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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蔡秋燕1,2,劉旺林1,程衛1,劉晶晶1,張超紀3,劉劍州3,隆云1,何懷武1
單位:北京協和醫院1重癥醫學科3心外科,2海南西部中心醫院重癥醫學科
編者按:《協和醫點通》專欄為《協和醫學雜志》與“醫學界”聯袂推出,旨在將立足臨床實際,聚焦《協和醫學雜志》中常見病與疑難癥的診療方案、學科指南前沿動態,以“協和標準”為基石,通過醫學界的全平臺渠道,為全國醫務工作者、醫學生以及對深度醫學知識有需求的公眾,搭建一座權威、可靠的知識橋梁。期待每一期文章,都能為您“點”透迷霧,“通”達新知,助各位在醫學探索的道路上行穩致遠。
01
病例資料
病例1
患者男性,31歲,因“右胸疼痛伴咯血6個月”于2024年2月21日入住北京協和醫院心外科。患者6個月前無明顯誘因出現右側胸痛,伴咳嗽、痰中帶血,當地醫院診斷為“肺栓塞、肺動脈高壓”,給予“利伐沙班”治療,仍存在右胸不適。2個月前于外院診斷為“右下肢靜脈血栓形成”,行“右下肢靜脈取栓術+濾網置入術”,術后口服達比加群,每次110mg,每12小時用藥1次。患者上述胸痛、咯血癥狀仍反復,為求進一步診治于2024年2月21日至我院就診。
入院查體:體溫36℃,脈搏80次/min,呼吸頻率17次/min,血壓97/65mmHg,SpO2 99%,雙下肺可聞及細濕性啰音,余查體無特殊。
完善相關檢查。實驗室檢查:
1.血常規:白細胞(WBC)計數5.18×109/L,血紅蛋白(HGB)154g/L,血小板(PLT)計數202×109/L;
2.凝血功能:凝血酶原時間(PT)16.4s,國際標準化比值(INR)1.42,活化部分凝血活酶時間(APTT)35.0s,D-二聚體(D-dimer)0.33mg/L;
3.動脈血氣分析:酸堿度(pH)7.45,二氧化碳分壓(PCO2)35mmHg(1mmHg=0.133kPa),氧分壓(PO2)81mmHg,實際堿剩余(ABE)0.8mmol/L,乳酸(Lac)1.1mmol/L;
4.其余電解質、肝腎功能、心肌酶未見明顯異常。
超聲心動圖:左心室射血分數(LVEF)71%,重度肺動脈高壓,肺動脈收縮壓(PASP)104mmHg,右心增大,中-重度三尖瓣關閉不全。
主動脈計算機斷層掃描血管造影(CTA):右肺動脈主干及雙肺動脈分支多發充盈缺損,肺栓塞可能(圖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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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A肺動脈CTA及肺動脈內膜剝脫術中標本:可見主肺動脈增寬,直徑約36mm,右肺動脈主干可見充盈缺損,雙肺動脈分支多發充盈缺損(箭頭)
既往史無特殊。
初步診斷:“慢性血栓栓塞性肺動脈高壓,中-重度三尖瓣關閉不全,右心衰竭,下腔靜脈濾器置入術后”。
完善相關術前檢查,排除手術禁忌證,入院第9日于全麻下行“低溫體外循環下肺動脈內膜剝脫術”,術中剝除右肺動脈、各分支內膜及血栓(圖1B),監測PASP 40mmHg,平均壓22mmHg。術后患者轉重癥監護病房(ICU)治療5d,于入院第18日順利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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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B 肺動脈CTA及肺動脈內膜剝脫術中標本:右肺動脈、各分支內膜及血栓,病理符合血栓
病例2
患者男性,36歲,因“下肢腫痛、活動后氣促8年”,于2024年2月27日入住北京協和醫院心外科。2016年,患者因長期開車后出現雙下肢腫痛,于外院診斷為 “下肢血栓閉塞性脈管炎”,予口服“華法林”抗凝,上述癥狀進行性加重,出現右下肢劇烈脹痛伴右足淤紫,先后行“右股動脈球囊擴張、置管溶栓術、右下肢截肢術”。期間患者伴隨活動后氣促,無胸痛、心悸、呼吸困難,外院診斷為“肺栓塞”,予以抗凝治療,效果不佳。為行進一步手術治療,患者于2024年2月入住我院心外科。
入院查體:體溫36.1℃,脈搏95次/min,呼吸頻率20次/min,血壓107/62mmHg,心、肺、腹查體未見明顯異常,右下肢截肢至膝關節上約10cm。
實驗室檢查:(1)血常規:WBC計數6.39×109/L,HGB 157g/L,PLT計數211×109/L;(2)凝血功能:D-二聚體0.98mg/L,余指標無異常;(3)動脈血氣分析:pH 7.48,PCO2 29mmHg,PO2 59mmHg,ABE 0.8mmol/L,Lac 1.3mmol/L;(4)N末端腦鈉肽前體(NT-pro-BNP)1187ng/L;高敏心肌肌鈣蛋白(hs-cTn)740ng/L;(5)其余電解質、肝腎功能未見明顯異常。
計算機斷層掃描肺動脈造影(CTPA):雙肺動脈多發肺栓塞,主肺動脈增寬,右心增大(圖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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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ACTPA及肺動脈內膜剝脫術中標本:雙肺動脈多發充盈缺損,雙肺動脈主干可見鈣化,主肺動脈增寬,直徑約36mm(箭頭)
右心漂浮導管監測:肺動脈壓(PAP)102/36(58)mmHg,肺動脈楔壓(PAWP)13mmHg,心排血指數(CI)1.89L/(min·m2),肺血管阻力(PVR)13.20WU,體循環阻力(SVR)20.00WU。
心外科評估患者肺動脈血栓存在手術指征,與患者及家屬溝通手術方案及風險后,于入院第11日行“體外循環下正中開胸肺動脈取栓+內膜剝脫術”,剝除主肺動脈及左右各分支肺動脈血栓及增厚內膜(圖2B),術后監測PAP 65/19(31)mmHg,于ICU治療6日后轉心外科病房繼續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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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B CTPA及肺動脈內膜剝脫術中標本:雙肺動脈內膜病理示動脈內膜組織退變,可見壞死、膽固醇結晶及鈣化
02
床旁高滲鹽水造影
肺灌注EIT技術的應用
采用床旁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明確上述2例患者術后的肺通氣及灌注情況,在充分鎮痛鎮靜和呼吸機控制通氣時,將EIT電極縛帶圍繞于患者第4肋間水平,在呼氣末屏氣期間由中心靜脈導管“彈丸”式注射10%的氯化鈉(NaCl)溶液10mL,期間采集患者胸腔電阻抗數據(2min),進行肺通氣和血流相關電阻抗數據分析,最后生成肺通氣、肺灌注以及通氣-血流匹配(VQ Match%)阻抗影像(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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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3基于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的肺通氣分布、血流分布和通氣-血流匹配圖
A.病例1;B.病例2
EIT:電阻抗斷層成像;GI:整體不均勻性
通氣分布圖顯示:白色區域代表通氣比例高,黑色區域代表無通氣,藍色區域通氣介于二者之間,按“十字交叉”四象限分區,單一象限區域ROI%-通氣<15% 可診斷該區域通氣不足[1]。
血流分布顯示:中間近似紅黑色區域血流灌注比例高,越往周邊綠色區域血流分布越低,象限區域分布10%≤ROI%-血流<15%提示輕-中度血流不足,ROI%-血流<10%提示重度血流不足[2]。
通氣-血流匹配阻抗影像的建構:以通氣和血流圖像最大像素值20%作為閾值確定具有通氣和血流的區域,將其聯合進行比較進一步建構通氣-血流匹配圖像,相關參數如下:
1.灰色標記為死腔通氣分數(Dead Space%),即只有通氣但無血流灌注的區域占總區域的百分比,Dead Space%>30%提示死腔通氣顯著增加[2];
2.紅色標記為肺內分流分數(Shunt%),即僅有血流灌注但無通氣的區域占總區域的百分比;
3.黃色標記為通氣-血流匹配百分比(VQ Match%),即整體既有血流灌注又有通氣的區域占總區域的百分比,VQ Match%<60%提示通氣-血流匹配顯著失調[2]。
病例1的通氣分布圖提示,雙肺通氣功能未見明顯異常;血流分布圖可見左下區存在重度血流缺失(ROI%-血流8%),死腔通氣分數(35.38%)顯著增加;右肺動脈區域通氣-血流匹配良好,未見顯著血流缺失情況,結合患者術后肺動脈壓下降,氧合改善,提示經右肺動脈內膜剝脫術(PEA)后,右肺灌注情況得以改善(圖3A)。
病例2的EIT通氣分布圖各象限區域ROI%-通氣均≥15%,血流分布圖各象限區域ROI%-血流均≥15%,全局通氣-血流匹配良好,提示患者經過雙側PEA后,雙肺灌注恢復理想(圖3B)。
本文2例患者術后床旁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均提示手術再通部位的肺灌注恢復良好,床旁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有助早期床旁評估PEA后的肺灌注恢復情況,可及時篩查術后呼吸、循環衰竭病因,協助排查有無原位血栓形成可能,對于指導治療及評估預后具有潛在價值。
03
EIT技術通過局部電極施加微弱電流,感應呼吸過程中胸腔生物電阻抗變化,再利用相應的成像算法監測肺內不同區域的通氣功能狀態,以實時動態呈現肺斷層通氣圖像[3]。
在此基礎上,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則利用造影劑首次通過成像的原理:分析經“彈丸”式注射的高電導率造影劑(10mL 10% NaCl)首次通過右心房、右心室和肺循環的顯現時序和系列影像以反映區域肺灌注情況[2]。安全性方面,“彈丸”式注射需在1~2s內將目標液體推注至靜脈內,由中心靜脈導管注射可避免因高滲透性導致的局部血管刺激。
此外,10mL 10% NaCl溶液注射后可被機體快速平衡,對內環境和容量影響相對較小。目前,暫無床旁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導致嚴重電解質紊亂等不良反應的相關報道[2]。有效性方面,多個動物實驗已證實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成像與單光子發射計算機斷層掃描(SPECT)肺灌注成像存在相關性和一致性[4-5]。此外,與肺動脈造影、CTPA、SPECT、核素顯像、多種惰性氣體清除技術、自動肺參數估計器等方法相比,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對于重癥患者肺灌注監測具有獨特優勢,主要表現為可床旁操作、應用便捷、非侵入性、無輻射及腎毒性,可動態、重復檢查,減少患者轉運風險。
目前,多項臨床研究表明,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可用于肺動脈高壓[6]、肺栓塞(PE)[7]、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征(ARDS)[8]、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感染[9-10]等,在評估肺通氣、肺血流以及區域通氣-血流匹配方面展現出重要應用潛力。近年來,隨著床旁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的發展,肺栓塞的床旁診斷成為可能[7]。一項前瞻性觀察性研究表明[11],當EIT通氣血流分布圖像計算得出死腔通氣分數>30.37%,可有效診斷急性肺栓塞,其特異度(98.6%)和靈敏度(90.9%)均明顯高于D-二聚體。
本文報道了高滲鹽水EIT肺灌注技術在PEA后患者中的應用,雖缺少術前EIT肺通氣、肺血流及通氣-血流匹配方面的數據作為參考,但本文2例患者經PEA剝離肺動脈內膜及血栓后,通過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驗證術后肺灌注恢復區域與手術區域高度吻合,血流動力學及心功能狀態改善,預后均良好。慢性血栓栓塞性肺動脈高壓(CTEPH)是急性肺栓塞的一種并發癥,屬于毛細血管前性肺動脈高壓,PEA是其首選治療方案[12]。
對于心外科、肺血管術后等血流動力學不穩定、氧合不佳、造影劑不耐受及轉運風險較大的患者,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技術可提供肺通氣-血流床旁斷層影像信息,并深入到肺局部區域,雖然EIT的空間分辨率較低,但在一定范圍內仍具有定位優勢,可與傳統的血氣分析、超聲肺動脈壓結合,相互印證,更好地為臨床決策提供可靠的綜合判斷。Zarantonello等[13]報道采用EIT技術評價肺灌注缺損,協助診斷肺移植術后患者的肺動脈狹窄情況,為該技術在肺移植術后患者的肺灌注評估提供了臨床參考證據。
本文回顧國內外文獻,總結床旁肺灌注EIT技術主要適應證如下:(1)呼吸衰竭的病因診斷和療效判斷;(2)急性PE的床旁診斷和抗凝等療效判斷,特別是轉運困難或轉運高風險的可疑肺栓塞重癥患者;(3)通過肺灌注缺失和V/Q異常監測,判斷肺血管相關心胸外科術后患者是否存在肺血管狹窄/阻塞;(4)機械通氣時進行肺通氣/灌注監測,用以評估俯臥位、呼氣末正壓以及NO吸入等呼吸治療對肺灌注及通氣-血流匹配的影響。
盡管EIT具有較高的臨床應用價值,但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1)EIT的空間分辨率較低,僅能檢測出中心型PE。對于較小的栓塞,其精確度不如CTPA。
(2)目前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的實施需在呼吸暫停期進行,適用于能夠自行屏氣8s以上的自主呼吸患者或不受自主呼吸影響的機械通氣患者,無法耐受屏氣(張力性氣胸、支氣管胸膜瘺等)的患者應用受限[2]。最新一項研究納入了8例健康豬模型、5例肺損傷豬模型及2例ARDS患者[14],比較“無呼吸暫停”(非屏氣)與傳統“呼吸暫停”(屏氣)的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圖像,結果顯示兩組間無顯著統計學差異,提示在穩定通氣期間進行非屏氣高滲鹽水造影肺灌注EIT與屏氣肺灌注EIT評估結果相當,但該結論仍需更多大樣本研究加以驗證。
(3)EIT主要為功能成像,可能出現與肺解剖不完全一致的情況。此外,通氣-血流匹配是指整體既有血流灌注又有通氣的區域占總區域的百分比,有別于絕對意義的通氣血流比[V/Q:每分鐘肺泡通氣量(V)與每分鐘肺血流量(Q)的比值]。
(4)EIT監測為斷層成像,不同EIT電極縛帶位置反映不同斷層的肺通氣功能,動態監測時應在同一平面進行評估。
(5)在某些特殊臨床情況下應慎用EIT,包括心臟起搏器、心律除顫器置入或正在接受電刺激/電刀治療,需警惕相關干擾對電阻抗的影響,避免圖像質量不佳,影響臨床決斷;EIT監測電極縛帶胸廓區域或局部皮膚感染或有開放傷口;嚴重胸廓畸形和體質量指數>50kg/m2時,胸廓畸形和局部脂肪對電阻成像存在影響,結果解讀需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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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貢獻:
蔡秋燕負責論文撰寫及資料收集;劉旺林、程衛、劉晶晶、張超紀、劉劍州、隆云、何懷武參與疾病診治;何懷武指導論文修訂。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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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秋燕
海南西部中心醫院
重癥醫學科主治醫師。2023年作為“西部之光”訪問學者至北京協和醫學院重癥醫學科進行為期一年研修學習。現任海南省醫學會重癥醫學分會青年委員。
通信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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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懷武
北京協和醫院
重癥醫學科副主任,醫學博士,主任醫師,教授,博士生導師。荷蘭鹿特丹-伊拉斯姆斯醫學院 CSC訪問學者。發表學術文章100余篇、國家發明專利授權10余項。主持國家重點研發計劃課題、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面上項目、北京自然科學基金面上等多項科研課題。中國醫師協會重癥醫學醫師分會青年專家工作組-副組長。中國醫師協會體外生命支持專業委員會青年委員會委員。專注血流動力學、膿毒癥、ARDS 等臨床與基礎研究,EIT肺通氣灌注及SDF微循環監測技術應用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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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源:協和醫學雜志
責任編輯: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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