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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智元報道
編輯:艾倫
【新智元導讀】2025年,英偉達市值最高突破5萬億美元,成為全球市值歷史第一公司。黃仁勛已不僅是一位科技CEO,更是全球AI經濟的架構師。黃仁勛用一種反直覺的「受虐」文化,構建了人類歷史上最龐大的算力帝國。
2025年金融時報年度人物,只有一個人:黃仁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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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的底色
黃仁勛的領導力并非源于天賦的自信,而是源于對生存的深度焦慮。
這種焦慮的根源,可以追溯到他早年的邊緣化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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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廁所,與斯坦福的作業
在斯坦福大學的演講中,黃仁勛留下了一句振聾發聵的格言:「我祝愿你們經歷足夠的痛苦」。
這是他的人生信條。
少年時期被錯誤送入肯塔基州的奧奈達浸信會學院(Oneida Baptist Institute)——一所針對問題少年的管教學校,成為了他性格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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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的日子里,他不僅要教文盲室友讀書,還要負責清洗全校的廁所。
這段底層經歷剝離了他對體面和失敗的恐懼:如果一個人曾靠刷廁所生存,那么華爾街的做空報告便顯得微不足道。
這種務實貫穿了他的一生。
在俄勒岡州立大學期間,他向未來的妻子Lori搭訕的理由竟是「想看她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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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LSI Logic全職工作的同時,他花費八年時間利用周末攻讀斯坦福碩士學位。
這種對「苦工」的耐受力,后來轉化為英偉達著名的「三十天倒閉」危機意識。
自我否定的藝術
即便在2025年站在財富巔峰,黃仁勛每天早晨面對鏡子的第一句話依然是:「你很差勁(You suck)」。
他認為,過高的期望值是韌性的敵人。
通過人為壓低對自我的評價,保持一種時刻處于崩潰邊緣的危機感,他為自己穿上了一層精神鎧甲。
他在斯坦福的演講中直言:「偉大源于性格,而這種性格不產生于聰明人,它產生于受過苦難的人」。
死亡邊緣的賭注
英偉達的歷史是一部在懸崖邊跳舞的歷史。
公司成立于1993年圣何塞的一家Denny's餐廳,但僅僅三年后就面臨了滅頂之災。
來自世嘉的救命稻草
1996年,英偉達的第一款芯片NV1遭遇慘敗。
這歸因于一個根本性的技術誤判:黃仁勛押注了「二次曲面貼圖」技術,而微軟的DirectX標準選擇了三角形多邊形渲染。
市場拋棄了英偉達,庫存積壓,資金耗盡。
此時,英偉達正如履薄冰地為世嘉(Sega)開發NV2芯片。
黃仁勛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他向世嘉CEO入交昭一郎坦白,NV2的技術路線是錯誤的,建議世嘉另請高明;
但他同時卑微地請求世嘉全額支付合同款項,否則英偉達將立即破產。
這種極度的誠實,或者說絕望,打動了入交昭一郎,世嘉支付了500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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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系Nano Banana Pro生成
正是這筆錢,讓英偉達在那著名的「六個月沖刺」中開發出了RIVA 128,從二次曲面轉向三角形渲染,完成了公司的第一次「絕地求生」。
CUDA:孤獨的十年長征
如果說RIVA 128是生存之戰,那么2006年推出的CUDA(統一計算設備架構)則是一場長達十年的孤獨賭博。
黃仁勛決定在每一塊顯卡中植入CUDA邏輯,允許開發者利用GPU進行通用計算。
這推高了成本,遭到了華爾街的長期懲罰,因為當時沒人認為顯卡需要用來做除了玩游戲以外的事情。
直到2012年深度學習大爆發,全世界才發現只有英偉達的硬件做好了準備。
2016年,黃仁勛親自將第一臺DGX-1超級計算機送給OpenAI,并在機箱上題詞:「為了計算和人類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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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黃仁勛將DGX-1送給了OpenAI的馬斯克,而不是奧特曼
這仿佛是AI時代的奠基禮。
反常規的管理哲學
黃仁勛的管理風格是對傳統MBA教條的全面背叛。
在這個擁有數萬名員工的帝國里,沒有層級森嚴的官僚體系,只有高效流動的神經網。
「俳句」式郵件與「勒索信」風格
在英偉達,長篇大論是禁忌。
黃仁勛的內部郵件被員工戲稱為「俳句」或「勒索信」——通常不超過六行,雙倍行距,每行一句,直擊要害。
如果你不能用六行字說清楚問題,說明你沒想清楚。
這種溝通方式雖然被部分員工形容為「把手指伸進電插座」般刺痛,卻極大地提升了信息流轉的效率。
扁平化的晶格結構
黃仁勛擁有36名左右直接下屬,這在管理學上被認為是難以為繼的。
但他禁止進行一對一的匯報會議。
他認為一對一會議是信息不對稱的溫床。
所有的匯報必須在公開的會議上進行,確保所有人同時聽到相同的信息。
此外,他推行「Top 5」制度,要求員工定期發送最重要的五件事,他每天早晨會親自閱讀數百封此類郵件,像傳感器一樣直接感知公司的細微震動。
2025年的英偉達新敘事
進入2025年,黃仁勛重新定義了英偉達的本質。
他不再滿足于單純賣芯片。
從數據中心到「AI工廠」
「我們建的不是數據中心,是制造智能的工廠。」
在黃仁勛的定義中,屬于未來的工廠將吞吐數據和電力,產出Token。
這種話術的轉變極其精明,它將科技公司的資本支出(CapEx)重構為工業基礎設施投資,為微軟、Meta等巨頭數千億美元的投入提供了理論合法性。
資本聯姻:OpenAI的千億賭注
2025年最震撼的傳聞莫過于英偉達計劃向OpenAI投資高達1000億美元的意向。
這標志著英偉達從單純的「軍火商」轉變為「盟軍」。
通過為最大的客戶提供資金,英偉達實際上是在為自己的下一代Blackwell和Rubin芯片鎖定買家,這種垂直整合的手段進一步加深了其護城河。
「外交官」黃仁勛
炸雞、啤酒與總統電話
在技術之外,2025年的黃仁勛展現了高超的外交手腕。
他在全球游走中,小心翼翼地維系著供應鏈的平衡。
首爾的「炸雞同盟」
2025年10月,面對HBM(高帶寬內存)產能瓶頸,黃仁勛現身首爾的一家炸雞店。
坐在他對面的是三星電子會長李在镕和現代汽車會長鄭義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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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看似隨意的「炸雞啤酒」聚會,實則是構建AI聯盟的關鍵時刻。
黃仁勛通過這種親民的公開展示,向外界傳遞了明確信號:英偉達將深化與三星的內存合作,并聯手現代汽車進軍物理AI(機器人/自動駕駛)領域,以此制衡其他供應鏈的不確定性。
影響白宮的電話
黃仁勛的軟實力甚至延伸到了美國內政。2025年10月,當特朗普總統計劃對舊金山進行聯邦執法「掃蕩」時,黃仁勛與Salesforce CEO馬克·貝尼奧夫直接致電總統進行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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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隨后公開取消了行動,并稱贊黃仁勛是「偉大的人」。
這不僅顯示了他在硅谷的領袖地位,更證明了他能夠跨越政治光譜,為英偉達爭取有利的監管環境。
永遠在倒閉的路上
縱觀黃仁勛的生涯,貫穿始終的是一種「建設性的偏執」。從奧奈達的廁所清潔工到萬億帝國的掌門人,他始終拒絕舒適。
在2025年,盡管手握統治級的算力壟斷權,黃仁勛依然在向員工灌輸「只有30天就會倒閉」的恐懼。
這種恐懼曾讓他在1996年向世嘉乞討,曾讓他在2006年孤注一擲做CUDA。
如今,這種恐懼驅使他重塑全球工業格局,將英偉達變成了一臺永不停歇的「智能制造機器」。
他不僅制造了芯片,更制造了一種時代精神——在這個算力即權力的時代,唯有那些甚至不惜「折磨」自己的人,才能擁有未來。
參考資料:
https://www.ft.com/content/11a018f4-95e0-41c2-99d8-aff105328a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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