣的小點,說了句特別狠的話:“打宿縣,就是在早飯和午飯之間。”
這可不是要請客吃飯,這是拿著幾十萬大軍的命再賭。
因為就在那一秒,蔣介石的防線露出了唯一的破綻,這個死穴開啟的時間,短得讓人不敢眨眼。
抓住了就是千古奇功,抓不住,大家可能都得交代再這兒。
咱們先看看當(dāng)時老蔣擺的是個啥陣勢。
說白了就是一條長蛇,頭在徐州,那是劉峙的大本營,兵多得嚇人;尾巴在蚌埠,背靠南京,隨時能往上頂。
連著這兩頭的脊梁骨,就是津浦鐵路。
老蔣的小算盤打得賊精:只要鐵路通著,徐州就能一直輸血,打不過還能坐火車跑路,回江南繼續(xù)過日子。
這時候你去啃徐州或者碰蚌埠,那都是找死,很容易被人反包圍包了餃子。
但這世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啊。
就在這會兒,出了個要命的時間差。
這就是劉伯承說的“早飯吃完了”。
啥意思呢?
原本守宿縣的孫元良兵團,因為徐州那邊頂不住,被老蔣一個急令調(diào)走了。
孫元良這一撤,宿縣立馬空了,就剩下幾個保安團在那晃悠。
這就是典型的拆了東墻補西墻,結(jié)果兩面都漏風(fēng)。
再說所謂的“午飯”,指的是正在千里迢迢趕路來支援的黃維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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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可不好惹,全是美式裝備,開著坦克來的,那個火力猛得一塌糊涂。
要是等他們到了宿縣,填上孫元良留下的坑,那徐州和蚌埠就徹底連成鐵板一塊了。
到時候再去切鐵路?
那跟拿雞蛋碰石頭沒啥區(qū)別,純屬送人頭。
劉伯承這眼神是真的毒。
他一眼就看出來,現(xiàn)在就是舊氣剛呼出去、新氣還沒吸進來的“真空期”。
孫元良前腳剛走,黃維還在路上磨蹭。
宿縣這個“腰眼子”,現(xiàn)在就是個沒娘疼的孩子。
這個空檔期有多長?
短得可憐,也就三五天。
這事兒吧,換一般人真不敢干。
當(dāng)時情況急到什么程度?
根本沒時間讓你開會討論、寫報告請示。
要是按部就班走流程,黃維的坦克早就開進宿縣喝茶了。
劉伯承那個“早飯午飯論”一出來,全軍也不喊累了,不管側(cè)翼有沒有危險,就像把尖刀一樣植插宿縣。
11月12號一下令,這就是虎口奪食啊。
這邊都打起來了,南京那邊的老蔣還沒回過神呢。
他還在盯著徐州看熱鬧,壓根沒想到自己后花園已經(jīng)起火了。
他也是過于迷信那條鐵路的防御,覺得固若金湯。
哪知道解放軍膽子這么肥,敢在兩路重兵的夾縫里,去啃最硬的骨頭。
結(jié)果真就跟劉伯承算的一樣,這仗打得跟吃快餐似的。
因為抓住了那個稍縱即逝的真空期,攻城部隊簡直是降維打擊。
守軍還沒明白咋回事,城就破了。
短短四天,到了11月15號,宿縣徹底拿下。
這四天一過,國民黨的天塌了。
宿縣一丟,津浦路被徹底切斷。
徐州的劉峙集團瞬間成了甕中之鱉,想跑都沒路跑,糧道也沒了。
那條威風(fēng)凜凜的長蛇被人斬斷了七寸,頭尾顧不上。
徐州幾十萬大軍心態(tài)直接崩了,全是慌的一匹。
至于那個還在路上的“午飯”——黃維兵團,也因為宿縣丟了,被迫在半道上改路線,最后像無頭蒼蠅一樣撞進了中原野戰(zhàn)軍預(yù)設(shè)的包圍圈,這就是后來的雙堆集戰(zhàn)役,那是真慘。
回頭看,劉伯承這招絕了。
普通將領(lǐng)看地圖,看到的是山河據(jù)點;頂級“軍神”看地圖,看到的是時間的流動,是敵人那不到一禮拜的致命脫節(jié)。
在生與死的博弈里,最貴的不是子彈,是那一秒鐘的時機。
宿縣失守的消息傳到南京,據(jù)說蔣介石手里的水杯都摔在了地上。
那年他才明白,徐州的幾十萬精銳,完了,徹底沒戲了。
參考資料:
軍事科學(xué)院歷史研究部,《中國人民解放軍戰(zhàn)史》,軍事科學(xué)出版社,19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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