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世界上有那么一支軍隊是縱容其官兵奸淫其他婦女的,這就是侵華日軍。
從諸多有據可查的資料上看出,日軍侵占中國后的一個重要戰略意圖,即徹底征服中國人。
不過,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可以滅掉的,但任何一個民族都是不可以征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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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爆發初期的“節節勝利”,使日軍首腦機構狂妄到了忘記這一常識;而幾乎無處不遇到的中華兒女的頑強抵抗,又大大激怒了不可一世的日軍。
于是,徹底征服中國人便成為占領軍的“縱深”作戰任務。而這里的所謂“征服”,即是摧垮中國人的一切尊嚴。“連中國女人都征服不了,還別說征服中國人”,這句話幾乎成了當時日軍官兵的口頭禪。
華東派遣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在接受其任命時曾向當時的日本首相近衛表示:如果中國人“堅持民族主義”,有“排日情緒”,“就必須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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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淫浪卷襲整個南京時,南京警方和一些慈善團體曾接連以書信向日軍指揮機關反映情況,請求整肅其軍紀,但都石沉大海。日軍是以“絕對服從”聞名天下的,若非軍方上層的默許和縱容,其兵員是斷然不敢肆意妄為的。
01、南京成了日軍的“無償妓院”!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即南京淪陷的第一天,日本鬼子兵便獸性大作,隨意強奸我國同胞——從未成年的幼女,到年逾古稀的老嫗,都成為他們發泄獸欲的對象。當時有人打比方:南京成了日軍的“無償妓院”。
十二月十三日下午,三名日軍扛著槍在珍珠巷追獵女人。
由于受日本鬼子兵的威懾,女人逃的逃,躲的躲,大街上難得見到女人。三名鬼子兵正在“掃興”,忽見一女孩從廁所出來。這女孩叫伍大毛,雖已十四歲,卻瘦小得像一只還未長滿羽毛的小雞。
然而,她是個女的。
只要是個女的,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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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鬼子兵哇哇叫著跑著向伍大毛招手。伍大毛一驚,撒丫子便往家跑,三名鬼子兵一邊朝天放著槍,一邊大步追上去。
伍大毛終于跑進自己的家——珍珠巷二百三十八號。
家門在恐然關閉的同時被一腳踢開。
伍大毛哭喊著鉆入里間。她的父親驚恐著笑臉遞上香煙請鬼子兵抽。
三名鬼子兵哪里對煙感興趣,一掌打落煙盒,又一把推開伍大毛的父親,徑直往里間闖。
父親不愧是父親。他挺身再次攔住鬼子兵。陪著笑臉求鬼子兵“開恩”。
一名鬼子兵不耐煩了,順手一刺刀,正刺入伍大毛父親的心窩,他只“啊”了一聲,便永遠地瞪大了兩只不瞑之目。他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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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大毛聞聲撲出來,恰被一名鬼子兵擄在懷中。伍大毛眼見父親的胸口鮮血迸流,急得亂喊亂掙亂抓,把抓她的鬼子兵的面孔抓上了五道紅痕。
另一名鬼子兵先已不耐煩起來,“啪”的一掌,正擊中伍大毛的后頸,頸骨竟被擊斷,她也只是“啊”了一聲,便腦袋一耷拉,昏死過去。
這不要緊,她依然是個女的。
只要是個女的,這就足夠了,管她是死是活。
三名鬼子兵七手八腳扒光她的衣服,輪流奸污了這個已經毫無知覺的女孩。
鬼子兵雖是矮子,但多是胖子,個兒短分量并不輕,經三個回合壓來蹂去,本需急救的伍大毛,便永遠地告別了這個她還知之甚少的世界。
她的母親在前一天被鬼子的飛機炸死。
珍珠巷二百三十八號,就這樣家破人亡了。
02、婦女出入城門須自行“曝光”!
南京城的所有城門換上了鬼子兵崗哨。
站崗執勤的鬼子兵不敢丟開職務強奸婦女,卻有自己的獨特方式——目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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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出入城門的女人,必須寬衣脫褲一視,謂之“接受檢查”。
女人怕羞,但更怕鬼子兵的刺刀。
曾有女子不忍此等羞辱而拒絕寬衣,竟被一刀戳穿了肚腹。
尸體自要擺到一邊示眾——違抗鬼子兵嗎?這就是下場。
漸漸地,守門鬼子兵已不滿足于“目淫”。他們開始動手了——先是摸了內衣里面是否藏了手榴彈,后來就懷疑內褲里會藏一個軍工廠了。
卻有“不吉利”之事發生——十二月十九日上午,鬼子兵摸過一女人的大腿根部,淫笑著又去摸另一個,這另一個面現難色直搖頭,但鬼子兵一瞪眼珠子,她哪里還敢作什么表示,她索性夾雜些報復心態任由鬼子兵摸去。
摸了。
卻是滿手鮮血——那女人正來例假。
鬼子兵感到受了莫大的侮辱,一刀了結了那女人的小性命,又將那滿手經血往尸體上擦。
刀血與經血分不清了。
鬼子兵連聲罵著“不吉利”。
但沾滿鮮血的手還是要到處亂摸的。
03、鬼子兵如狂蜂滿街追奸女人!
如果讀者朋友覺得上述內容是筆者在危言聳聽,那么請看看一個孩子的血淚控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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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回民,父親在草橋清真寺干雜活。我家六個孩子,我是老大,南京淪陷那年我十四歲。
鬼子兵攻占南京的第一天,上午十點多鐘,我透過窗戶,看見五個鬼子兵在草橋上用刺刀殺戮一個中國男人。他被刺得渾身像馬蜂窩似的,血肉模糊,在地上滾了一會兒就不動了。我嚇壞了,忙伏到床上不敢看,但一會還是忍不住再偷看一眼,媽呀,那幾個鬼子端著長槍正朝我家方向走來,我連爬帶滾鉆到床下邊,渾身打戰。
“咣咣咣”的砸門聲。
我的心抽緊了。
我偷眼看著瘦小的父親戰戰兢兢去開門,他剛拉開門閂,四五個鬼子就撲了進來,哇哇叫著要花姑娘。
我的五個弟弟嚇得縮在一個墻角,抱作一團。
我父親也怕,嚇得說不出話,只一個勁擺手。
鬼子狂躁地一掌將我父親推開,徑直往床下搜,一刺刀差點捅住我,我失聲一叫,鬼子哈哈大笑,把我拖了出來。
這時父親一下急了,他就我這么一個女兒,一直把我當掌上的明珠捧著嬌著,他怎么能眼見我被蹂躪呢。他一把將我拉在身后,跪到地上乞求。
我知道父親為了救護我會不顧一切的,對抗下去,不僅父親,連弟弟們也性命難保。于是,趁著鬼子與我父親撕扯,忙抽身向外跑去。
鬼子果然放開父親,追了出來。
我一口氣跑到秦淮河邊的一個防空洞里。這洞里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小,從外向里看,黑洞洞的,鬼子是不敢輕易進來的。但他們追到洞口就用石塊往里面砸,我身上頭上好幾處被砸中,沒辦法,我只好抖抖索索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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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幾個鬼子拖到了附近馬阿訇的家里,扔在床上。
三個鬼子咣哩啷當把上起刺刀的長槍往床邊一靠,刺刀明晃晃正在我的頭邊。我想起在草橋上被刺刀捅死的那個男人,我害怕極了,不敢哭,不敢叫……
忽然,我聽見外面有母親的小喊聲,來找我了。我一哆嗦,清醒了,但渾身動彈不得。
我母親發瘋般叫著“小英”,可我不敢也無力答應。不一會,母親的喊叫聲就飄遠了,聽不見了。
后來,我不知在馬阿訇家躺了多久,自己慢慢走了回去。
母親正坐屋里的地上慟哭。我一頭撲進母親懷里,終于哭出了聲。
后來我才知道,母親找我找到清真寺門口時,正撞上剛欺辱我的那幾個日本鬼子,他們同樣把我母親拖進八號馬阿訇的家,肆意輪奸。
唉,那時候,像這樣的事太多了……
04、未成年少女是待宰的羔羊!
冬日少見的太陽,陰沉著臉站在灰蒙蒙的天空里。大街上那東邊露一塊,西邊藏一塊的殘雪,讓路人的腳踩得泥濘不堪。寒風不時地掠過破舊不堪的小街,吹來許多枯黃的敗葉和被炸倒的房屋的灰土。
一扇門被推開了。三個鬼子兵架著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奪門而出。門框上掛著面“吳記診所”牌子,被一名鬼子兵身上的刺刀碰擋,落了下來,剛好砸在一位身穿灰袍從門道里往外爬的中年男子頭上。他當場昏死了過去。這中年男子是那小姑娘的爸爸,這個私人診所的醫生老吳,他本想出來護住女兒,自己卻先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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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小姑娘看到爸爸被砸倒在地,更加拼命地掙扎起來。她那稚嫩而清秀的臉上掛滿淚痕,頭發凌亂。三個日軍只能把她放在地上往外拖,像拖著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
姑娘被拖到門口的街沿上,獸兵松手了。他們獸性大發地將小姑娘拖起來,幾下就撕掉她身上那本來就不多的破衣服。
寒風呼嘯……
小姑娘全裸著嬌小瘦弱的身子,被兩個獸兵死死地壓倒在留著殘雪的路面上,姑娘奮力反抗著,手推腳蹬,用牙咬,腳后跟巴在地上磕破了皮,鮮血淋漓。
化日光天,三個鬼子兵就這樣把一位還未成年的小姑娘強奸了。也許是殺人殺紅了眼,也許是怕留下丑惡的罪證。當最后一個日軍起身后,另一名日軍從腰間抽出軍刀,向小姑娘的腹部刺去。頓時,腸子和鮮血一齊涌流出來。她還未來得及喊一聲,就活生生地被刺死了。
她睜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瞪視著這個野獸橫行的世界……
就在這吳氏小姑娘遇難不遠處的街頭,有很多被日軍輪奸致死的女同胞的尸體,通身一絲不掛地躺在雪地上。有好幾個人的小腹被刺刀劃破了,腸子流在外面。有的,還被割去了身體器官。
這令人發指的行為,就是人的行為?!
05、她被輪奸三十七次!
當梁海燕被輪奸到第十九次時候,她的四肢不再掙扎,不再抽搐,喉嚨里也沒了叫聲,沒了呼吸,兩只瞪著天的眼珠像定了格,一動不動——她昏死了。
但輪奸還在繼續。
一個大抵是資歷最卑微的日軍鬼子兵擔任“服務”工作——每當一個鬼子兵從姑娘身上下來的時候,便迅速將一瓢冷水潑到姑娘的下身處,算是“凈身”,然后又是一個鬼子兵上去……
此時已無異于奸尸。
這是在太平路一個店鋪前,時間是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輪奸者是執行“任務”歸來的一個鬼子兵小隊的約三四十人。
鬼子兵小隊所以如此集體奸淫梁海燕,只是因為她是個“美人”。
十八歲的姑娘一枝花。梁海燕是金陵女子大學二年級學生,梳著西式頭,濃密的短發垂在頸際,襯出來一張相當豐滿的白紅的面龐。那高聳的胸脯,苗條的肢體,修長的兩腿,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她是個愛國的熱血青年,金陵淪陷第二天,便一病不起。今天精神好些,以看病為名出來看看“形勢”,不想剛跨進那家私人診所,便撞上正在診所內凌辱婦女的兩名日軍,她忘記了自己是個柔弱女子,忘記了這世上已沒了講理的地方,她挺身上前天真地同鬼子講起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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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辱的婦女得救了——兩名鬼子兵見“美”棄“丑”,立刻撲向梁海燕……
大約三點鐘,鬼子兵小隊帶著“戰利品”——十六名民夫和八名婦女,荷槍列隊叮叮咣咣沿街走來,適逢兩名鬼子兵架著梁海燕從一家私人診所出來。帶隊鬼子軍官立即跨上去,馬上“吆西吆西”地叫起來,一邊揮手示意要那兩名士兵將“美人”放下,一邊回頭向那群早已嗷嗷亂叫的鬼子兵一揮手,于是,便發生了大街廣眾之下“有條不紊”的集體輪奸。
她的嘴角淌著血——那是她咬斷舌頭以求一死。
她死了。
但輪奸的在一片淫樂聲中進行。
那十六名民夫,那八名婦女,還有那過往行人——向來愛看熱鬧的中國人——全都背過臉去……
第三十七個奸淫梁海燕的是那個資歷最淺的鬼子兵,他潑完冷水,摸摸姑娘的臉蛋——冰涼,晃晃她——一動不動,他明白她已經死了,但眉頭一皺,還是硬著頭皮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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