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嗎?四個字,真能在特殊年代里,把一個封疆大吏從政治漩渦里拉出來。一位手握廣東黨政軍大權的第一書記被免職審查,身邊人都覺得他這下栽了,沒成想最高領導人一句批示,直接扭轉了他的命運。
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全國都在清查林彪集團的人,空氣緊張得很,誰都怕沾上邊。當時的廣東省委第一書記劉興元,處境別提多尷尬了——他和林彪集團的核心人物黃永勝,既是廣州軍區多年的老搭檔,還是兒女親家。黃永勝之前升了總參謀長,風頭正勁,可“九一三”之后立馬被隔離審查,作為親家的劉興元,自然被推到了風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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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南巡的時候,特意召見了劉興元,當面提醒他:“你和黃永勝的關系那么深,黃永勝倒了怎么得了呀。”劉興元聽了這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這事兒躲不過去,沒想著隱瞞,也沒辯解,第一時間就給中央寫了檢討。把自己和黃永勝的工作關系、親家關系都寫得明明白白,還明確表態,堅決擁護黨中央和毛主席的決定,跟林彪集團徹底劃清界限。
這份檢討送到毛主席案頭,主席看完沒多說話,就親筆批了“心平氣和”四個字。這四個字在當時的環境里,分量比千斤還重。一方面是說劉興元檢討得實在,沒藏著掖著;另一方面也是告訴審查的人,別揪著不放,要客觀公正,不能搞株連。誰都沒想到,審查沒讓他倒臺,反而等來個新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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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2月,四川省委第一書記張國華開會的時候突然發病,第二天就走了,才58歲。四川人口多、民族雜,還得搞三線建設,急需一個能扛事、軍政都懂的人坐鎮。周總理當時推薦了劉興元,毛主席點了頭,還特意叮囑他,到成都后先去看看武侯祠的對聯,琢磨琢磨怎么開展工作。3月的時候,周總理親自通知劉興元,調他去四川當省委第一書記,還兼著省革委會主任和成都軍區第一政委。
到了四川,劉興元沒先忙著開會搞形式,而是一頭扎進基層調研。找了幾十個縣委書記,甚至生產大隊的支部書記聊天,就想摸清實際情況。他有哮喘,身體不算好,可還是硬撐著去了海拔3000多米的涼山彝族自治州,看看當地百姓吃得怎么樣、過得好不好。他和成都軍區司令員秦基偉配合得挺默契,后來秦基偉調去北京軍區當政委,1974年劉興元就接任了成都軍區司令員,軍政一肩挑,把工作重點放在戰備訓練上,軍區的工作慢慢有了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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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聽說,1974年彭德懷元帥走了,骨灰被化名“王川”送到成都保管,周總理特意交代要保密、要妥善。那時候我還在四川任職,和李大章、段君毅一起接到的中央通知,我們仨商量著,讓段君毅具體負責安排,把骨灰盒轉移到成都東郊火葬場存放,我們仨則一起盯著,確保沒出一點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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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年代里,人際關系復雜,株連之風盛行。劉興元沒因為親家的過錯就推諉回避,而是主動坦誠;最高領導人也沒因為牽連關系就簡單定性,而是用“心平氣和”四個字定了調。既守住了原則,又給了忠誠的干部一條出路。換在今天,碰到這種牽連事兒,你說該學劉興元的坦誠,還是該嘆那句“心平氣和”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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