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俄烏戰場硝煙彌漫之際,華盛頓的一則表態,再度將烏克蘭推向命運的十字路口。12 月 8 日晚,特朗普坐在白宮的鏡頭前,嘴角帶著慣有的輕蔑,拋出一句讓人心寒的論斷:“烏克蘭正在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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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48 小時,這位美國總統如同上緊了發條的機器,持續向烏克蘭施壓。9 日,他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更是直接給澤連斯基扣上 “無選舉的獨裁者” 的帽子,信口稱其支持率已跌至 40%;11 日,他又在白宮記者會上補刀,勒令澤連斯基 “認清現實”,還煞有介事地宣稱 “烏克蘭 82% 的民眾渴望和平”。這些數據從何而來?無人知曉,但特朗普說起來,就像在談論自家高爾夫球場的桿數一樣輕松隨意。
就在特朗普大放厥詞的同時,他的特使威特科夫與女婿庫什納,已撥通了基輔的電話。兩人與澤連斯基的通話長達兩小時,核心內容只有一句話:圣誕節前,必須接受美方提出的和平協議。這通電話的時間點堪稱刁鉆 —— 歐洲各國首都正值周末,待周一上班,華盛頓便能第一時間拿到基輔的回應。
庫什納雖非政府官員,但 “特朗普女婿” 的身份,讓他擁有了遠超尋常政客的話語權。特朗普的算盤早已昭然若揭:他手中那份 28 點和平計劃,被路透社扒出了底牌 —— 諸多條款直接照搬自俄羅斯 2025 年的一份非公開文件,說白了,這就是普京的條件清單,不過是換了一層 “美方方案” 的外衣。
這份所謂的 “和平計劃”,字字句句都透著對烏克蘭的壓榨:要求烏克蘭承認俄方占領的領土歸屬、限制本國軍隊規模、放棄加入北約的訴求,甚至要在憲法中寫入 “永久中立” 條款。而作為交換,美國承諾的安全保障,卻附加著嚴苛的條件 —— 烏克蘭需自行承擔相關費用,且一旦烏軍發起反擊,這份保障便會立刻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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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狠毒的條款藏在附錄里。據《華爾街日報》披露,特朗普計劃恢復俄羅斯對歐洲的能源供應,允許美國企業赴俄羅斯北極地區開采石油與稀土;甚至打算動用被凍結的 2000 億美元俄羅斯主權資產,在烏克蘭境內建設數據中心,而選址恰恰是被俄軍控制的扎波羅熱核電站。歐洲有官員私下吐槽,這哪里是什么和平協議,分明是 1945 年雅爾塔會議的翻版,不過是將東歐重新劃入俄羅斯的勢力范圍。
10 日,特朗普在肯尼迪中心的活動上公開抱怨,稱澤連斯基連他的最新提案都懶得看。彼時,他身邊站著的,正是剛從莫斯科談判歸來的威特科夫。盡管此次會晤并無實質性突破,但特朗普并不著急 —— 他的策略早已明確:繞過歐洲,直接與莫斯科達成交易,再逼迫基輔簽字畫押。這一幕似曾相識,就像他在中東推行的手段:先與強勢方敲定協議,再強壓弱勢方接受。
澤連斯基的回應,充滿了無奈。10 日,他與烏克蘭議會緊急磋商選舉事宜。按照法律規定,他本應于去年 5 月卸任,但戰時狀態讓選舉無法舉行。特朗普恰恰抓住這一點大做文章,指責烏克蘭 “空談民主,卻拒絕選舉”。可他絕口不提,烏克蘭憲法明確規定戰時暫停選舉;更無視民調結果 ——73% 的烏克蘭民眾反對現階段投票,他們擔心選舉會分裂國家,給俄羅斯可乘之機。
歐洲各國徹底炸了鍋。英國首相斯塔默、法國總統馬克龍、德國總理朔爾茨連夜致電特朗普,通話內容據《獨立報》報道 “言辭激烈”。歐洲人無法容忍特朗普將烏克蘭當作交易籌碼,更無法接受他照搬普京的劇本。歐盟外交主管卡拉斯直接發出警告:切勿向基輔施加不當壓力,不要用虛幻的和平,換取烏克蘭的領土讓步。馬克龍在巴黎會見澤連斯基時,更是反復強調:只有烏克蘭,才有資格決定自己的邊界。
皮球最終踢到了澤連斯基腳下。12 月 10 日,他松口表示 “考慮舉行選舉”,但前提是獲得西方的安全保障。這已是烏克蘭做出的巨大讓步,可特朗普 11 日便再度發難,指責 “烏克蘭腐敗嚴重,民主存在重大問題”。這套伎倆無比熟悉:先提一個要求,等對方妥協后,立刻拋出新的條件,永遠沒有滿意的時刻。
歐洲方面也在積極斡旋。12 月 11 日,英、法、德三國外長在倫敦緊急碰頭,商議周末與美、烏兩國舉行視頻會談的事宜。他們手中也拿出了一份方案,核心是強調烏克蘭的主權完整,不限制其軍隊規模,支持烏克蘭加入歐盟。但特朗普對此全然不理,在周一與歐洲三巨頭的通話中,他直言不諱地吐槽歐洲 “軟弱”,只會空談 “政治正確”。
特朗普的兒子小唐納德在卡塔爾的活動上放風,稱其父 “可能退出談判”。特朗普 10 日回應《時代周刊》提問時,卻玩起了文字游戲:“這話不對,但也不完全錯。” 模棱兩可的表態,不過是為了給基輔施加更大的壓力。
最諷刺的是,特朗普一邊宣稱 “82% 的烏克蘭人渴望和平”,一邊無視烏克蘭議會剛通過的決議 ——78% 的議員反對以任何形式放棄領土。他引用的民調子虛烏有,而烏克蘭官方的投票記錄,卻白紙黑字,清清楚楚。
12 月 11 日下午,特朗普離開白宮,前往海湖莊園前,對著等候的記者們笑著揮手:“和平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更接近了。” 他的笑容志得意滿,仿佛剛談成一筆賺得盆滿缽滿的生意。但沒有人敢問他一句:這份和平,究竟是烏克蘭人的和平,還是普京的和平?
澤連斯基的團隊熬了三個通宵,逐字逐句研究那份 28 點計劃。每一條條款,都像是一份逼烏克蘭投降的通牒。可他們心知肚明:拒絕,可能失去美國的援助;接受,便會失去整個國家。10 日,澤連斯基與議會各黨團領袖召開閉門會議,討論 “接受部分條件能否換回一線生機”。會議室里煙霧繚繞,無人言語,只有空調的嗡嗡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特朗普根本不在乎這些細節,他只想要一個能在圣誕節前宣布的 “歷史性協議”。普京會配合嗎?克里姆林宮 11 日的表態耐人尋味 —— 不拒絕談判,但堅持原有立場。特朗普將烏克蘭逼入絕境,普京只需坐山觀虎斗,靜靜等待基輔屈服,或是特朗普徹底翻臉。
這場政治博弈的結局,仍懸而未決。12 月 12 日,歐盟將召開緊急峰會;13 日,北約秘書長將訪美。但特朗普已經撂下狠話:圣誕前,必須簽字。歐洲人想斡旋,可時間已然不夠;想支援烏克蘭,可錢袋子卻攥在美國手里。
三天前,特朗普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會見匈牙利總理歐爾班時,曾毫不掩飾地稱贊:“普京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什么時候該收手。” 歐爾班連連點頭附和,這一幕被攝影師定格 —— 照片里的兩人笑得輕松愜意,仿佛這場讓無數人喪命的戰爭,不過是一場無關痛癢的棋局。
在這盤棋局上,烏克蘭只是一枚可以隨意犧牲的卒子。特朗普覺得,犧牲這枚卒子,便能換來 “贏棋” 的代價;普京覺得,吃掉這枚卒子,便是擴張帝國的開始。只有烏克蘭人清楚,每一枚被犧牲的卒子,都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12 月 9 日,頓巴斯前線傳來消息:三名烏軍士兵陣亡。他們的家人不會看到特朗普的采訪,不會讀到那份 28 點和平計劃,他們只知道,自己的兒子、丈夫、父親,再也回不來了。
特朗普說,澤連斯基必須接受現實。但真正的現實是:和平不該由強權定義,領土不該因脅迫割讓,正義不該被交易踐踏。當美國總統將普京的條款包裝成 “和平協議”,將領土占領說成 “妥協讓步”,將政治施壓標榜為 “調解斡旋”,所謂的 “現實”,早已被扭曲得面目全非。
12 月 11 日傍晚,海湖莊園的晚宴上,特朗普舉著香檳,對賓客們高聲宣布:“和平就要來了,一筆大交易即將達成!” 窗外,佛羅里達的棕櫚樹在晚風中輕輕搖曳,大西洋的海面平靜無波。而在 8000 公里外的烏克蘭,第聶伯河已結起薄冰,戰壕里的士兵仍在寒風中堅守。他們等待的,是一個不由自己做主的和平,一個美國總統為普京站臺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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