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提莫戴著粉色貓耳耳機演唱《佛系少女》。
彈幕飄過“團長好”,那場景比任何職場劇轉場都更為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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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0日復出直播的時候,她不再是獨自坐在麥克風前的“斗魚一姐”。
而是成為了帶舞團唱跳的“提莫傳媒”的創始人。
鏡頭掠過伴舞們統一的手勢動作。
好似看到直播行業十年變遷的縮影。
個人英雄主義時代已經落幕,團隊作戰的劇本才剛剛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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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2014年其于斗魚首次開播,背景為家中白墻。
所用設備乃數十元之耳麥。
當下團播現場之升降舞臺造價可購置當年一百套直播設備。
而其卻言“最懷念者還是即興清唱時水友所刷之免費鮮花”。
此反差猶如其人生之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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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質疑“聲卡戰士”到登上B站跨年晚會真唱。
從會計門風波中掙扎而出到手持醫療報告稱“甲狀腺癌教會我放過自己”。
我認為馮提莫轉型有著無奈的智慧。
當年B站花費5000萬簽約她,眾人都以為下一步是完全明星化。
可她卻將團隊打造成為“直播界的女子偶像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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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退半步的進攻相較于硬闖娛樂圈更符合生存邏輯。
因為團播市場預計能夠突破150億。
而明星賽道早已擁擠得頭破血流。
團播這種模式聽著還挺有意思。
前臺5到7個主播跳著整齊的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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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20人的團隊盯著實時數據去調整燈光運鏡。
活脫脫將傳統演藝產業鏈壓縮到直播間里。
有一回彩排時馮提莫喊停,稱伴舞裙子反光影響鏡頭膚色。
這細節控的模樣,跟她當年連唱50首歌不喝水的職業素養一個路子。
那么或許這樣來看,她的病癥反倒成為了轉型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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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甲狀腺癌復發的時候,醫生表示需要減少高強度工作。
而團播恰好具備“主唱稍作休息副唱頂替”的輪換機制。
目前她在直播時常常縮短至三小時。
但是團隊平均每日開播時長為十小時。
這種“用團體的精力來換取個人的身體支撐”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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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為整個高危行業做出了一個范例。
最為突出的是她的商業眼光。
在一分鐘報價55萬被罵上熱搜的時候。
她于直播間直接計算一筆賬目。
團隊每月服裝費用三萬元,編舞師單曲設計費用五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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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背景LED屏都是按小時租賃的。
“覺得貴便別購買,但專業內容原本就不應當低廉”。
這番話語使得很多黑粉不再發聲。
畢竟國內娛樂行業中沒有幾個主播能夠將自身活成商業模式的教科書。
從她從“一姐”變為“團長”的路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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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直播行業從草莽走向工業化的進程相契合。
當年斗魚F4借助天賦單打獨斗。
現在團播考核表細致到“每十分鐘得有一次集體比心”。
過去主播紅不過兩年的魔咒正被團隊化運營打破。
如同她注冊資金為100萬元的傳媒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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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權結構里蘊含著個人的時代將會過去但系統永遠需要新血的潛臺詞。
所以所謂“割舍不下直播經濟”,或許僅僅是看清了流量世界的本質。
復出夜同時調度三個機位的時候。
仿佛還是當年那個控場連麥的少女。
只是耳機里傳來的已不是水友起哄。
而是團隊報出的實時數據。
從“馮提莫”到“馮亞男董事長”。
改變的不只是稱呼,還有整個時代的生存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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