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阿勒泰這38公里,人類地圖上“最后的牙縫”,其實絕大多數人根本搞不明白。你問周圍同事,“蒙古和哈薩克斯坦其實快接壤了,隔著這點,知道誰干的嗎?”基本上沒人搭理你。直接說,歷史里的地緣博弈,往往比大家以為的復雜許多。
外網上老有人轉發,說我們和俄羅斯聯手,別讓蒙古對哈薩克搞事情,還煞有介事地配圖,看似“第三鄰國陰謀論”又要翻紅。可你查地圖,能明白:蒙古和哈薩克只剩最后38公里,真的就差一腳,差點就接壤了。但問題不是這塊縫誰補上的,更不是俄中真心要“提防蒙古”。事情的關鍵,是在民國那陣西北局勢攪成粥的時候,血汗洗出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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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基本落在楊增新的身上。今天沒幾個年輕人記得他,甚至新疆的土著都不怎么提。楊增新,1907年遇上亂世,跑去新疆管陸軍學堂,后來一路做到都督。那會兒,帝國風雨飄搖,左邊沙俄兵鋒正盛,右邊外蒙古剛“鬧騰”起來。沙俄橫插一腳,支持外蒙古獨立,還以為新疆能再分塊出去。可楊增新認死理,阿爾泰這地,絕不能丟。誰想搗亂,誰就得挨槍子。
1913年,外蒙古部隊趁亂來鬧,想搶阿爾泰,妄圖打開口子。察罕通古那仗,一共打了兩場——楊增新手下硬生生把外蒙古軍隊逼了回去。有些人覺得這事兒沒啥殺傷力,可孤立無援的新疆,連鐵路都沒有,全靠幾千守軍死頂。緊接著,阿勒泰辦事長官帕勒塔自作主張,偷偷簽了賣國協議,差點趁亂讓阿勒泰聯外蒙古獨立。楊增新直接派人趕過去,把這幫暗戳戳賣家伙連鍋端掉,別說獨立,活命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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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新疆正式擴邊,把阿勒泰地區扎扎實實劃進自家地盤。那時候外蒙古和新疆的關系徹底變成“看得到吃不到”,只能隔著一條線干瞪眼。一年后,又有白俄反撲,趁著蘇俄動蕩,想渾水摸魚進軍阿勒泰。楊增新又手腕狠辣,把他們按死在新疆門口。很難說民國那種“西北大亂”,是不是真只差這一步就要失控。反正,當時要讓這38公里沒被阿勒泰頂住,后面啥俄蒙哈聯手亂舞,真有可能。而且,那陣子沒人管你國際規則,誰兵多誰說話算。說白了,地圖不是定出來的,是拿命守回來的。
所以,現在地圖上外蒙古不管怎么拍馬屁,只剩俄羅斯和中國兩個鄰居,無論你出使再多國家,繞不過這個現實。這就是一百年前的腥風血雨,硬生生把國際邊界畫死了。真要是哪天政策松一松,阿勒泰小道就讓人家對接上,哈薩克和蒙古搞不好得坐一個屋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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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歷史,“第三鄰國”這梗本身就諷刺。你以為是大國操縱,實際是邊關守土。38公里,一方面是楊增新死守的結果,另一方面是百年前沙俄、外蒙古都沒準備好下死手。要說功績,民國那些老都督都混成了歷史邊角料,可留下的地圖關口,到今天還在起作用。誰知道下一步局面會不會再有波折。“外蒙古距離哈薩克斯坦只剩38公里”這話,說得簡單,其實背后故事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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